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情的季节里,若是乌云遮蔽了天空,这剩下凄凄的黑暗。
柳芸篱每日精心梳妆看着哲瀚的画像,轻轻念到着:“落花风吹小簟凉,垂柳散枝听莺语。亭长亭短曲依旧,舟来舟去人不离。绿叶弯腰与鱼语,采莲戏水盼情郎。相思多长便一夜,地角天涯不可及。”
那粉妆掩盖了柳芸篱一脸的苍白无血,那双漂亮的眼眸满是悲伤,内心的堵塞叫人生不如死。
柳将军见女儿这般,很是心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是这天下是王土的,惹不起,多数是无奈。
“来人,明日送小姐回都城!”柳将军决定让柳芸篱离开这伤心之地,让时间来冲散这虚无缥缈的爱情。
柳芸篱抱着画没有与父亲告别,一脸冷漠的上了马车离开了天长。柳芸篱看着旁边荷花湖畔,失声痛哭。他到底是君子还是小人?是爱我还是不爱?
这个季节没有落花,没有枯叶,却渗透着凉意,让人心凉。
狱卒小吏将哲瀚画的柳芸篱偷偷带回了家,看着画中美丽动人的柳芸篱,狱卒小吏沉醉其中,幻想着不堪的画面。
哲瀚离去二三日的晚上,狱卒小吏跟往常一样喝这小酒,色眯眯的盯着画瞧来瞧去。
月光渐渐的被乌云遮盖,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画面突然扭曲起来,吓的狱卒小吏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画并无异常。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狱卒小吏突然被噩梦惊醒,气喘吁吁的擦着额头的汗水。
“你为什么没有把画送到柳芸篱手上!为什么!!!”哲瀚的阴魂站在狱卒小吏的床边狰狞道。
“啊!!!!“狱卒小吏吓的尿水直流,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子,哲瀚在他身后飘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吧!”狱卒小吏一边跑一边喊着。邻居都好像睡死一般无人出来,由于天黑道路看不清楚,狱卒小吏不慎跌入河中淹死了。哲瀚的母亲就是被他推下河中,因果报应。
第二天快到晌午,狱头啃着鸡腿骂道:“这个二狗子。肯定又喝多了,来人,跟我一起去寻他。”
狱头带人前去二狗子家,在半道上发现已经摔死的二狗子。
“真特娘的倒霉,不会是喝醉了摔死了吧!”狱头站在二狗子的尸体旁大骂道。
旁边的其他狱卒问到:“狱头,怎么办?‘’
狱头想了想:二狗子无亲无故的,现在死了,家里的东西就当是孝敬我了。
狱头指着二狗子的尸体:“来几个人将他抬走,埋了!你跟我去二狗子家瞧瞧!”
来到二狗子,狱头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几块铜板。不禁骂这:“这厮,真他娘的穷。还喝酒?!!穷鬼!”
狱头有些不甘心,继续翻找着,忽然看见墙壁上的画,沉迷了一会,待他回过神赞叹道:“这画真美,人更美。好东西!”
狱头开心的将画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带走,准备献给张太守讨好关系。
张太守原本不打算见狱头的,但是听闻带着一副好画前来,勉强的见了狱头,本身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一个文盲又是屠夫,能懂艺术?张太守看着满脸堆笑的狱头也不想打他的脸,当看见画中画的是柳芸篱,画的如此唯美,如此动人。那采莲时的神韵令人着迷。
“哲瀚?”当张太守看见画是哲瀚所作,也就恍然大悟。
张太守满意的捧着画果然只要是好画,无论谁都懂得欣赏。再看一下眼狱头:“这画我很喜欢,这些银两你拿去花吧!”
狱头有些受宠若惊,但眼角闪着金光,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嘴里却推辞到:“怎敢!小的不敢。”
张太守直接放在狱头的手上:“我看好你,你先下吧!”
“多谢,太守!”狱头满是欢喜的退了出去。
张太守在屋内痴迷的看着画。
画中的人也在看着张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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