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切坏习惯的养成差不多发生在青春期阶段中吧。那时期初二吧。刚熄灯没过多久,大杂居的宿舍里乱哄哄的,现在想想倒是挺怀念那个时候,一个床架子分上下两铺,一间屋两排,中间过道,住着三十多个人,上下左右全是人,是怎样一种新奇的感觉,所以往往熄灯之后,交谈声经久不息的,所以,经常被年级主任大鼻子叫出去,训几句,罚做俯卧撑。
大鼻子这个外号还是初一的时候,梅的班主任当着学生的面,说露了,梅的班主任,挺漂亮的,记得去她们班考试,她文雅舔着脆脆的饼干。大鼻子就成了年级主任的尊称,确实名副其实,大大的鼻子,小小的眼睛,长长的脸庞,梳的流油的头发,苍蝇飞到上面都能摔倒,像一只鸡一样的面部,拿着收破烂的那种电动喇叭,总是先提着,里面有一段音乐,记得好像是“世上只有妈妈好”纯音乐,没人声,然后在教学楼门口高高的石台上,等着匆匆从楼里跑出来,三五成群嬉笑打闹的学生,等人差不多了。
“咳~好,别讲话了,哎,后面那几个站好喽,别乱动,那边那个,说什么说,啊~”
这时候,班长是要维持秩序的。但是就没有静下来的时候。大鼻子结过几次婚,光我们那时候知道就已经三次了,现在就不知道几次了。真是丧尽天良啊,oh.my.lord。有时候,能看到他媳妇来学校。挺漂亮挺丰满的。
每每晚上都会有老师查房,有年级主任,就有副主任,副主任长得挺帅的。和年级主任一样,都应该和学生打过架。就是因为在课上训斥某个同学或出手(出手是经常性的)、或体罚,遇到老实的孩子,打也就打了,别人也不敢咋的,一般也不打老实的孩子。调皮捣蛋的,脾气不好的,上午打完,中午校门口就来人了,副主任就老实蹲在办公室里了。再熊也是不敢直接进办公室揍的。但也说不准,反正这些老师大都被揍过。学生更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所以每次周五放学,都要赶快往门口冲。早早在客车上找个雅座,买好瓜子,边磕边看。校门口,就已经有拿着方子、钢管,拉帮结伙。有的是校内和校外的混子打,有的是为了一个女的,两个男的,各自找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有,高年级和低年级的。老师和学生打。当然,还有女的和女的掐架,扯着头发、呼着巴掌、拳打脚踢、抓耳挠腮。完全是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场。
这俩主任就是它妈的两个色鬼,除了上课色咪咪的盯着女同学看,给女同学安排个课代表,以便进行工作上的接触。到办公室,谈谈心,动手动脚的,自然不在话下的。这倒也很正常。当时让我们嗤之以鼻的是,一天晚上,熄灯之后,查宿舍,两个年级主任象征性的在男生宿舍逛了一会儿,然后迫不及待的像鬼子进村一样像女生宿舍走去,手电筒的光柱,支离破碎了静谧的夜空,不时传来蛐蛐等虫鸣。然后,就听到踹女生宿舍门的声音。等门开了,进去后就开始掀被窝,说是看看人在不在,列行检查,然后,就是手电筒下娇嫩洁白的胴体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生都裸睡,但总有几个是一丝不挂的,有大胆的就开始咒骂了,夹杂着委屈的哭声。
到了初二的时候,又开始分班,我分到了和一个当时在年级就比较有名的雪,应该全年级都知道她吧,应该是年级第一吧,外加人长得漂亮,品学兼优、倾国倾城。然后,副主任当时带语文课,语文教的还不错。我那时就挺喜欢文学,可能会这样认为。他带出的话是“雪分在那个班,我就教哪个班的语文”他们之间或许只是严师和高徒的关系吧。反正这个既漂亮又学习好又身材标志的语文课代表,检查背诵时,就这样面对面,就这样看着她明亮的眼眸,她的微笑、她的正在发育的胸脯在蓝白校服下呼之欲出,还有她的马尾辫。她的头发一直扎着马尾,并没有看到她散开头发长发披肩的样子。她穿校服也是漂亮的,应该她把校服给穿活了,要不就是粉的白的紫的。总之总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还有那丰满的屁股也是带有曲线感。她前面坐的是班里的第二名,男的,做事一板一眼,有点呆板的那种,所以,雪就经常逗他,逗完之后常常开心的捂着嘴笑。
逝者如斯,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至今,还能想到在宿舍前面的一排柳树下,坤坐在车后座上,我站在旁边,鸟鸣阵阵,阳光明媚。白杨树叶的味道飘散着,那个穿着粉色上衣,蓝色牛仔裤、白鞋、扎着马尾的姑娘,笑着朝我们走过来。柳絮乱舞,迷乱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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