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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宦嫡女》第21章 玉佩丢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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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玉佩丢失事件

浣纱从聂慎安的房间出来,看见雪玲和漱玉慌忙的走开,和她们打招呼也不理。浣纱也没有追过去问,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就往如意处赶。

聂惠儿开门,见是浣纱,侧了身让她进去。如意还昏睡着,浣纱拧了湿帕子敷在如意额头上,看着她,轻叹口气,感叹起来。

“如意真是命苦,家中好端端的突遭横祸,被贬为奴。幸好跟了个和善的主子,却又受了这样重的伤。”

聂惠儿听她这样说,心里很是内疚,正欲开口道歉,又听浣纱说,“我运气也不好,喜欢上一个不能不该喜欢的人。”

聂惠儿吃了一惊,“你……”

浣纱抱歉的冲她笑笑,“说了些不该说的,这种事儿,本就不是我这种做奴才的能够肖想的。还请姑娘就当没听过罢?”

聂惠儿说道,“你倒是个痴情的。你今天在这里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未曾听到。”

浣纱感激的点点头,又同聂惠儿聊了几句。聂惠儿送她回去,并未曾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浣纱伺候聂慎安起床更衣时,惊叫一声,“呀,这本来挂在腰间的玉佩怎的不见了?”

聂慎安听这话,并没有做多反应,说,“怕不是丢到哪里去了?你四处找一下,说不定是掉在那个角落里了。”

浣纱四处找了找,玉佩没找到,却在角落里找到一张手帕。

“二爷,这手帕,是你带回来的?”浣纱拿着手帕去问他。

聂慎安一见着手帕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手帕他曾见聂惠儿用过,聂慎安拿着手帕去找聂惠儿理论,聂惠儿不在,他只找到了如意。

如意醒了过来,半坐在床上,慢慢的吃着大厨房送来的早晨,见聂慎安来,有些惊讶。询问过了事情经过之后,有些惊讶。

“你是说,姑娘偷了你的玉佩?”

聂慎安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意坐在床上,虚弱道,“暂且不说昨晚姑娘一直守着我,根本没空去你哪里,就是她有空去你哪里拿了玉佩,她能得些什么好处?”

聂慎安委屈道,“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知道二爷是来干什么?”如意问他。

聂慎安想了想说,“我只是捡到姐姐的手帕给送过来罢了……既然姐姐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聂慎安回到房中,满腹疑虑。如意说的没错,聂惠儿确实是没必要也不需要来偷他的玉佩,那他的玉佩去哪里了呢?聂惠儿的手帕又是怎么回事?

姚兰来看他,顺便给带了煲好的汤。浣纱预备要做的,她都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添一把火。

姚兰见聂慎安疑惑不解的坐在哪里,心下大喜,忙上去安慰询问。

聂慎安却说道,“娘,你别说了,姐姐不会是这样的人,她根本就没必要来偷我的东西。若是她想要,开口就是,我又怎么会不给?这其中,定是有些什么误会在里面。”

姚兰皱眉,“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如意告诉我的。”聂慎安回答道。

姚兰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是跳了一跳。暗想到,这如意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都摆在面前了都还能说的我那傻儿子动摇。

她想了想,始终觉得不对劲,就去找了丞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丞相面前哭诉。

说,聂惠儿因着嫉妒聂慎安乖巧听话备受疼宠,半夜三更去聂慎安房中偷盗了他的玉佩,却不慎将自己的手帕落在了聂慎安房中,聂慎安拿着手帕去找聂惠儿理论还被如意给说了回来。

说的那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丞相听的脸色阴沉沉的,当下就说要查。

聂慎安却跟着姚兰后面来了,听到姚兰说的哪些话,他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了起来,直说那玉佩是他自己不小心掉的,手帕也是上次聂惠儿来看浣纱时不小心落下的,什么聂惠儿因着嫉妒而偷了他的玉佩,简直就是子虚乌有。

姚兰气急,若不是丞相在场怕是当场就给聂慎安骂过去了。

丞相看了他们娘俩许久,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姚兰不死心,还想求丞相追查这事儿,却被丞相制止了。

“你在这后院搞的那么些名堂,我不是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我也不想,也没那个精力去追究。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姚兰和聂慎安出了书房门,怒道,“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你姐姐重要还是你亲娘重要?再说这事情本就是那小蹄子不对,你偏生还要护着她,你是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聂慎安垂着头,默不作声,他没法跟姚兰吵,那是他的母亲。

姚兰又骂骂咧咧了好一阵,直说的口干舌燥方才罢休。

聂慎安被骂了一阵,心里也不舒服,也委屈。不想回房间休息,四处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又走到了花园。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娇艳,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姚兰最喜欢牡丹,是以这院子里,差不多是一半种满了牡丹,一半开满了月季。

聂慎安不喜欢牡丹,他总觉得牡丹的气味太过馥郁沉闷了。他最爱的花却是月季,月季的花语是等待有希望的希望,幸福,光荣。月季中他又最喜爱红色月季,红色月季的花语是勇气,这恰恰是他所缺乏的东西。

他扯下一朵花瓣,在手中捻着,茫然失措。这时,浣纱走花园路过,看见他,忙过去问安。浣纱最是擅长察言观色的,她瞅见聂慎安状态有些不太对,猜想是姚兰又责骂了他,上前抚慰,聂慎安见是浣纱,心里一动,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玉佩是浣纱说不见了的,手帕也是浣纱捡到的。平素他的衣物都是浣纱在收捡着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浣纱昨天似乎是还去了聂惠儿的院子来着……

这般想着,聂慎安看浣纱的眼神就越发奇怪起来,浣纱被聂慎安盯得浑身发毛。

“浣纱……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姐姐的院子?”聂慎安犹豫着开口问道。

浣纱心里一跳,面上却装着委屈愤懑的模样问道,“二爷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奴婢拿了二爷的佩子又栽赃嫁祸与姑娘?奴婢伺候了爷这么些日子,奴婢是什么人爷还不知道么?”说着,还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聂慎安见她这样,也不好再问,只得好生哄着。

浣纱又说,“如果二爷这般信不过奴婢,便叫主母将奴婢调开便是,眼不见心不烦。”

聂慎安又道了歉,好说歹说才将浣纱哄笑了,又想着聂惠儿身旁连个服侍的人都没了,去学堂也不方便,就预备去找聂惠儿与她同去学堂。

要说这聂慎安也是个实在人,本来聂惠儿是不知道这玉佩的事儿的,可聂慎安先上门去就是好一通道歉,聂惠儿听的是一脸莫名其妙,还是如意在旁边同她说了这事儿。

聂慎安就又被聂惠儿骂了一顿,差点被赶出门去。

聂慎安提出说想带聂惠儿去学堂上课,聂惠儿犹豫。她是想着,如意这现在动不了,她若是走了那就无人照料了。

如意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对她说“我没事儿的,你念书的机会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才是。”

“那我去啦?”聂惠儿有些不舍。

聂惠儿走后,姚兰就上门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就来的这么快,兴许是在这院子附近安插了眼线罢?

姚兰进了院子,门也不敲,就直接走了进来。上次那寿宴之事,如意算是把她得罪透彻了,这次四下无人,也不知道姚兰要怎么羞辱于她。如意内心有些惶恐不安。

本以为姚兰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却没想到她只是来不痛不痒的明着暗自讽刺了几句。如意也懒得理她,自顾自的睡了过去,连她是几时走的也不晓得。

学堂那边。

聂慎安专门挑了一个靠着聂惠儿的位置,充当了往日如意的角色——在聂惠儿上课被抽到时提醒她答案。聂惠儿也是挺感谢着聂慎安的好意,对于他也就没有那般抗拒了。

两人下学回家时,也是坐的同一辆马车。聂惠儿占了平日里浣纱的位置,浣纱就只能徒步走回去,心中是有些埋怨的,可又无可奈何。

两人回府,到了门口,就有个小厮前来找寻聂慎安,说是夫人有事情找他,很急的事。聂慎安不疑有他,就叫聂惠儿先行回去了。

从府门到聂惠儿的院子之间,有一段路相当偏僻,聂惠儿每每走哪里过心里都有些害怕。平日里有人跟着她一路倒还好,今日只有她一个人,心里难免不了惶恐不安。

她小心翼翼的在路上走着,走了一半,突然从路边草丛里窜出来一个手持麻布袋的蒙面人。聂惠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麻布套住了头。蒙面人一棍子敲下去,直接将她敲晕了。

那边聂慎安跟着小厮走着,越想越觉得疑惑。

既然说是急事,那怎么着小厮走路不慌不忙,甚至还有些拖沓?他的心突然就狂跳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从他脑袋里窜了出来。

他撇下那小厮,往聂惠儿那里狂奔而去。

聂慎安赶到时,聂惠儿正被人敲晕了。聂慎安吓到三魂没了七魄,忙过去驱散哪些人。

哪些蒙面人一见聂慎安过来,纷纷逃开,聂慎安往他们逃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费力的将聂惠儿抗了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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