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章伤口未愈,歇了几日,谁都不见。四小姐容芳早就知道他闷得不行,只是赌气不肯出来。她在门口唤了他几声,许泽之无奈摇摇头,这几****都是这般。
容芳知道他初来十里戴,离了他那帮花天酒地的朋友,肯定很多事情不如意,早就替他打了算盘。
她推门进去,见他仍躺在床上,只是未睡。
“七弟,你和四姐生气?叫你都不应,父亲的性子,你也知道,以后别偷偷溜出去,外面也危险。”
他出门处处带着许泽之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连出门玩还要带着一队戍卫,那还有什么可玩的劲儿。
“好啦,别生闷气了,看,四姐给你带来什么?”
他如今并不是在生气,只是趁着养伤的这几天,想想对策而已。他四姐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他只是懒得搭理她而已。
见他不开口,她继续说道,“我一来,就给你物色了这十里戴最好看的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是还没有娶妻的打算,那也得纳个妾室了。”
她在他身旁坐下,推了推他,“我通过你姐夫那儿,给你要到了照片,你看了保准满意,听说人家姑娘刚才法国留学回来,长得可水灵了,你瞧瞧。”
他背对着她,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懒得眨。他平常或许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只是如今心情都被陶大帅那一鞭打得烟消云散。
“七弟,你倒是看看,不看保准你会后悔。”
他仍是不想理会,容芳已经没了耐性,起身说道,“算了,我总是热脸贴你冷屁股上面,照片和地址我给你放桌上了,你想去了再自己看,可别错过了时间。”
她出门偷偷地瞧了他一眼,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铭章的脾气她清楚,那一鞭怎么会这么大的杀伤力,他竟然什么事都不想理。
等容芳走后,他换了一身衣服,唤了许泽之,步履匆匆,“快随我出去。”
许泽之不敢说二话,他深谙铭章的脾气,他哪里是那种肯服气的人,只得跟了上去。
隔天傍晚他坐在案前的时候,才瞧见了容芳昨天留下的东西。
他随手拿起照片一瞧,倒有几分眼熟,忽然间恍然大悟,也许是几天前开车的那位姑娘。
他看着照片,一袭长发高贵优雅,五官精致,眉眼之间又十分俏,就连耳边的小坠子,都显得几分伶俐可爱,让他一时之间竟然挪不开眼。
“七少,七少。”
许泽之送晚饭过来,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看了一下地址,新北街6号,起身拿起大衣,又回头看了一眼时间。
今天中午。
他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竟然错过了时间,他顾不上吃饭,就朝容芳那儿去了,许泽之赶紧追了出来。
“四姐,昨天你和我说的那件事,帮我再安排一下。”
“怎么,这会儿有兴趣了?”看见他这般匆匆赶来,还真是难得。
“四姐,你就别逗我了。”
“昨天和你说你不理我,现在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人家小姐中午估计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人影,心里早就一肚子火气,我还怎么好意思去约人家呢?就算约了,人家也不一定肯再见面了。”
容芳说得有道理,铭章若有所失地叹了口气,他后悔没有早一点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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