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的我,我买的是硬座,但是情急之下还管不了那么多了,软卧还要更多钱呢。
火车用那种特有的咔嚓声,让我的心里平静了不少,我就这样想,我爸为什么会得病?这病为什么还治不好?
想到这些事情,我要又发了一身冷汗,难道我爸也碰到了脏东西?
其实这个东西我也不能确定,并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能判断是我爸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坐在火车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胖子,这个胖子,时不时的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给人一种,这个人很好的形象,这个胖子大约有20多岁,时不时的看着手里的报纸。
这个时候我的正对面推来了一个小车,车子里面放的各种的零食,我看了一眼零食的标价,一盒剥瓜子皮的果仁儿就要10块钱,我在平常的超市里买也就一两块,在火车上的东西可真是贵呀!
我也是连忙赶着上车,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吃的,所幸就买了一盒瓜子仁儿和两桶泡面,这就消费了我30多块钱,我在平常里超市里买,顶多也就10块钱,这赚钱赚的比我们这些打工的都还要多。
火车特有的咔嚓声,一路路过了很多地方,路过了长江大桥,这边没有什么,长江边的渔民们都在慌忙的捞鱼,下雨了,一个小时之前,我那里还是大晴天,一个小时之后,天就下雨了,我知道,这已经不属于我呆的那个省了。
大约莫着快到10:00了,我有一点困了,我坐在靠窗户边的位置上,我就这样靠着窗户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是一阵的吵骂声,把我给吵醒了,我揉了揉松惺的眼睛,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睁开眼睛一看,地上有个人,被哪些人用脚使劲的踹,我在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这些人的对话中,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说:“这个胖子是个小偷,大家打死他。”
我干笑了两声,心想原来是个小偷啊,我看地下那个人,怎么感觉这衣服好像有点熟悉啊,我下意识看到我旁边的座位,空荡荡的,那个胖子去哪了?
然后又想到,那些人的叫骂声,该不会那个胖子是个小偷吧,我连忙冲了过去,下意识的往地上一看,可不嘛!还真是那个胖子,但是我也不能眼看他被那么多人打吧,但是他又是一个路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这样过去帮他说话,连我都***,我都敢肯定,我要想一个办法呀!
哦,有了,我对那些动手的人说:“大家,别打他了,打他不值得,把他打死了自己还要坐牢。”
我此话一出,那些楞头青们都有些清醒了,他们都看向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座位。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卧槽,你看我干嘛?老了又和他不熟。
我说到上说:“火车上不是有**吗?把它交给**来处理不是更好吗?”
看到我这样说那些人的目光才从我的身上移开,我也是起了一身冷汗,并不是说我会道术,我都能打过他们,我不敢忘记我师傅的教诲,我师傅那个时候他对我说:“术法是什么?术法只是对于那些妖魔鬼怪来用的,并不是对人来说术法去害人,那样修邪道人才会做的事情,你要记住,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道。”
这也是我的原理,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道,就算普通人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我也不用任何术法来去害他,一旦我使用任何术法来去害人,那么我和邪道又有什么区别?
没一会儿,火车上的**就过来了,围观的群众也都散了去,那个胖子被人带上了手铐,那个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谢谢你,小兄弟为我解围。”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被**给带走了,我回到我那靠窗户的座位上,我还能感觉到那个胖子还坐在那里看报纸,可是他已经被**给带走了。
困意又席卷过来,我闭上眼睛,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梦中,我看到我爸爸在地里给小麦打药,而我们地里以前有一座老坟,这个老坟经过三番五次的处理,已经被抹平了,我见我爸走到那个老坟的位置,突然我爸脚下一空,掉到了一个无比深黑的洞里面,而我只能站在洞口往里面看,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想起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怎么会是他?
这个人就是胖子,我搞不懂,这个胖子不就是在火车上我帮他解围的那个胖子吗?
那个胖子说:“我们又见面了,我们以后肯定还会见面的的,你爸的事,好像也和我有一点关系。”
这句话说完那胖子身影虚影虚幻的就没了,我想问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那个胖子的身影已经没有了,我继续又看了看那个黑洞,我感觉我的身子猛的一沉,我也掉到了黑洞之中。
之后我就醒了,这个梦都意味着什么,我起身赶紧去找那个**,我被**告知,**说:“他已经在下一站就被我们带到派出所里,如果你想见他的话,那就再等一个月吧。”
我有点失望,我问道:“**叔叔,你能告诉我,他在哪一站下的车吗?”
**说:“城项站”。
说完我就回到座位上,有些理不清头绪的,就这样,过了5个小时,终于到了我们那里,我的家园属于**中部地区,一年四季,很是分明,我在下火车的那一刻,我看到火车外面,有一个熟悉又比较亲近的身影,脸上有了少许的皱纹,但是那样伟大的**,皱纹又算什么,就算是皱纹,岁月也掩饰不住我**心中的美。
我的眼睛有一点红,但是我是男人,我是男子汉,我不能流泪,我妈穿了一件红色t恤的短袖,和碎花布的裙子,显得是那么普通,但是就是那么高大,高大的身影,总是在我小时候能够显示出来母爱的伟大,那一年我在上学的时候,我记得我**接我放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穿着打扮,如今我打工回来,他也是穿着一样的打扮,这样很难不能勾起我回忆当中的往事。
我开口喊了一声:“妈,你还好吗?”
我看到我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是那笑容,真的是幸福的笑容,而不是伪装出来的,但是在笑容当中它夹杂一点愁容,我知道我妈在愁什么,因为我爸的事情,有时候我都想问我自己,我又做过什么事呢?
我妈还是那样笑嘻嘻的开口说道:“冯晓,你吃饭了没有啊,一个人在外地怎么样?有没有受别人的欺负啊?”
一连串的问题,我妈问的我是一个都不想回答,可怜天下父,而我总是在那座城市里面混混吃吃这等于干了些什么,我有什么脸面会说我会被别人给欺负,我那些干的活还不够一个月的吃饭钱,但是这些东西我不能表露出来,我只能这样说:“妈,你看你儿子多大的人了,怎么会被别人给欺负呢?对了,你吃了没有?”
我妈点了点头,然后,我就和我妈一起离开了火车站,来到了我们那个小镇,从小镇转车转到我们那个村子,熟悉的家乡的气味,让人很是回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每一个过路的人群跟你打招呼,你要有一种礼貌的去回应他们。
家乡的气味,又勾了起来我小时候的记忆,走到自己的家门口,用手推开了那种古朴很老的门,吱呀一声,门就被我给推开了,大院里面种了一棵樱桃树和一棵石榴树,我小的时候,那些樱桃树结的樱桃,都被那些小鸟给啄食完了,这个樱桃的年龄和我一样大,但是他依然的健康的成长,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会老死的那么快。
我问我妈:“妈,这樱桃每年还结不结呀?”
我妈对我说:“结果子,结的果子,比你小时候还大,但是那些小鸟也不会放过那么大的果子。“
听到这里我有点想笑,是啊,我5年没回来了,我15岁那年就跟我师傅上了山,也就是今年我师傅在外磨练,我才到这个城市打工,如今我爸爸出了事情,肯定要回来。
其实我也知道我妈为什么没有问我那么多事情,因为普通人的世界,就让它普通,我们阴阳界的世界,不是普通人的事情,这样在我师傅临走的时候,别跟我妈我爸说过,如果我回来了,最好什么都不要问,这也是对我的一种的保护。
我问我妈说:“妈,我爸在哪家医院?”
我妈说:“你爸现在在县医院,嗯,我们明天再去吧,今天你回来了,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其实我现在都很想着急过去,但是从小养成了一种习惯,听我爸和我妈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不会因为一点事情会和我妈和我爸在那里抬杠。
一会儿我妈就炒了几个菜,我们处于北方,我们的习惯是吃大馒头,我妈给我烙的大饼,一口嚼着大饼,一口吃着菜,感觉这种滋味只能在家乡里才能够体会得到,只要离开这个地方,我就永远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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