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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一百四十八章:伴君常开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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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那位刁蛮小姐闹过后,倾城月就出了个牌子,名列一些人家。

用吴掌柜的话说,这些人被拉了黑名单,本店以后概不招待,请不要登门自取其辱。

御史台活跃起来了,那是由御史大夫带领着御史中丞和监察御史,一起在朝堂上参肖云滟,这是明月国有史以来,第一次有女眷被人在朝堂上参奏摘指。

宫明羽对此只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话:“国法之上,没有后宫妃嫔不可经商一条。”

所以,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而且,他们这帮老家伙管的也太宽了吧?人家开铺子任性人家的,国法又没有店家不能拉黑客人这一条,他怎么拉肖云滟出来治罪?

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是想让世人当他是个糊涂君王吗?

御史中丞是个年轻官员,难免有点欠缺沉稳易冲动,他出列便手拿玉笏遮面,低头说道:“皇上,自古以来便有宫规,后妃不得随意出入宫门。如今肖皇妃她……”

宫明羽龙颜不悦,皱眉沉声道:“冯爱卿,肖皇妃是皇叔的妃子,并不在皇后掌管的后宫嫔妃之列。”

所以,肖云滟这个女人他管不着,他们要是有本事,就去找他皇叔说,看他皇叔不一剑砍了他们的脑袋。

御史中丞冯大人退回去了,太上皇那个人,可是个沉默寡言的主儿,当初坐镇朝堂时,也都是他们一群大臣禀奏诸事,之后太上皇直接派谁谁接手这事。

如果有谁敢发出疑问,超过两次,就得被罚俸禄。

因为太上皇说了,什么事都让他亲力亲为处理,朝廷还养他们这群大臣做什么?吃白饭吗?

然后,众人就一个个的被训的狗血淋头,全乖乖的回去办事,努力向太上皇证明,他们不是没用的饭桶。

所以,被曾经那样虐过的老臣,没有一个想去见太上皇的,只因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他们害怕那个不怒也一身煞气的男人。

宫明羽退了朝,便回了后宫。肖云滟这个女子不好动,毕竟水芙蓉还在长安,他一动肖云滟,水芙蓉定然会出面。

到时候,便是商业动荡之时,这样的险他不能冒。

记得在六十年前,那时候皇祖还没有登基,当时便出了一位商业奇才,他的本事可比水芙蓉大多了。

因为某件事,他让整个明月国商业为之动荡不休,不过短短半个月,明月国就差点因为物价忽涨忽跌,给闹得全国百姓惶恐不安几乎崩溃。

总之,当年那半个月,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如今还活着的老人,依旧还是谈其色变。

因此,他不敢太逼肖云滟太紧,就怕水芙蓉会因为肖云滟而小动手脚,只米粮一项涨跌之事,就足以令他到时头疼的了。

更何况,他还在等消息呢!很想知道肖云滟到底是蓬莱三宫中那一宫的人。

故此,如今他只想按兵不动,与肖云滟两相安无事。

含冰殿

肖云滟心情不错,在为宫景曜跳舞唱歌。

一袭金线刺绣的露脐波斯服饰,艳丽的金色花边丽纱戴在头上,满头青丝随她双脚交错踏步旋转而飞扬飘舞,妆容的妩媚,更让她看起来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一袭素雅银纹白袍的宫景曜慵懒斜靠在靠枕上,眯眸迷离的一手端着银色酒杯,似已有了三分醉意。

两旁的乐师皆为女子,她们拨弹着西域异族的乐器,低眉顺眼的不敢直视这热情奔放而舞的女子。

“皇上驾到!”

含凉殿本就离含冰殿很近,宫明羽虽然不会找肖云滟麻烦,却要来好奇一问,问问肖云滟为何把那么多朝中大臣人家拉了黑名单。

肖云滟在听到这声扫兴的通传声,她兴致虽然是缺缺了点儿,可还是不打算停下来。

乐师见她抬手示意继续,她们也只能低眉顺眼继续弹奏。

宫明羽一脚踏入含冰殿,除了感觉殿内一片清凉扑面而来外,还有就是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肖云滟还在旋转,金线刺绣的波斯服饰很妖娆火辣,她的腰肢又一向细如楚地女子,旋转扭动起来极其的诱人。

“滟儿,停吧!”宫景曜本来是醉意正朦胧,这番惬意也不想被打扰的。

可讨厌的人来了,他自然不可能让他的女人,被一个男人这般觊觎的瞅着。

肖云滟旋转缓缓停下来,她看也没看门口傻站着宫明羽一眼,如只花蝴蝶扑过去双膝一滑跪下,搂住宫景曜点脖子亲一口,便笑嘻嘻的说了句:“我去沐浴了,你慢慢喝。”

宫明羽走算从震惊中醒过来,举步走了进去,无比羡慕的笑说道:“皇叔与肖皇妃如此恩爱,当真令人羡慕。”

宫景曜那慵懒的姿势不变,白皙的脸颊一个红色的唇印尤为冶艳,他品了口加冰的葡萄美酒,眼都不曾抬一下,启唇淡淡问一句:“皇上来此,所为何事?”

宫明羽走上前,上了阶陛,来到宫景曜身边的锦垫上盘膝坐下,望着他慵懒俊美如神的皇叔,他淡笑温和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肖皇妃为何将那些人列入了黑名单?”

宫景曜嘴角的笑意变得冰冷,抬眸过分平静的看着对面的宫明羽,他启唇淡淡说:“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皇上,你该知道是什么吧?”

宫明羽的脸色骤然变得很为难看,宫景曜的话,让他想起了当年傅凤仪之事。

这事不止是宫景曜的痛,也是他一生的耻辱。

这也是,为何宫景曜找理由把那些纨绔子丢去军营为妓,他会装作莫不知的原因。

而从去年开始,宫景曜一直打压那些官家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可他不止没有阻止,还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为的也不过是想彻底抹除当年的耻辱罢了。

当年他根基不稳动不了这些根深蒂固的门阀世家,可如今有了他皇叔这个助力,他想推到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互相利用,互达目的罢了。

宫景曜眼底浮现毫无掩饰的鄙夷之色,这就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平日里耀武扬威端的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实则呢?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罢了。

宫明羽袖下拳头紧握,眼底阴鸷一片,唇边勾起冷笑道:“皇叔,你我都不是正人君子,何必还装出这些清高……惹人笑话呢?”

宫景曜修长的手指优美的端着银杯,垂眸绯唇勾笑淡淡道:“孤与你,还是有分别的。”

他是非君子,可他也不是个小人。

宫明羽的脸色更为难看,眼神更是阴鸷冰冷的带着杀气。是,他是小人,那还不是被他们这些叔父逼的?

皇爷爷一生多子多福,自他父亲开始,一直往下,便有皇子十二位,直到十三公主出世,他皇爷爷才因年迈,在后头才没有再增添儿女。

可十二个皇子,虽然不是个个惊才绝艳,可却也是各有千秋,尤其是他这位九叔,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容貌本事,都是众皇子中最为佼佼之人。

而因有他那位仁德温良的父亲之故,他这十一位叔父,倒真是个个兄友弟恭,不曾出现任何争位相残之景。

甚至是他九叔再出众,皇爷爷也不曾生改立太子的想法。

而他?在那么多杰出的叔父面前,他宛若瓷器遇上美玉,瞬间被人忽略的看不到他一丝光华。

所以他一直都很嫉恨,恨他那些叔父,恨他过于仁德的父亲,最恨的还是夺了本该属于他皇位的九叔!

面对这样幼稚的宫明羽,宫景曜只是无奈一叹道:“你永远都是欠缺沉稳,当初你若是能耐心一些……我从不曾想过,要与太子哥哥争什么。”

“皇叔……”宫明羽望着宫景曜,他在揣度宫景曜这话里的真情假意,如果是真的,他当初逼宫便是错的。

“羽儿,你我叔侄不过相差数岁,当年比孤大了十八岁的太子哥哥,于孤而言,何尝不是亦兄亦父?”宫景曜是真的敬重他大哥,也真从不曾在宫明羽面前端过长辈的架子。

如今叔侄隔阂了,他倒是真疏离淡冷的与他端起长辈架子了。

宫明羽望着宫景曜这张年轻俊美的脸庞,他眸光有些复杂。是啊!皇叔不过只比他大两岁,当年父亲遇刺身亡,皇爷爷病逝驾崩,皇叔临危受命即位时,也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罢了。

而他?他当年十三四岁,看到满朝文武朝拜皇叔,他根本不知道嫉妒愤恨,她只是胆怯的腿发软,那样沉重的江山担子,他觉得换做是他,一定抗不起来。

可后来他是怎么了?怎就想着预谋夺位了呢?

“景儿,好看吗?”肖云滟已沐浴更衣好,换了一身耦合色的桃花襦裙,半干的长发被梳的很顺垂在背后,发梢还有些滴水,她是戴着一个芙蓉石水滴额饰久跑出来了。

宫景曜坐在棚足长案后,伸手搂了她入怀,修长的玉手挽起她乌黑的长发,用内力帮她烘干湿发,这是她一直以来偶尔会要求的。

肖云滟一手亲昵搂着宫景曜的腰,靠在他怀里,伸手拿着一块绿豆糕吃着,对于宫明羽盯着她看的事,她没有介意,只是问了他一句:“你是找我有事?”

宫明羽恍惚回过神来,望着犹如清水出芙蓉的她,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一是被她前后两种差异之大的装扮冲击的太厉害,二是……皇叔之前都说了理由了,他还有什么可问的?

肖云滟见宫明羽不说话,她拿了桌上盘子里的大红桃子,甜美美的咬了口,满足的舔了下嘴角,看着他说道:“这么热的天儿,我都不出宫了,万岁你不该如景儿一样惬意的品品酒,让你那些后宫美人,好好为你跳一曲歌舞悠闲悠闲吗?”

宫明羽每次被她喊万岁,他都觉得怪怪的。今儿终是没忍住,看着贪吃的她,皱眉问:“你为何总称朕为万岁?”

肖云滟被他问的眼睛一亮,双手捧着那大红桃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抿唇弯眼一笑道:“你们不都多想活上一万岁吗?我称呼你万岁……这是每日给你祈福哦。”

宫明羽才不信她的鬼话,一瞧她这狡黠的笑,他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肖云滟见他不信,她就双手抱着桃子,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你们为什么喜欢别人天天骂你们?”

“骂我们?”宫明羽这些是更糊涂了,皱眉冥思苦想良久,才眼底乍然浮现怒意,一掌猛拍在案上,怒喝一声:“你放肆!”

“咳咳……”肖云滟一口桃刚准备咽下去,就被宫明羽的龙颜大怒给吓到了。

宫景曜忙一手拿手帕为她擦着嘴角,一手拍抚她背后帮她顺气。桃肉咽下去了,他是想派都给她拍不出来了。

宫明羽也是被她彻底惹怒了,才会这般龙颜大怒。可她这样咳嗽的满脸涨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又被他皇叔杀人的眼神一瞪,他莫名生出几分做错事的心虚来。

肖云滟咳嗽了一会儿,等她不咳了,那个万年乌龟早跑了。

嘿!臭小子,想活得和乌龟一样万年长,那就要学会乌龟慢吞吞的步伐,懂不?

“好点了吗?”宫景曜关心她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响起。

肖云滟回头看向她家美人夫君,突然,做了一个很小女人的举动。她双手环着宫景曜的腰,就是埋头委屈告状道:“他欺负我。”

宫景曜抱着她,无奈的说:“我看到了。”

肖云滟抬起头来,看着她家美人夫君,眼睛可怜巴巴的眨了两下,然后她嘟嘴说:“那你会为人家报仇吗?”

“不会。”宫景曜觉得他家爱妃今早忘吃药了,打横抱起她,举步徐缓的向后殿走去。

肖云滟这回不嘤嘤了,而是抱着宫景曜脖子亲了口,舌尖还舔了一下,然后她又继续歪头委屈道:“伦家又木有说错,他本来就是个万年大乌龟嘛!”

自己未婚妻被人糟蹋致死,他连个屁都没敢放。

如今还能和那些害苦他未婚妻的人家和平相处,他这不是缩头乌龟加窝囊废是什么?

“我也是万岁,龟夫人。”宫景曜抱着她进了后殿,满脸的无奈,不懂她怎么就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肖云滟抬起头看着他侧脸轮廓,很不满的皱眉嘟嘴道:“你就不能叫我做乌夫人吗?”

“乌龙也是乌。”宫景曜已抱着她坐在了一面珠帘后的美人榻上,低头望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他绯唇扬笑道:“其实,我也可以称你为龙夫人。”

“我是宫夫人。”肖云滟没好气的翻白眼,被放躺下的她,又伸着脚丫撩人上火。

宫景曜无动于衷的坐在榻边望着她,好似被撩拨的人不是他一样,而面对她这般妩媚勾引的招数,他依旧能面不改色的淡然说道:“你近日很少在宫里,我以为你忙完开张后,就会多出很多时间陪我。然而,如今的你,比以往更忙碌了。”

肖云滟都有点佩服他了,用这么淡然平静的语气,说出如此怨念颇深的话,颇有种一本正经搞笑的反萌感。

宫景曜低头看了眼被她扯开的腰带,他只能内心感叹,活扣不好,轻易便可拉扯开。

肖云滟一脚放在他大腿上,骤然起身扑倒他,女上男下,她俯看他片刻,红唇便烙印在他的唇瓣上,轻柔如羽毛的吻,点点滴滴细碎落下,她声音如眉梢眼角般一样含着一丝媚意道:“夫君的怨念我已收到,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尽量在宫中陪你,随你一起出门办事也可以,只要你不怕我知道你偷偷去寻欢作乐……就好!”

“寻欢作乐?”宫景曜唇边苦笑,他不就去玉阙楼私见了容野一回吗?她用得着记仇到如今吗?

肖云滟用纤指抚摸他精致的眉眼,红唇依旧在他唇边徘徊,一双似朦胧含着醉意,又似清明透彻的眸子,盯着他这双幽深魅惑的凤眸,她勾唇一笑说:“以后你想寻欢作乐,我陪你就是了。比如今日,我可以为你歌舞,也可以陪你饮酒作乐,你想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许跑到外头去偷吃。不然……姑奶奶我就宰了你吃人脑。姓宫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敢背着我红杏出墙,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让你自此不能人道。”

宫景曜早觉得她温柔妩媚的诡异,果然,原形毕露了吧?这样凶巴巴的悍妇,才是他家夫人。

至于刚才那个万般柔情的小妖精?那根本是他做的一场美梦。

肖云滟又温柔了下来,妩媚看着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结实的胸肌,指尖画着圈圈娇气嘟嘴道:“夫君,你只要对我忠贞不二,我一定会做个令你……不!令所有男人都羡慕你的,好妻子。你也看到了,我能在外挣钱养家,回家还能貌美如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歌善舞,知情识趣,榻上十八般武艺,只要你敢想,人家就敢陪你逍遥醉一场。夫君,这样的我,你可满意十足?”

宫景曜觉得,她要不是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凶狠霸道,其实……他可能会觉得她很好。

可她这两副面孔来回变化,他都被她吓的没兴致了。

最怕的,是他会不会被她吓出毛病来?

肖云滟的脸色也是变得不太好看,这家伙一会儿振奋,一会儿颓废的,是要干嘛?练弹跳力啊?欠收拾的男人,看她怎么教他男人三从四德。

宫景曜是被强迫压着听三从四德的,到了最后他都意识混沌了。

不过依稀他记得,那个三从四德和他所知的不一样,这完全是为男人拟定的。

肖云滟也是够累的,这也让她体会到,伺候人真的不容易,伺候一个欲望高涨的男人,更是千万倍的不容易。

宫景曜虽然偷懒躺着惬意享受,可他真是担惊受怕的不轻,就怕她不知轻重的压断他的腰。

不过还好最终都没出事,一切顺利,也真是让他好好享受一回被伺候舒服的感觉。

肖云滟觉得她都练出金刚不坏身了,伺候这男人一回,她竟然只是有点腿软腰酸,人还是能自己去浴池清洗的。

宫景曜睡着了,睡得很香甜,这样的沉睡,他人生中第一次,安心且舒适。

肖云滟去清洗了下身子,之后就穿着宽松大水袍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宫景曜睡得很熟,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拿着湿帕子为他擦了擦身,之后才丢了帕子,拿件衣服给他宛若艺术品的身躯搭上,至少要把重要部位遮盖下,不能让他春光外泄了。

宫景曜在肖云滟为他擦身时,他就醒了,因为犯懒不愿意睁开眼,就任由她伺候关心,在她躺在他身边时,他就忍不住侧卧伸手出去,把她搂紧了怀里,抱着她继续安心的睡眠。

肖云滟伸手环住他窄瘦的腰身,人往他怀里拱了拱,指腹下是他养尊处优多年下,养出的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凉中带点暖意。

在晌午该做饭时,月牙儿又跑来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她又扭头脚步匆匆出去了。

龙远带着消息回来,见月牙儿又是一副羞红脸的模样,他便停下了脚步,随之跟在月牙儿后头一起出了正殿。

月牙儿在龙远跟着她走到一个种着翠竹的花坛边时,她就猛然回身怒瞪他,没好气说:“你跟着我做什么?准备改行当影卫吗?”

龙远望着月牙儿一会儿,便低头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被一种红色绣桃花的手帕包裹着,不知道里面到底包裹什么宝贝。

月牙儿见龙远把东西递给她,她疑惑的皱了下眉头,伸手接过那红色手帕,打开手帕看了看,竟然是一支白玉簪子,簪头上是一弯月牙儿,上面还盘着一条小龙?靠!龙远这淫贼是在摆明调戏她吧?

龙远内心有点忐忑的望着月牙儿,紧张的握着手中剑,一脸的极其严肃道:“这是我亲手雕琢的,希望你能喜欢。我还有事,先去面见主子了。”

“哎?”月牙儿望着脚步急匆匆离去的龙远,她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平常挺开的起玩笑的,怎么今儿却忸怩的像个大姑娘了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林公公手执拂尘而来,笑得那叫一脸褶子,身段姿态还颇有几分风流。

月牙儿用手帕包好簪子,转身看着林公公笑说:“林公公这么好兴致,莫不是找到对食姑姑了?”

林公公笑着走过去,翘着兰花指道手点了月牙儿手里的红手帕一下,望着她笑说道:“月姑娘如此冰雪聪明,会瞧不出龙侍卫对你是有心的?红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枝桃花,这意思可不已是不言而喻了吗?”

更何况,龙远亲手雕琢玉簪赠予月牙儿,这思慕之情是多么的明显,她这么冰雪聪明的姑娘,会瞧不出来吗?

在他看来,月牙儿就是在装傻,也不知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不喜欢龙远,所以才装傻的吗?

月牙儿垂眸掩去眼底悲伤,对于龙远道心思,不用龙远说,她也是都明白的。

可她不能喜欢龙远,不然,一定会为龙远带来杀身之祸的。

“哎,月姑娘,你可莫因一时糊涂,而错过大好姻缘啊!”林公公在后挥帕子喊道,在他看来,龙远和月牙儿听般配的。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是熟人,怎么着也比将来找个外人强吧?

月牙儿脚步更急的向后厨方向走去,心乱如麻,却又无人可诉说。

大姐,月牙儿还能做多久的月牙儿呢?我多想一直陪着你们欢欢喜喜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可这样的平淡日子,却很快就不属于我了。

宫景曜在月牙儿进来时,他就醒了。

等龙远回到殿里时,宫景曜已从后殿走了出来。

宫景曜只穿了一件单衣锦袍,杭绸的料子丝滑如水,清凉舒适,穿在身上,行走间,自有华光流动。

龙远一瞧他家主子那满头如瀑布的墨发披散在背后,他就知道,月牙儿之前为什么红着脸走出去了。

宫景曜打开那火漆密信看了看,是尤颜写的,说是江南那些商人里,只有一小部分可信任,其他的人,只能让水芙蓉下令收缴缓他们多年的盟内分红。

还有一封信是香疏影送来的,他说他暂待在庐江,那边的兵器运输出了点问题,他在处理。

龙远见他家主子看完了信,他才抱剑低头道:“主子,蓬莱山的事,已有人去查了。还有,青河帮的鬼赤尘,似与孙太后有关心。”

“鬼赤尘?”宫景曜把信丢在长案上,敛眸嘴角勾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龙远低着头等吩咐,他也真没想到,鬼赤尘竟然是孙太后的人。

“龙远,立刻通知各地的人马,让他们准备好一切,以备不时之需。”宫景曜修指敲击桌面,眸光淡然中有着一丝冷意。

“是。”龙远领命退下去。

在龙远离开后,肖云滟便从后殿走出来。鬼赤尘那个人有些心理变态,就算是与孙太后有关系,孙太后也是无法真的控制住他的。

宫景曜抬眸笑看着她,在她在他身边坐下时,他已伸手揽她入怀,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鬼赤尘欺负你的事,我会为你讨回公道。你说,让双影宫的老不死的教训他一顿,会不会很好玩?”

“双影宫?”肖云滟依偎在宫景曜怀里,她记得双影宫是蓬莱仙山最不好惹的一个,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认识双影宫主的?

“双影宫主与虚无师叔为结义兄弟,是为五大毒王之首,名醉翁,号龙血王。”宫景曜嘴角含笑与她解释。

“醉翁?”肖云滟仰头笑看着他,他难道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讽刺双影宫主吗?

宫景曜低头以手抚摸她耳鬓,唇角微扬缓声道:“他年轻时以身试毒,把自己毒傻了,遗忘了自己的真名。后来与我师叔结识,我师叔与他醉酒一场,他便得了个醉翁之名。”

肖云滟忍不住笑道:“他也是可怜,自己制毒毒傻了自己,最后还因和人醉一场,而随随便便得了个什么醉翁之名。”

“名字无所谓,本就是个称呼罢了。只要有一个称呼,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宫景曜已伸手化了那两封信,一堆粉末,已看不出是两封信了。

肖云滟惊奇的看他化物奇招,后有伸手摸着他的脸庞,仰头眯眼笑看他说:“你说叫什么都无所谓,那我叫你土包子,你愿意不?”

“不愿意。”宫景曜虽然还在笑,拒绝之意很明显。土包子?亏她想的出来。

肖云滟双手勾着他脖子,撇了下嘴望着他道:“你看,名字还是不能是随便的吧?”

“是,你有理。”宫景曜宠溺的笑说,抱着她,便令他满足的好似拥有的整个天下。

肖云滟靠在他怀里,惬意的眯着眼说:“对于孙氏,你想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宫景曜抱着她,亲吻她发丝,心中一片柔情,只想这一刻能静止,他好与她相拥天长地久。

肖云滟的肚子不适时的咕咕响了,她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羞涩垂眸道:“消耗体力过度,提前饿了。”

宫景曜好笑道低头望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凑近她耳边低声笑语:“那我喂你啊!夫人,你想如何享用为夫呢?”

肖云滟抬头羞红望着他,眸光盈盈似水带媚意,忽然就压倒了她家美人夫君,张嘴就去啃舔他,她不敢这时候就吃了他,还不能多啃他几口解解馋吗?

宫景曜笑得无奈,想他曾经可是驰骋疆场的一位猛将,如今却被一个小女子压在身下蹂躏。

唉!世事无常,千变万化,谁也无法预料未来之事。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林公公急吼吼的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众人,那架势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肖云滟抬起头来,转头看向双手捂着嘴瞪大眼睛的林公公,她也羞臊啊!你说说她是发什么疯?怎么能在大殿主位上,就把这个妖孽给推倒了呢?

林公公倒是想转身就走,可是一转身,看向带着一众人来闹事的林贵妃,他又急忙转过身去,走到了阶陛一旁侯着,好歹要给自家主子也壮壮声势吧?

------题外话------

嫁个男人三从四德,娶个媳妇儿,必须要是十项全能啊!话说,我又弄个帅哥出来了,可是女的还是没多少,我还是继续走主线吧,至于这些配角……打光棍的可以陪我一起过七夕,我不介意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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