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多公主一身男孩打扮带着福儿与喜儿正打算从后门出宫,不巧碰见韦夫人的轿子,双方打招呼后,多多要离开,韦夫人却拉住多多的手说:“多多公主长的更出众了。”多多见她很不礼貌便生气的甩开她的手说:“告辞!”便走了。韦夫人觉得多多对自己很不尊重,气急败坏的到了刘兰秋的咏华宫,两人自打林里灵大仙逃跑后没有再聚过,今是因为各自的儿子都大了,共同的话语就多起来,但也心中各有打算,现在大的问题确立太子,不过皇上一直还没有打算立太子一事,所以现在首要问题是立太子,至于立哪一个王子还是第二步。韦夫人与刘兰秋说:“皇上为什么还不立太子呢?”刘兰秋眼珠子一转说:“立太子那可是大事,我看呀这可得很好想一想,首先是生母的位置要放在第一位,比如本宫生的王子那是不二人选,至于什么时日立不过是早晚的事。”刘兰秋的话不外乎让韦夫人等嫔妃不要想了,贵妃娘娘的儿子当太子是没话可说的,而韦夫人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她们的都大几岁,按长幼顺序应是木直做太子,但不敢与刘兰秋撕破脸便说:“谁做太子都还是后话,现在要把皇上的心抓过来,放在这些王子身上。”刘兰秋觉得她有一争高下的样子说:“皇上对我的金可用心了,还亲自看他写的字呢。”韦说:“我看皇上的心还在那母女身上。”刘兰秋把眼瞪的大大问:“何以见得?”韦夫人谅她不知故弄玄虚的说:“把那两母女爱护的可好了,那小丫头三天两头就出宫,一会是男装一会又是什么的,跟去保护的人一大堆,说不定要立她做太子呢。”刘兰秋一听跳起来,声音拔高了好多说:“那怎么行,我们联络一下各位王子一起去找皇上,要皇上给话说。”两人分头去找各王子的母亲,有的说:“立太子是朝廷的大事,后宫不便多说。”也有的觉得这样做会激怒皇上反倒不好,所以都不来,更主要的都不喜欢这两个人,不想与她为伍,所以到最后还是只她们两人。商量的结果是威胁一下多多公主,叫她不要得意早了。
一次多多等人由庙里出来,刚好遇见几月前帮助捉贼的仁兄,忙上前打招呼说:“仁兄安康。”沈续还礼:“贤弟可好?”两人并肩站着,沈续先开口说:“认识这样久了,还不知贤弟贵姓,啊,鄙人姓沈单名续,请敢问贤弟尊姓大名。”多多说:“姓邹名多,仁兄可叫我多多即可。”沈续问:“贤弟平日可否忙?”多多回说:“忙也不算太忙,不过还是较紧的,一天总有那么多事要做,总感到时日不够用似的。”沈续说:“如果贤弟能抽出一天的功夫,我们骑马往山上走一走,你看可好?”多多一时着急的脸绯红,因为没骑过马,又想到自己如何穿着骑士服从皇宫走出来呢,难为情的说不出话来,喜儿忙说:“我家公子胆子小不敢骑马。”沈续听后笑了说:“那没关系,我包教,保证不出半天就可学会的。”喜儿又说:“不可以的,我家公子身体不好,不能学骑马。”说着一脸严肃的拉着多多说:“主子,我们回去吧,天儿不早了。”福儿也说:“是的,主子我们真的该回去了。”不知为什么,多多公主反而不愿意回去,忘记了母亲再三叮嘱的话,对眼前这个沈续,虽然才认识半年,却觉得很熟悉了,自己愿意与他兄弟相称,在一起说说话什么的,而这个沈续也奇怪,就觉得这个小兄弟有一种叫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就像一本无字天书,愈是看不懂还愈想弄明白,站在那里不走又忽然说:“贤弟,我约你拜访方丈还一直没去呢,不如说好下次见面一定去看那幅字,你看如何?”说完沈续把右手背放入左手心中叹道:“今天听方丈说那小姑娘又没来,前次是我的时辰不对,错过了,但愿下次贤弟给我带来好运,能见到她,一睹她的芳容。”多多听后说:“看来那幅字真的很了得哟,能让仁兄如此牵挂,如仁兄见面后发现她长的丑,你会大失所望的,那时我可开心了。”沈续这个高高少年今天在贤弟面前是面红赤耳有些慌乱了,稍一镇静说:“不仅仅是字写得好,那首诗也好,虽说是将唐朝柳翁的诗改了几个字,便将自身投进去了,那也是我心所归也。”多多见他如此看重那幅字,心中暗自好笑,便说:“看来仁兄是很爱诗画字幅的人。”说完这一句便吩咐喜儿等人回去。多多这一突然的举措,沈续好生奇怪,怎么刚提及的话还没说完,拔腿便走,这不是常人社交中应有的做派更不应出自他的身上。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他身边的六人,始终都是喜儿和福儿在左右,那四人有丈余远的距离守护。沈续想,谁家的少爷如此这样大的排场,心中愈想愈好奇,觉得母亲应还有一会才出来,便在多多等人的后面跟随一会,不远处见一乘小轿子停在路边,喜儿与福儿左右搀扶着多多向轿子走去,与此同时有一年长者梳着发结,穿着阔气赶忙抬手为之打开轿帘,眼前的这一切又一次使沈续震惊了,心里问这是什么家的人呢?就在多多刚弯腰准备进轿门的一瞬间,发生一件更可怕的事情,不知由什么地方突然窜出四个黑衣的蒙面人,各个身手敏捷动作迅速,跟随的四人也不逊色,八个人打在一处不相上下,喜儿与福儿还有老妇三人护着多多躲在一旁,沈续一个箭步冲上去拉起多多就跑,把多多藏在庙里又回来帮助,蒙面人见力抵不过,慌忙逃跑了,沈续回身问他们是什么人来抢你们,奇怪一个个是感谢都不回答他的问话,并要将小公子请出来,正在这时,多多由一女尼陪伴而来,女尼对沈续深施一礼说:“多谢贵公子相救之恩。”沈续回礼:“师傅不必客气,我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女尼转身对老妇人说:“快回去吧,一路小心。”
又是一个月的初一,多多公主自从上次多多遭遇抢劫后,这还是第一次到庙里看望母亲。而沈续却是每月都陪母亲来烧香,每次来之前都希望见到多多这个神秘朋友,也希望能遇见那位诗字中的小姑娘,但二者都没出现过,这让沈续的情绪一落千丈,但愿今天能见到,沈续怀着无限希望,先去见了方丈,问起写字的人,方丈说:“小姑娘很久没有来过了。”沈续出来一人站在山门外,心里在念着“贤弟一定来”。就这样等候这个不定数的人。突然见远处有两乘轿子,均是绿呢小轿,第一乘轿里出来的正是多多贤弟,第二乘轿子只是帘子打开了人没下来,探出头来,仍是上次那位老人,而两乘轿的轿夫共八人都分别站在多多周围,喜儿和福儿还是紧贴左右,多多向庙门走来,那一行人尾随其后,沈续上前说:“贤弟好。”多多一见沈续忙回礼:“仁兄可好,上次多亏仁兄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时至今日我还后怕呢,为此家父给增加了人手。”沈续说:“贤弟的令尊怕不是江湖的老大吧,我看那天那几人的身手都不凡呢。”多多不予作答,只是凄然的笑笑,沈续见状此时是问不出来事由的,但改了话题说:“我方才进去见过方丈,今天又不曾见那会写字的小姑娘,不如让愚兄陪你进去看那字及巧改的那首诗吧,真是妙不可言啊。”说着拉起多多就要走,多多说:“仁兄,我今天有事,要早一点进香,早一点回去。”正在这时,慧觉女尼出现了,上前说:“二位公子怎么不进去呢,快请进吧。”多多一见母亲情绪一激动,眼泪就跟着流下来,喜儿和福儿吓得赶忙用绸巾拭去,女尼说:“赶紧进去,不要在此逗留。”先后十多人一同拥进去,绕过前殿、大雄宝殿、观音殿及地藏殿等到最后面的放生池旁,女尼叫众人在外面等候,她带多多一人进入庵堂关上门,多时不见出来。多多告诉母亲那天事的经过,母亲已吓得脸色惨白了,多多也没仔细观察,接着又讲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来:那位韦夫人突然带一男人到我宫中,说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师,要给稍大一点的公主画像,都画了几个了,说轮到我了,当时我就不出去,韦夫人竟叫那男人到我内室来,我当时气急了,吩咐宫里人拿起棍棒狠狠的打,才把他们打走了。后来月桂妃娘娘来了,她也很气愤,说:“不知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听了女儿讲这件事,王婕妤的心揪在一处的痛,想到这些人当初如何对待自己的,现在又要对女儿下毒手,心中的疼痛像有多把刀在割一样,母女俩抱在一块哭了一阵,王婕妤拿起笔给皇上写了一封信,措辞激烈,把肚子里的委屈都倒出来了。后来一想没有必要了,现在是女儿最重要,自己受多大的苦都可以,但绝不能让女儿受一点不白之冤,所以另写一封简而捷要:“女儿已再次受侵害,并将有更大的阴谋加害之,切望保护。”写后命侍女交与喜儿。两娘母又说一会话。
沈续问喜儿:“你家少爷今天心情不怎样好呢。”喜儿未回答。这时门开了,慧觉女尼与多多出来,两人都是眼睛红红的,刚哭过,眼里还包着泪,小尼静儿为多多披斗风前后服侍着,走时慧觉向喜儿说:“一定要把信送上去。”喜儿深沉的点点头施礼作别,多多又哭了,女尼爱抚着送走了。沈续又觉着奇怪了,两次见到女尼都给人一种美好的印象,她那张脸少有的干净圣洁,又对她感到亲切还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还是长的与某人相似,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是见过的人。
韦夫人带来的画师没有当面画像,但画师被多多公主的美惊呆了,深深的印在记忆中,后来就凭这记忆画了一幅多多公主的肖像,又经加工点缀就像神话中的仙女来到人间。刘兰秋将此画交到蔡卜主的手上,从此便使金国的皇太后及国主爱不释手,日夜垂涎。
皇上收到王婕妤的短信,心里又震惊又担忧,倍感痛苦,同时更是万分气愤,心想到底是哪些人如此危害单纯又好学的多多呢。正在冥思苦想之际,内务府的主管来报说:“多多的奶娘被刘贵妃强行押送出宫,”皇上又一震惊,立即派人去了解事由,去的人回来报说:“刘贵妃的哥哥刘成秋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出外游玩,走到一处见风景很好,适宜建宅院的地方,此处有八、九十亩地大,有河水流过,不过已有三、五人家在此居住多年,但刘成秋叫武士们上去说,此处刘国舅已买下,限三天搬走,否则小命难保。”皇上听到这里已气得不能忍了说:“谁给他这么大权力,这就是土匪嘛。”报告人继续说:“住户都说是私房祖上留下来的,没有卖的意思。”武士说:“国舅爷相中的地方你们是要房呢还是要命,说的时候拿刀在手里的人照人的脸上刮来刮去,女人都吓的不敢出来,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场面很是不好。”皇上又问:“这事跟奶娘有什么关系呢?”报告人说:“这五户人家其中有一户是奶娘的家人,其中四户就推举奶娘家,联名上告国舅爷强抢民宅给当地府衙,府衙不敢接此案,又上报一层一层转到宗人府,刘成秋又传信给刘贵妃,所以就出现奶娘被驱一事。”皇上说:“你去叫宗人府的黄理来见我。”
宗人府的黄理是统管宗人府的大臣,为人还算正派,但平日办事多惧怕丞相蔡卜主的威胁,所以很多事都是违心所为,就奶娘一事明知是刘兰秋仗势欺人,但不敢阻拦,现听说皇上过问此事,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做对了还是错了,总之皇上的家务事是最难办的,偏偏这宗人府还就是处理内亲的事。黄理怀着忐忑之心来见皇上,进来便跪在地上,皇上说站起来说话,心稍安一点,站起来后还是惶恐的站着不敢抬头,皇上说:“你说一说多多公主奶娘的事吧。”黄理说:“开始时不知奶娘被赶,是内务府的人做的,后来多多公主的侍女喜儿报案,我们才知,后派人去咏华宫问询,又被刘贵妃骂了,还把派去的人打出来,回来的人告之说刘贵妃说一个小姑娘的奶娘有什么,那么大了难道还吃她的奶不成,把她赶走省得她家里狗仗人势,还说公主怎么了,公主多的是还不是都得嫁人,有什么了不起。”皇上说:“黄爱卿你又是如何看这件事呢?”黄理说:“此事纯属皇上的家事引起社会治安,要处理,首先得处理好皇上后宫的关系,臣不便说,臣只有如实说了,还请皇上恕罪。”接着又说:“刘贵妃的哥哥刘成秋及其家人经常仗是皇亲欺压百姓,他是卖酒的,规定按人头点,喝与不喝,每年按人头给他家酒钱五十两银子,不给就抓来,男的做工,女的当侍女,有姿色的就供消遣,有刘成秋的案件,宗人府有很多起,丞相说是小事不需要处理。就奶娘这事,实际还是林大仙要烧王婕妤一事的延续,刘贵妃借刘成秋的事先把公主身边的人都清除掉,然后对公主随便怎样处理都方便了。”皇上的脸铁青,把黄理吓得掉了魂,扑通一声跪下求皇上恕罪,皇上惊奇说:“黄爱卿何罪之有,你分析的对,现朕有一事相托,望爱卿秘密进行。”接着皇上要他调查前皇后张成素生子一事及刘兰秋的奶妈事等,并要他对任何人都不要说。皇上命人把奶娘接回宫,又命刑部将刘成秋抓起来法办,强行占有土地退还,并安抚住户。当刘兰秋得知哥哥被抓起来,便直接找皇上哭啼不休,皇上不知从何时起,对她已失去欢悦之心,把她这张画的五颜六色的脸与王婕妤那干净而端庄的脸一对比,觉得自己都肮脏,怎么当时昏了头把她封为贵妃,而王书慧直到出宫都还是个婕妤,尽管她本人不在意这头衔,作为皇上也应公正对待呀,想起这些又见刘兰秋现在这样撒泼,心里十分厌烦便说:“成何体统,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哭啼,没找你算账给足面子了,竟敢干涉朝政,谁给你这么大的特权。”皇上同时命内务府减去刘兰秋贵妃待遇,按嫔妃的等级,同时后宫由月桂妃主持日常事宜。命人让刘兰秋回去,皇上的做法大出刘兰秋的意料,却也被吓着了,不敢哭闹了,马上擦去眼泪说:“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好惹皇上生气,望皇上保重龙体就是臣妾的福分了。”偷眼看皇上还没消气,便笑嘻嘻的说:“皇上呀咱们的皇子现在可有长进了,皇上抽空去看一看吧。”刘兰秋不提皇子皇上的气还小些,听她说咱们的皇子时,心却揪成一块石头,想起前日弟弟成亲王的一句话:“皇兄本王总觉得那金不像咱皇家的孩子。”皇上自己回想十多年前从怀孕到抱孩子回来是有些怪,都是林里灵一手安排的,更主要是那孩子金对自己总害怕,从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父皇父皇亲切的称呼,长的样子更不像,但还没有什么依据,所以还不想动这一块问题,现在是刘兰秋主动提出来了,更气愤,上去一脚把刘兰秋踢出去说:“以后不许到前宫来。”刘兰秋从没有见过皇上气成这样,吓得不敢哭也不敢说一句话,赶快跑出来,边走边想皇上如此大怒看来自己要小心,哥哥的事暂时不要管,回去把金及奶妈的事处理严实才是最要紧。不过想到奶妈已死,并没什么可怕的,金是傻子,什么也不懂,他是说不出什么来的,但就怕奶妈给他说过什么就麻烦了。
刘兰秋回去后叫人把芊芊找来,拉住芊芊的手就哭起来说:“我的好妹子,我一直把你认成是亲妹妹,现在姐姐有难了,你可要帮我呀。”芊芊被她哭的云里雾里的,见她擦把眼泪又接着说:“我本想为皇上省点银子,后宫节省一些开支,把多余的人裁掉,这不是么,光本宫我就走掉八、九个佣人,这次我见多多公主的奶娘也没什么事做,就把奶娘下了,岂料这可惹出大祸了,连皇上都惊动了,皇上把我找去还骂我,芊芊你说我冤不冤呀,本是好心现在把皇上惹的生气。”芊芊说:“要我向皇上解释解释吧。”刘兰秋立马摇手说:“不、不,可千万别提此事,皇上态度很坚决,现在妹妹只帮我办一件事即可。”芊芊说:“娘娘说吧,芊芊一定帮你办到。”刘兰秋拿出一把小扇子交与芊芊说:“你把这个东西送给丞相就可以了。”芊芊又问:“我到哪里去找丞相呢?”刘兰秋说:“丞相府门上有个叫黑虎的人,你把扇子交给黑虎就行了。”芊芊是个极单纯的女子,什么事也没经历过,对谁都认为是善良的,很容易相信人,尤其刘兰秋更是如此,所以专门乘轿到丞相府,找到了黑虎,那黑虎对芊芊贼溜溜的眼睛上下不住的看,见芊芊是乘轿来的,也没敢打歪主意。
蔡卜主见了扇子知是情况不妙,在扇子骨最下边见几行字,字歪歪扭扭的缺笔少点的,知是要救刘成秋。次日上朝后,丞相对宗人府黄理说:“皇上的意思吓他一下就算了,毕竟他是刘贵妃的亲哥哥,所以就把他放了,也不要让皇上知道,就心领神会吧。”就这样把刘成秋放走了。
刘兰秋又秘密与蔡卜主联系,决定先把多多处理了。刘成秋被放出去后称病不再出来活动,私底下派心腹家奴名字叫刘瑞的人带着大量礼物到丞相府通过门上的黑虎将礼物送上,并约时日刘成秋与蔡卜主见面。次日丞相要外出到十三姨太家乡的河水去钓鱼,刚钓一会来了一位老人自称是十三姨太的叔叔有事与丞相说,丞相去除左右二丈远后两人都笑了,丞相说:“刘国舅你的装扮还真像呢,第一眼我都没看出来呀。”刘成秋神秘的笑说:“不仔细不行啊,我这里有五十万两银票,丞相拿去安排给适合的人,把那画像送去给那边的国主,把事情办快些。”蔡卜主接过银票后刘成秋又说:“我这里还有一份黄河以北的地形图及城镇居民人口同时交与他国。”丞相想一想又说:“这两样东西不能由同一人带着,万一出事就不好办,那样地形图由童大人办理方妥。至于画像我再找人好了。”两人把要事说完刘成秋装模作样的给蔡卜主打躬施礼表示拜托之意给众人看,然后便像老人样哼哼唧唧的走了。丞相钓一会鱼,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地图送出去,所以很快就往回走。丞相找来京城防御卫戍领兵张昌商议地形图一事,张领兵说:“我的侄儿张肖在边关是排长,这事交给他办就可以,又便当又可靠。”蔡卜主一听很是高兴,两人又具体把图如何携带等细节又说了很多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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