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谭泽慕与候门门扶着半醉的俞子溪上了公交,俞子溪满身酒气昏昏噩噩瞪着候门门嘴里嚷嚷着:“罗景深为何喜欢你,我哪一点比不上你?”
“你哪一点都比我强……”候门门看着头靠在自己肩上昏睡的俞子溪呢喃着。
谭泽慕一路上听着俞子溪的醉话,表情木木的说不上的沮丧。
路灯透过玻璃钻进来,泼洒在谭泽慕的眼镜镜片上:“门门,爱一个人可以让她知道吗?”
“可以。”候门门望着窗外的城市仿若川流不息断断续续地彩带,绕着一幢幢楼穿行着。
是啊可以,爱一个人就是站在最高的地方看着他,随时随地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地方是有了他,暗示加明示地攻略他,爱本身就是一种措不及防的东西,不讲道理,没有先后,也许它本身就霸道无礼。
将俞子溪送回俞家,谭泽慕去公交站上了42路,候门门将自己扔到床上,彻夜失眠,或许是为俞子溪酒后吐真言,或许是为她发现罗景深已经住进了自己心里。
候门门最后望着头顶的漆黑一片呢喃着:“罗景深,你是光,而我是一粒沙,渺小到风一吹就散了,所以我也只能是一粒沙。”
早上去俞家叫俞子溪,俞母说俞子溪刚走。
候门门到学校入了教室,从俞子溪桌前走过:“小溪。”
俞子溪兀自翻着课本笔袋,手支着下巴垂眸。
候门门没有得到该有的那句回应,静静地看着手上的作业本放到小组长那一会有人抱走。
上了两节课,候门门主动去找俞子溪,俞子溪一路沉默脸黑地好像锅底一样。
中午去食堂候门门为俞子溪打了饭。
“谢谢。”俞子溪手拿着筷子搅着汤里的麻食。
候门门愣了愣,她俩间何时出现过“谢谢”,何时这般生疏。
“小溪,我不会和你抢男人,永远都不会。”候门门搁下筷子说着。
俞子溪抬眸审视着候门门,眼眸最终停在候门门脸上:“我想也是。”
候门门点头愣愣地笑了笑。
两人的友谊或许总有个人让步,总有人包容,负责那脆弱的网一旦捅破,便是玉石俱焚,两两生恨。
两个女人之间多出一个男人,总有一个女人莫名其妙成了多余。
两人坐在食堂里又开始说说笑笑,谝到了下午第一节课前,下午第一节是班头的宋凝的语文。
两人打了报告进去,蘑菇头宋老师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讲着课。
谭泽慕依旧那么闷葫芦般不言语,看着俞子溪练习册后面密密麻麻罗景深的名字,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拉开校服衫拉链。
候门门听着课,仿若忘了罗景深般,从此后即是路人。
阳光明媚,清风吹过,蘑菇头老师死板地讲着文言文,候门门听着记着划着勾着。
“喂,请问是南城一中校部吗?候门门双亲出车祸于昨日下午五点四十宣布死亡,麻烦叫一下家属来青都省医院。”高中系主任手捏着电话线听着里面公式化的口吻。方便阅读存入书签或加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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