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笑颜如花的墨如玉,柳长安一个眼神射过去,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笑,竟然还有脸笑,昨天若不是硬拉着自己,怎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是本王考虑不周,让老夫人担心了,本王会亲自去将军府向老夫人赔罪。”
听他如此说,受宠若惊的柳定邦匆忙起身:
“王爷真是折煞臣了!”
不为在意的墨如玉,低声道了一句:
“将军严重了。”
眉眼扫到站在一旁的柳长安,墨如玉吩咐道:
“如此模样,还不快去洗漱!”
不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柳长安不用想就知道此时自己是何模样,转身便向外跑去,边跑边喊道:
“等等我,片刻就好·····”
见此,眉角皆是笑意的墨如玉,朝柳定邦低语几句,也离开了前厅。
洗了一把脸甚是清明的柳长安,换下墨如玉的衣服后,顿时眼瞪的如牛铃一般,就差趴到镜中的他,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红印子,惊呼一声:
“这北苑王府的蚊子都成精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匆忙穿好衣服的柳长安,便听到推门声。
就算是你的寝室,但是如今有客人在你也要先敲下门吧?
心里颇有些微词的柳长安,转身便看到身后的墨如玉,便朝他抱怨起来:
“王爷,你这北苑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
等待这下文的墨如玉,看着走上前的他,一把扯过自己的衣领,指着上面向自己控诉道:
“您看,您这里的蚊子都成精了,得亏不是咬到脸上,否则我非毁容了不可。”
在柳长安扯衣服的那一瞬间,脸色变了几变的墨如玉,当听到他所说的蚊子时,简直是哭笑不得,甚至自己都有些怀疑,他是否实在假装。
“昨晚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不安的柳长安,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昨晚不是在一起拼酒来着吗?”
望了墨如玉一眼的柳长安,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不自觉的咬着自己的指甲盖:
“难、难道,昨天我又、又闯祸了?”
墨如玉沉默。
“闹笑话了?”
依旧沉默。
都不是,弄不懂的柳长安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
果然,自己就说吗?怎会无缘无故的做春梦,自己真的把王爷给调戏了!
“呵呵呵,王爷,小的真的不是垂涎您的美色,一切皆是那酒惹的祸,真的不怪我。”
笑的好不尴尬,到最后以至于没了声音的柳长安,观望着墨如玉的一举一动。
酒果然是好东西!
既然他自己都认定了是他调戏了本王,那自己何不将错就错!
“如果此事让将军知道了·······”
话只说到一半,让其自行体会的墨如玉,看着攀着自己小臂的双手,抬眼便看到那可怜兮兮的模样:
“只要不告诉我家柳将军,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都不做思考的柳长安用力的点点头:
“做什么都行!”
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的墨如玉,抬手扶向他的发顶,揉搓了两下,甚是满意。
“你垂涎本王的美色,本王记下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墨如玉,独留下原地的柳长安,眼角微抽着。
垂涎?
美色?
您可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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