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起来,急忙忙的,往县里赶,昨天在家里睡了一个好觉,踏上了镇上的客车,直通县里去,客车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县里的一处车站下车。
街上人人来往的人,不比那些大城市的人要少,原来我的家乡也是那么的美妙,我和我妈妈两个人又搭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市里人民医院,然后我就和我妈妈走了进去。
医院的规模也是很大的,医院最高的楼也就是10来层,相比我们镇上县医院的确是好了不知多少,刚走进医院的大厅,一股难闻的药味扑面而来,我还见那些些板凳上的人,吃吃饭饭那是怎么能吃得下去呢?
或者我妈是习惯了,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爸住在5楼5号病房,我们索性就乘坐了电梯,电梯上挤满了人群,这个时候,有两个护士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面是用一个白布盖着的一个人,而有些胆小的已经把头避开了,有些胆大的就盯着那些白布看,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了,经过了小鬼那一次,难道还有什么比那个小鬼更可怕更恶心的吗?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5楼,我和我妈妈从5楼走了下来,来到5号病房,我看到,诺大一个病房原本是三张床的病房,就我爸一个人在那里,我爸一个人在那里,多么的孤单,为什么,不把他安排一个人多的地方那样也好还会有一个照应。
我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妈对我说:“并不是你爸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一位,不过他去康复中心了。”
听到我妈的话,我心里有些好受,又不是让我爸一个人待在病房里,这样就好了,不管是谁,一个人长期的呆在一个屋里,总会觉得难免的无聊孤单,是个人都不例外,更何况,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呢?
我走了进去,我看见我爸身上插满了针,我看到我爸的嘴有些歪,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难道是中风了吗?
不,我感觉不像,中风的人,一般的情况下会好的很快,但是我怕我无缘无故的,又怎么会中风呢?
我偷偷的摸了一把牛眼泪,然后看向我爸的额头,这一看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爸的额头上,围着的黑压压一片的雾,这种雾从额头直接漫到了嘴边,我知道这是什么,我师傅他也跟我讲起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冯晓啊,有一种东西是诅咒。”我师父那时候跟我说。
我就问:“师父,这世界上真的有诅咒吗?”
师父一笑对我说:“那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术法吗?”
我挠挠头,对师父说:“师父,你问我这个干嘛?术法和诅咒应该不一样吧。”
我师父点了点头说:“诅咒就是被某一个人指定的人,被触碰的一些东西,会得到一些诅咒,这种诅咒一般的情况下是很难发现,只有诅咒的咒语,达到了一种境界的时候才能看得到。”
那我就追问道:“师父,这诅咒还分等级吗?”
“废话,难道一个新手去学诅咒,能发挥很大的威力吗?就像你学的术法跟我比,简直是不值一提。”我师父骂我到。
我继续再追问下去,师父并没有回答我了,我也没有多问。
看到病床上的我爸,我感觉我爸怎么会得了诅咒,又是什么人?在诅咒我吧?
不过还好,我知道怎么解诅咒的方法,但是无论你是生病,还是怎么都要对症下药,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找到下咒的人,那么这个对我爸下咒的人又是谁呢?
看样子是早就已经下了咒了,难道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胖子?想想也不可能吧,难道我爸在这5年里得罪过什么人?
我看到我爸已经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病人是需要多需要休息的,更何况我爸看到我回来了,他激动了,病复发了又怎么办?
我只有看向了我妈,我问我妈:“妈,你能告诉我,我爸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妈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说:“你爸,怎么可能得罪别人,你把那老实劲,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我确实知道,我爸的确很老实,他怎么又可能会得罪别人呢?这一切的一切,怎么就像一团雾一样,我又该从何处找起这个突破口,然后对症下药呢?
我不在这5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我问我妈说,他说他大多数都在家里做饭,我爸总是跑里跑外的,他也不能确定我爸做了些什么,以我爸的性格,他就是个老实人,他又会做些什么呢?
看来有些事情我还是要亲自问问我爸,因为我没有突破口,我又该从何处走起,我爸爸就是唯一的线索。
就这样,我等待着,我妈下楼去给我们买饭去了,原本是我想要去的,但是对县里的环境我不是很熟悉,索性我就在病房里陪着我爸,大概过了10分钟,我妈提着饭盒走了上来,但是我又闻到那些药味,我就不想吃这些饭,我看着我妈吃的津津有味的,我妈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啊?
我也拿起筷子,拿起饭盒吃了起来,不再理会那些难闻的药味,饭盒的香味儿压住了药味,吃的我也是津津有味的。
给我爸留了一份还在桌子上,我们大约吃了饭有5分钟,我爸的眼睛,才慢慢的展开,我看见,我爸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两行清泪,他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难道我爸连说话都不会了吗?这个下咒的人到底是有多对我爸有那么多的仇恨,我爸他眼泪流了下来,她哭了,但是无论他说的话,我们没有人能够听懂,那么我的线索不就也是断了吗?
这让我有一点颓废,颓废的我就呆在那里,有一种如何是好的感觉?
在我们道家,有一种术法,叫做招魂,但是我不可能给我爸做招魂的术法,但是如果不做招魂的术法,那么线索由此中断,那要是没有线索的话,我又怎么救我爸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手机电话号码簿,找到了师父的电话,可是我迟迟不想按下去,师父让我出来是历练我,磨练我,我给我师父打电话就算什么呀!
但是想到我爸那可怜的样子,最后我想到了一个人“浮萍”我可以跟他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号码电话拨过去,不一会,那边传来了浮萍的声音:“小兄弟呀,跟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连忙说道:“浮萍大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浮萍说:“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就问到:“如果有个人,被别人下了诅咒,但是被诅咒的那个人,他不知道是被谁诅咒的话,那如何找线索呢?”
浮萍听到我的话,我感觉他显然是一愣,大约过了5秒他才说:“不可能吧,诅咒这东西,要么就得到被诅咒身上的东西,要么就是被诅咒的人碰到过什么东西,怎么无缘无故的会得诅咒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纳闷,但是我就问道:“那有没有办法能找到线索?”
浮萍说:“办法不是没有,我们这一派有一种术法………。
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我就说:“是不是招魂的术法?”
而是让我也没有想到的是,浮萍说了一个术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术法。
他说:“不是,我们这一派是独有的术法,这种说法叫做“祭忆祭大法”这种说法,可以提到某一些人的大脑里面的一些记忆,他可以帮你去看别人脑袋中过去的记忆。”随后浮萍继续说道:“但是这个说法我们也要消耗很大的代价,提取别人的记忆是违反天道的法则,我们也会承受天道一部分的惩罚,这个就是代价。”
我听到这里,我也知道,但是这个术法的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可是天道的法则和惩罚,我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部分的惩罚,你不要小看这一部分的惩罚,它可以使施法者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重者可导致那个施法者死亡,轻者重病一场。
我觉得我更加的颓废了,没有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哪怕是使用任何的术法都会付出相对的代价,就算我给我爸招魂,要是一个不小心,暂且说人活不了,就搞不好会造成我爸成了孤魂野鬼。
浮萍在那里见我沉默着,他开口说:“有一种东西是可以逃避天道的惩罚,这种东西就是阴阳井。”
什么是阴阳井?这个我还没听说过,我就问:“浮萍大哥,什么是阴阳井?”
浮萍有些狐疑的对我说:“混在阴阳界,能不知道阴阳井是什么吗?”
混在阴阳界,能不知道阴阳井是什么吗?这个话题,对我来说前面的是很熟悉,但是后面的怎么是陌生的,不知道呢?
阴阳界我是知道的,但是阴阳井和阴阳界又有什么关系吗?这个我师傅从来没有告诉我,面对浮萍有些狐疑的问题,我就直接给忽略过去了。
我问浮萍说:“你就告诉我,阴阳井在哪里?”
浮萍说的这个回答让我震惊不已,浮萍说:“喇嘛山!”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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