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进见马广泰来了,大喜,上前拉住马广泰道:“马兄,你来了?!”言毕又不禁头疼营救费天虎之事,不禁暗自叹气面露难色。
马广泰听闻得何文进一声:“马兄,你来了?!”遂疑道:“何以何大哥仍称我为马兄?叫我马小弟,马老弟,小马子,皆可呀!”后忽见何文进先喜后忧,马广泰急忙问道:“咦?何以何大哥满脸愁容?”
何文进哭笑不得,只得说道:“马兄弟,你却有不知。”言毕将费天虎被擒一事说了一遍。”
马广泰闻言后怒不可遏,喝道:“费天虎乃我结拜之大哥,那秦将军居然敢擒他!”怒目圆瞪,言毕即往外走去,何文进赶忙拉住:“马兄弟,你切莫鲁莽!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也!”
马广泰说道:“有甚么好计议的,迟得半分,恐费大哥无命矣!”言毕跳将出去。
何文进急呼道:“马兄弟,且等我一等也!”急忙追了上去。
不一会,何文进四人已到秦府外,何文进紧紧扯住马广泰说道:“马兄弟,你年轻气盛,且听何某一言,此事非同小可,你勿得鲁莽,如有差池,恐反害了费天虎也!何某既与那秦将军同朝为官多年,深知此人殊不简单,且让何某来与那秦将军理论。”
马广泰闻言后心内暗叹道:“是了!亏我还是个修道之人,竟如此愤怒莽撞,罪过罪过!”遂心平气和的说道:“何大哥确比小弟成熟稳重,何大哥所言极是!小弟谨遵何大哥之命。”
何文进点头,遂走上前去,与那守门士兵说道:“请代为通传一声,在下何文进,特来拜会秦将军。”
士兵施礼道:“原来是何大人,小人这就前去禀告!何大人请稍候片刻!”言毕施礼,礼毕跑入秦府内。
片刻后,士兵跑回来,说道:“秦将军有令,请何大人去客厅相见!请随小人来。”
何文进四人进了秦府客厅,士兵说道:“何大人请稍坐,我去请秦将军。”
何文进与马广泰坐下,左右站立两旁,严阵以待。何文进镇定自若,心内却暗自计较稍后如何商谈费天虎之事;马广泰因担忧费天虎安危,不禁左顾右盼,暗自着急。
片刻后,秦将军大笑而入:“哈哈哈哈!不知何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何文进急忙起身道:“秦将军客气客气,还望秦将军恕我冒失也!”
秦将军傲然笑道:“岂敢岂敢!何大人说笑了,何大人请坐请坐!秦某新近寻得一种美酒,正欲献给东海王哩,既然何大人来了,请何大人先品尝品尝如何?”言毕对仆人说道:“上酒!”
何文进深知秦将军老奸巨猾,非等闲之辈,心内暗想道:“今日他既有心刁难,自然处处寻机挑衅,眼下情形看来,不可随意拒绝于他,当顺水推舟步步为营为上。”遂亦笑道:“既然秦将军有此美意,何某恭敬不如从命!”言毕望了马广泰一眼,示意他见过秦将军。
怎料马广泰这耿直小伙焉能体会这其中之意,怒目盯着秦将军,似有先杀之而后快之意。何文进连忙说道:“来!马兄弟,见过我经常与你提起的洛阳城名将秦将军!”言毕伸手将马广泰拉起来。
秦将军暼了一眼马广泰,见此少年气宇轩昂,心内暗自吃惊,面上却傲然笑道:“道是英雄出少年,这马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怒而威,气势逼人!本将军甚是喜欢!”特意将喜欢二字说得极重。
何文进闻言急忙在一旁陪笑道:“马兄弟乃世外高人,故而性情古怪,礼数有所不周,还请秦将军海涵见谅!”
秦将军悠悠的说道:“持才傲物,才子本色!无妨,无妨!”面上冷青,语气冰硬。
说话间,有下人捧来一大坛酒,登时厅内酒香四溢。
秦将军大笑而起,倾上几杯酒,将一杯递与何文进,自己手拿一杯,说道:“来!何大人,且饮一杯!”言毕一饮而尽,干净利落,风度不凡。
何文进亦是一饮而尽,大笑道:“好酒!果真好酒!”
秦将军暼见马广泰一脸怒气,笑道:“马兄弟也来饮一杯如何?”言毕将一杯酒递过来。
马广泰冷冷道:“我不喝酒!”
何文进闻言后一惊,急忙笑道:“哈哈哈哈!马兄弟无需担心,此酒甚是好饮,且饮一杯罢!”言毕抢过秦将军手中酒,背向秦将军,将酒杯递与马广泰之时,对马广泰使出眼色。
马广泰见何文进满脸急色,只得接了酒,一饮而尽,果然淳厚香甜,竟不禁叫道:“果真好酒也!”
秦将军笑道:“马兄弟好眼力好酒量!”言毕对旁边的仆人挥挥手,仆人会意而去。
何文进见仆人去得奇怪,正欲说话,秦将军说道:“何大人,与秦某再饮一杯如何?”
何文进虽疑惑,但亦只能说道:“好!”于是,又饮了一杯。
酒过三巡后,只见一众士兵抬来一个大木架子,上面严严实实捆着费天虎,费天虎被打得遍体鳞伤,昏死过去。
马广泰见状盛怒,拍案而起,却被何文进死死拉住。
秦将军见马广泰甚是愤怒,笑道:“马兄弟何以动怒?是否恰才未与你对饮,你怪罪秦某?哈哈,来来来,那秦某就与你对饮三杯。”
马广泰怒目圆睁,大声喝到:“快放了费大哥!”何文进急忙拉住马广泰。
秦将军愣道:“你竟也识得这盗贼?”言毕笑嘻嘻的对着何文进说道:“何大人有所不知,这费天虎竟敢潜入我府中行窃,幸好秦府侍卫众多,方才擒得住此人。这费天虎,甚是凶残,竟打伤我多名侍卫。真是气煞我也!”言毕佯怒,将一杯酒泼于费天虎面上。
费天虎被烈酒一泼,弱弱醒来,口中叫道:“来啊!继续打!下手重些!与老子解解痒!”
马广泰挣脱了何文进,奔过来拉住费天虎之手,叫道:“大哥!你受苦了!”言毕,将粗绳掐断,将费天虎抱到了椅子上。
秦将军大惊:“这小子力大惊人也!那麻绳浸了铜油,既柔又坚,莫说以手扯,即便使刀砍,非吹毛立断之宝刀,亦得砍个几刀方才砍得断,这小子居然轻易掐断,看来此人非寻常之辈。”心内不禁暗自留神提防,对这小少年刮目相看。
费天虎吃力的笑道:“贤弟!却原来是你来了!愚兄见到你,十分喜悦!”又望见何文进,对着何文进点点头。
马广泰说道:“大哥稍后,我杀了这恶人之后带你走也!”言毕起身欲打秦万川,却被费天虎拉住。
马广泰疑道:“大哥,你这是何意?”
费天虎将马广泰拉近悄声说道:“贤……贤弟,切莫动怒,秦府内有高人在场。便是那日城外所遇之光头大汉!”
马广泰说道:“我哪管他何方神圣,我只知这恶人将你打成这般模样。”马广泰怒目圆瞪,怒火万丈,盯着秦万川。
费天虎吃力拉住马广泰,又说道:“且听大哥之言也!”马广泰见费天虎面露急色,只得强行压下了怒火。
却说那何文进惊道:“何以秦将军私动大刑?”
秦将军笑道:“何大人切莫胡说,非是我用刑于他,乃是他出手伤我众多侍卫,乃是侍卫反抗之时将他打成这样的。若是我出手,恐费天虎早已人头落地了罢!”
何文进知他鬼话连篇,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得说道:“秦将军德高望重,既然眼下费天虎已然半死不活,不如……不如秦将军做件好事,放了他罢!”
秦将军举着酒杯冷冷笑道:“何以何大人认为,我该放了他哩?”
何文进说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秦将军不如……”
却闻得一声大喝,却原来是马广泰已是望着秦将军一拳打将过来,秦将军冷笑道:“好拳法!”急忙避过,施展拳脚,与马广泰招架起来。秦将军虽武艺高超,终究还是肉身凡胎,焉能经得起马广泰的拳脚,三招之后,即败下阵来,被马广泰按在地上打了一拳,登时口如鲜血。
何文进暗叫道:“不好!”果然,一众士兵围了上来,登时,将何文进与费天虎团团围住。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