没有想象中的亡国之后的慌张之色,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那天晚上的恐慌之色,于他来说再没见过除了微笑以外的神情,好似一切皆在掌握中一样,没有看到一直期待的神情,亦没有一直期待的情意,落凡眼中除了笑意,再看不出其他,叶梓澜有些眷恋落凡的笑
不过叶梓澜心里也生出一股疑问,这样好的落凡,怎么会被民间盛传成为暴君,又怎么是杀了这么多人的皇。
殿中酒香肆溢,却夹杂着一股异香,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叶梓澜对于这个悠闲做派的落凡心思有些复杂“怎么不走?”
落凡挑了挑眉头,笑意更深“你还没来,我怎么走?”
叶梓澜听了落凡这话,心中忽的闪过什么东西,只觉心被什么重重一击,好似石子落入井中发出的一声闷响,却是顾不得抓住那东西,心中生起的欣喜就将其盖了过去
叶梓澜有些不会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落凡
只见落凡仰头将自己杯中酒喝下
缓缓站起来,慢慢走向叶梓澜,看了看叶梓澜有些凌乱的衣着,嘴上挂着笑,抬手抻了抻叶梓澜的衣领,让那穿了不少时日,染了不少血的战甲显得辅整些
“都是要成年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随意!”
随着落凡声落,叶梓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整理好的衣服,又看了看比自己低一头的落凡,嘴上勾起一抹笑意
低头则吻上了落凡的唇“多谢!”
如久居一起的夫妻一般平常
落凡感受这落在唇上的温度,蓦然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嘴上的笑意一僵,落在叶梓澜身上的手默默松开,微微退后一步
定了定心神,嘴上的笑意又然升起,他由丹田处的疼痛,他知道药效发作了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年了!”
叶梓澜听见这话,瞳孔猛然一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的又想起什么“什么叫这么多年,你早就知道我是前朝太子对不对??”
落凡想说话,但丹田的疼早已延伸到了胸口,生生被疼将话噎了回去,手不自觉的想要扶上胸口,却生生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气,才笑道“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叶梓澜眼神复杂的看着落凡,半晌才问道“为什么?”
落凡没有回答叶梓澜的问题,只笑道“算一算,今天便是你的弱冠之日了,我很抱歉,让你早早便学会了束发!”
脚步发虚,却还是将叶梓澜拉到
一旁,亲自将叶梓澜高高束起有些凌乱的发丝解下,落凡忍着痛,还是笑意满满拿着梳子道“一梳永保平安,二梳江山无限,三梳社稷……”
声音到这,早已受不住身体的疼痛,颤抖不已,叶梓澜也在落凡的梳子落在头上时骤然察觉!
“你怎么了?”猛的想起什么“那味道……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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