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多了一人,就需多添了一套碗筷,相应的多了一个劳力,也就增多了一份热闹。
一个来自长安的大少爷,一个来自乡下的僧人,一个来自慈恩寺里的大能,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孩。一个黑的不能再黑的小黑马,聚在烟雨寺中
清静寺庙渐渐热闹起来。清静中的热闹,和热闹中的清静总人们相往的,看似是很矛盾,不过人本身就是个矛与盾的结合体,追求中难免会性格显示。
寺里的热闹,套用在世间,大抵如此,套用在一个家庭,一个皇朝身上也是一样.
上个朝代积赞的财富,人口,历经朝代尾的动乱破坏殆尽,皇朝的经济遭到严重的破坏,人口也骤降到400余万户。
太上皇和现在的皇帝虽都是历经图治,但经济的增长和人口的自然增长是总需要时间的,时间却是人们往往最缺少的。
塞北的狼柱国趁着朝代更迭时动乱,己随势而起,虽现在在分为东狼柱国与西狼柱,但东西狼柱一个向西,一个向东,不断吐并草原上的小部落,现在己成草原最大的两个狼主,威胁到唐皇朝的统治。
皇朝的经济发展极需要劳力,皇朝的军队也要需要更多的生力军。
世间多生一个孩子,就多添一套碗筷,多一份热闹。孩子长大就多一份劳力,就会又重新组建家庭,这样又会多一个生孩子的人。
依此循环,人口就会滚雪球一样的增长。但世间总会战争,贫穷,疾病,这种滚雪球的增长有一天会崩塌,崩塌过后又是另一个循环,以此往复,绵延不绝。
而多生孩子另一个好处,世间出现天才的概率就大大增加,当然世界傻子的人数也会相应的增多。
但最多还是普通人,这个世界总逃不到那些己流传己久的定律。比如一九,比如二八。
天才对整个大唐来说,是急需要的,大唐的各个方面的进展须要天才引领。
对世间来说,天才也是多多益善,世间的进步总是时代推动的,方方面面引领者往往是这个时代的天才。
天才是一个很名的词语,但何为天才,每个人的答案相信都是一样的。相信每个人心中天才也是不一样的。
乡下二娃可能认为那种读书一两遍就可记住的就是天才,城里的成材可能认为弘文馆里那些老学究是天才。二娃和成材认为的天才不一样,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
刚出生的孩子会说话,半岁孩子会读诗是不是天才;从未画过画的人,第一次拿笔就画出当世大作是不是天才;没有舞过剑的人,第一次舞剑就胜过用剑十年的人是不是天才;一人通晓佛法而至万法皆通的人算不算天才;一个可以和天地饮唱的人算不算天才?
天才生于世,要能融于世,才对世有用,不然天才也不过是世间一枚无影的过客。
天生我材必有用,那是木材,不是天才,天才很多时候在时代里迸出不止是火,而是时代的烟花,灿烂了整个时代。
唐元十五年春初八,皇朝新年来的第一个朝会,君臣互相问过候后,皇朝之主李圣秋抛出新年过后的第一个问题。
”何为天才?“
下面臣子对这个问题心中也是各有各自的答案,但新年过后朝会的第一个问题,一般都是和这一年开始时要实行的重大政策有关。
而先前对于这个问题,又没有人任何先兆,每位上朝的大臣都很慎重,没有人先出列回答,而是三三五五低头讨论。
唐朝的朝会,向来开放,或许和乡下菜市场有的比较,群臣们三五聚成一团各自讨论,而李圣秋就坐在上面龙椅上闭目等待。
半柱香后,每个小团体又走出一人,又将自己的答案交给首领大臣,也就当今的中书令上官清。
由上官清和几位弘文馆出身的大臣的商议后,拟定好后才出列上报,群臣也己经排好队列。
上官清依据群臣的讨论,认为世间大体把天才分成四种。
第一种是在大唐的《童子问》一书中曾指出的:“古圣人心目中的天才,应是能沟通天地的人。“
但世间有没有可以沟通天地的人呢?
很多显迹于世间的大能,事后都被归结于骗子,这类骗子不过利用障眼法和人们心理作用,可以蒙蔽世人一时,但那可蒙蔽世人一世。
而传说那些真正可以沟通天地的人,又没有在人间大范围的显迹,只在史料上有寥寥数笔的记载。
至于世间可能存在的,那些真正显迹于沟通于天地的人,是做了天地的奴隶,还是和天地平等对话,没有人知道。
至少这种可以沟通天地的天才在以前的时代这是一个疑问号,在以后或许是个感叹号。
时代总在向前走,以前没有的,不代表以有没有。
第二种是称生而知之者为天才。这种人更像是灵魂来自于未来,而身体却是现在。这种人有吗?
如果在世代真有这种人的话,想必也不会全天下的嚷着我是生而知之者,时代从来不会容于异于时代的人,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也只会像观察大猩猩或者精神病人一样看待这些嚷着自己是穿越者的人。
只有人们在未来观察过去历史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有些人可能是生而知之者。
而这些人也不过顺应时代,偶尔做出些出格的事,也被时代很快磨灭。
像曾经建立新朝那位皇帝,后世的很多人都怀疑他是生而知之者,或者可以叫灵魂的穿越者。
因为在那个时代,他出台很多不符合时代的政策,做了很多不符合时代的事情,最后也被时代磨掉。
但到底是不是生而知之者,没有人知道,只有天和他知道。或许他只是第三种天才。
第三种关于天才的解释就是天才就是天造之才,那些天生具有卓绝的创造力、想象力、灵感的人。
说得简单点,就是天生比别人强,不论是体力,还是智慧的,强得不是一点点。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比其他人强。远远强出这个时代的整体水平,这种人古往今来总会有些,而且不是一两个。
或许每过百年,甚至五十年总会有些这种天才横空出世。
最后一种天才是指出类拔萃的人。最后一种却过于广泛,只要你某一方面达到时别人未达到高度,皆可称为天才。
这种天才更像是高级人才的一种。这种人每个时代都会有,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一群在方方面面都引领时代的人,时代也给他做出最好的证明,像这黑夜里烟花,照亮时代的夜空。
李圣秋听完上官清的陈述后,不紧不慢抛出第二问题。
”帝国如何得来众多的天才。“
群臣又三三五五的商议后,不过这次得出的结论有点令人沮丧。
”天才只可生出来,不可能培养出来。天才都是自然而然的自己成长出来的,自己培养出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多生孩子。”
李圣秋听完,才知道自己的问题是有问题,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清楚天才与人才的概念,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不急,慢有条理的问出第三个问题。
”皇朝如何得来众多的人才呢。“
众臣听完,心想这才是帝想问真正的问题吧。
这一次群臣没有在聚在一起,因为这个问题在很早皇朝留出苗头,有心的大臣心中都有自己的策论。
这一次大臣们没有相互谦让,而是独自出列向帝献策,这时候和朝堂不像是菜市场,而更像一场辨论会,引经据典,道古论今。
最后出列的是上官清,这场辨论会也就是暂停。
上官清总体将辨论会的内容归结为三条:第一条是民间多生孩子;第二条是皇朝需交开办学堂,传授知识;第三条就是改革科举,将人才汇聚到朝庭。
群臣讨论的无非是这三条或者这三条的细枝末节。
即然有了对策,那就需要有实施对策细节。
朝会当场就决定在原太上皇的政策基础上颁布新政策,鼓励民间多生孩子的政策。且当朝研究出切实可行的政策。
夫妻多生一个孩子,在这个孩子出生之日起,国家就会租给这个孩子一份地,这份地的大小与租给其父母地大小一致,且租给这个孩子土地减免十年的租税。
这个政策一出,对于那些缺地农民来说,就会多生孩子,有了孩子就会地,有地就会有多余的收入。对于国家来说,农家孩子总是军队人源来得最多的地方。而对于那些地主而说,多生孩子本来就是他们最愿意事,这与传统有关。
而对于开办学堂和改革科举李圣秋要求大臣们拿出可行的办法,尽快报中书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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