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舒服的柳长安,此时的脑袋还处在懵懂的状态中。
“啊喷!”
一个喷嚏,略感道鼻塞的柳长安,柔了柔鼻头瞬间通畅了不少,摇了摇还有些眩晕的脑袋:
喝酒果然伤身!
酒?
顿时反应过来的柳长安,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然后一个拳头打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要你有什么用,关键时刻指望不上。”
昨晚自己大放厥词说要把二人喝趴下,后来呢?
越想头越痛的柳长安,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寝房门前,似是想到什么的他,后退了两步看向周围的景致,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我竟然宿在了墨如玉的寝房?”
大惊失色的柳长安,双手胡乱的摸着自己身体,检查着自己的着装,并无发现不妥后,稍稍吐了口气:
“得亏没出什么岔子!”
不远处走来的桀骜,看着站在寝房门外的柳长安,走上前开口唤道:
“柳公子!”
被吓了一跳的柳长安,见来人是桀骜,长吁一口气: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大哥!”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桀骜,也不甚在意,开口道:
“既然柳公子已醒,那便去前厅吧,柳将军还有三位公子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以为他还处于醉酒状态的柳长安,上前碰上他的额头:
“桀骜大哥莫不是酒还没有醒,我家柳将军怎会在这里?”
见他如此也不奇怪,想着自己看到门外的几人时,惊讶不外乎他,果然是小公子,地位就是不一样。
“柳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前厅看看,王爷此时也在。”
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反应过来的柳长安,拔腿就往前厅跑去,心中不念有些疑惑:
昨日王爷不是已经通知了爹爹了吗?还是说出什么事情了?
心中不安的柳长安,加快了脚步。
前厅里,坐于下首的柳定邦向墨如玉表达着歉意。
“小儿顽劣,打扰到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眼底略显青色的墨如玉,轻笑道:
“原是本王邀长安前来的,又何来打扰一说。”
停顿片刻的墨如玉,对视上柳定邦的眼睛,似是想到什么一般:
“看来如将军并非长安所说的那般严厉,依本王看,在将军心中长安还是不同的。”
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怎样?总觉的王爷的话,有其他言外之意的柳定邦,无奈一笑:
“王爷岂会不知他的性子?若臣再对他和颜悦色,怕是更要肆无忌惮了。”
听此,笑意满满的墨如玉,轻捻着手指的表情耐人寻味。
看着他那未达眼底的笑意,柳定邦不免有些疑虑。
一路小跑到前厅的柳长安,当看到坐成一排的大哥、二哥、三哥,顿时都懵在原地。
望着立于门外的柳长安,墨如玉眉眼间皆是笑意,甚是宠溺的开口唤道:
“还不快过来!”
一脚迈进前厅的柳长安,急切的问道:
“爹,到底出什么事了?”
连军营里的大哥、二哥都回来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坐在一旁的柳品言,瞧着他那迷糊样,起身走到他身边,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
“昨夜祖母和娘亲为了你都担心死了。”
听此,心中满是愧疚的柳长安,瞪向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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