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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宦嫡女》第20章 如意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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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安不知道那些人在笑什么,只觉得聂慎垣的诗写的好,也一同夸起来。姚兰面上挂不住,推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宴会的气氛完全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开而冷淡下来,反而更加热闹了。

宴会结束后,聂惠儿和如意回了院子,聂惠儿心情极好的哼着歌。“如意,你这法子真有用,看姚兰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怕是生吞活剥我的心都有了。”

如意轻笑,“那姑娘还这么高兴?”

“哼,姚兰吃瘪我就高兴。”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大小姐在否?我是账房的人。”

聂惠儿有些疑惑,“账房的人来做什么?”

如意去开了门,看见一个灰色麻布袍,两撇山羊胡的小个子男人,手里端着个小木盒子。那男人看见如意,立马堆起笑脸,一脸谄媚。

如意侧了侧身子,让他进去了。

那男人到聂惠儿面前,点头哈腰的,“姑娘,这是你今年的分例钱。”

聂惠儿没反应过来,“份例?那不是每个月月初就发了么?”

胡子男有些尴尬,“这个是……”

聂惠儿反应过来了,“这个是姚兰克扣的吧?”

这些胡子男更尴尬了,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意上去接过了盒子,说,“辛苦先生跑这一趟了,我们这里简陋,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您看……”

那小胡子男像是松了口气,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就先告退了。”

“嗯,你走吧。”聂惠儿从如意手里接过盒子打开看,理也不想理他,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聂惠儿呆愣愣的扯了扯如意的衣服,“如意你看……好多钱啊……”

一个八寸大小的木头盒子,能装多少东西?盒子里面全是碎银子,约摸有20两的样子。

如意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聂惠儿的脑袋。

聂惠儿抬起头看看如意,眼睛亮晶晶的,“如意如意,我们去买东西吧?”

聂惠儿少有出门逛街,看到外面的繁华街道兴奋不已,也不买衣服饰品胭脂水粉,就是买吃的。各式各样的糕点买了一大堆。

如意问聂惠儿要了些钱,去药房给素言抓药。聂惠儿站在外面等着。

聂惠儿原地站着不安稳,四处看了看,望见那边有个卖枣糕的,兴冲冲的过去,也不看路。大道上猛的冲过来一匹枣红大马,朝着聂惠儿就过去了。

如意买完药一出药房门,就看见这样一幕。顿时吓的魂都掉了,口中大喊着“小姐小心!”一面冲了过去。

聂惠儿还不明所以,一回头,见一匹马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懵了,也不知道躲闪。如意一下子扑了过去,把聂惠儿抱在怀里。枣红大马一头撞上了如意。

聂惠儿毫发无损,如意却被撞到昏迷。

那匹马的主人跑了过来,不住的道歉,并且允诺承担所有的费用。聂惠儿被吓懵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马主人将如意送了回去。

姚兰得到消息,跑到聂惠儿哪里说风凉话。

“哎呀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你连个服侍你的人都没了。哎呀呀哪里有个小姐的样子?”

如意有些清醒了过来,听到姚兰这样说,心里憋了一口气,出声道,“小姐哪怕无人服侍那也是小姐,有些人就算有人服侍那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出身地位!”

姚兰被噎了一口,气呼呼的甩袖离开。如意在说了哪些话之后又晕了过去,聂惠儿急的团团转。这时,请的大夫到了。

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身子看上去很结实,提着药箱,身后还跟着个小侍童。

聂惠儿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时不时的就问,“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那大夫也是脾气好,也不气恼,耐心的跟她讲。

“左侧肋骨三根骨折,右脚踝崴了,大腿外侧擦伤。还好都是些外伤,不碍事。她晕过去就是因为冲击力太大,摔倒的时候磕到头了。”

“那就好那就好。”聂惠儿拍拍胸口,大夫开了个药方子,拿给她,“早晚两次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

聂惠儿接过药方,把诊费结了,将老先生送出门去回来后,看到素言正站在如意的房间门口。

聂惠儿忙上去推开素言,“你过来这里干什么?”

“我……”素言有些委屈,“刚刚姚兰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身体还好,可以干活的……”

聂惠儿开口道,“谁知道你生了什么心思。亏得我以前还那么信你,要不是这次的步摇,我还看不清你呢。你还是走远些好了,我这里我自己也能搞定。”

聂惠儿还想着步摇那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劲儿的推着素言往外走。

素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失落的走了。

那厢姚兰回房后,越想越气,恰好聂慎安回来向她请安。姚兰看见聂慎安就哭了出来,直说聂惠儿她们欺负她。

聂慎安是单纯,可他又不傻。他自是晓得母亲和聂惠儿她们是什么情况,姚兰说的他也不信,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应付了,就说房间里太闷,出去散散心。

花园里的月季开的正娇艳,这是聂慎垣聂惠儿的母亲最喜欢的花,哪怕姚兰一哭二闹三上吊,丞相也没有将它们移了去。

聂慎安坐在石椅上长吁短叹,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边是姐姐,一边是母亲。这时,他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背着药箱走了过来。

这人他认识,是府里的大夫,上次浣纱被打也是他来看的。聂慎安疑惑,看他是从聂惠儿那边来的,难不成是姐姐生病了么?

想着,他上去拦住问,方才知道如意出了事儿。聂慎安也顾不得母亲的埋怨,就去了聂惠儿的院子。

聂惠儿一见聂慎安,就抄起了墙角的扫把准备赶人。

“姐姐你做什么?”

聂慎安一来就被用扫把赶,内心很是茫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她了,连连后退,直退到小路上。

“哼,你们母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意重伤昏迷姚兰还来说风凉话,你呢?你又来干什么?也是来嘲笑我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聂惠儿气呼呼的说,“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打你了啊?”

聂慎安无奈,只得告饶,也不敢道歉。他走出一段路之后,就听见身后传来“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聂惠儿回到房中,喝了口水,转身就看见如意睁了眼。

聂惠儿惊喜万分,“如意,你醒啦?”说着就想过去扶她起来,如意无力的摇了摇脑袋。

“刚刚聂慎安来过了吧?”如意问道,“你也不用遮掩,我都听见了。”

如意又停了停舒口气,继续说,“聂慎安同姚兰不一样,他没什么坏心思,就是一门心思的把你当成姐姐,想对你好。你也不用因着他母亲的事情对他发那么大的脾气。着实是委屈他了。”

聂惠儿撇撇嘴,说,“你又不是没听见姚兰是怎么挤兑我的,这个时候聂慎安过来,我可不信他是诚心来看你的。只怕又是来膈应人的。”

聂慎安失落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就看见姚兰坐在房中等他。

见他进来,姚兰忙站起身来,关切的问道,“你刚刚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人,就过来这边等你。你是不是嫌娘说这些烦了?那娘不跟你说这些好不好?”

聂慎安一脸愤懑,“娘,你为何要在如意重伤的时候去说那么些风凉话?本来姐姐就不喜欢我,这下好了,直接拿着扫把赶我走了。”

姚兰看着他,“你去聂惠儿哪里了?娘不是同你说了么?离聂惠儿远点,娘是不会害你的,你怎么就不听呢?”

“娘,我不管你究竟为何这么看不惯聂惠儿,可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怎么能离得她远远的,不去接触她,甚至伤害她呢?娘,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说着,聂慎安就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也不去管姚兰什么反应。

姚兰见他这样,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叹了口气,转身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姚兰出了门,就看见浣纱端着个茶托走小厨房那边过来,姚兰伸手拦住了她。

浣纱见是姚兰,心里想起那日被毒打,腿一软,险些就要跪下。

姚兰托起了她,轻笑道,“我有这么吓人么?”

浣纱慌乱道,“不,不敢说您吓人,是奴婢自己腿软没站住脚。”

姚兰也不多废话,直接了当的跟她说,“我不想慎安离聂惠儿她们太近,可孩子大了,不听劝。你是他信任的人,我想着,你去劝他,他兴许会听。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么?”

“是……奴婢晓得的。”浣纱诚惶诚恐的送走了姚兰,端起茶托进了聂慎安的房间。

浣纱放下茶托,轻轻的唤了他,“二爷,你起来喝杯茶吧?奴婢亲手做的桂圆红枣茶,你这几天有些感冒了,喝一点暖暖胃。”

聂慎安翻身坐起,接过浣纱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

浣纱见他这样,叹口气,说,“二爷何必同主母怄气呢?主母虽言语有些不得当了,但她毕竟是你的母亲,不会害了你。”

聂慎安撇了撇嘴,说,“我当然晓得这一点,可就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所以我更不可能跟她吵闹了。聂惠儿又是我的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浣纱看他这样焦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的抱住了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雪玲和漱玉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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