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纹布见韩北雁左劝右拦,就是不肯帮忙。还误以知道了什么风声,对自己产生了成见呢?那些事无论谁听说了,都会嗤之以鼻的。何况来到了这里,所接触到的,都是令人瞩目的正能量。哪会容得了乌七八糟的丑陋行为呀?才在连连追问下,弄得实在无法回答。
尽管如此,这个时候对芬奇还是充满信心。今天又得到了韩北雁将嫁给唐路的确切消息,更加显得亟不可待。其实并非要得到什么,感到过去对人家姑娘亏欠太多,要用实际行动给以加倍补偿。虽然两人到现在没有说话,但从表情上看,原来那种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还算减少了许多。
在斜纹布看来,芬奇如果和唐路重归于好,自己可就真的一点念想都没啦。跟到这里看个究竟,也就死心啦。那种悔恨的改正机会,只能留给下辈子啦。现在有了点生路,几天来这位漂亮姑娘的万端柔情,始终像过电影般地在脑海中反复出现。折磨得彻夜难眠,最后还是决定,哪怕存在着即使再渺茫的希望也决不放手,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思来想去,能打开坚冰的人只有韩北雁。就利用还钱的机会,找准突破口。只要能和芬奇进行了沟通,就没准会取得意外的收获。何况那段如胶似漆的日子,是何等的神往和回味无穷。斜纹布能耐虽然不大,但怜香惜玉应该视为所长。
男人想问题,一旦到了痴迷程度,智商也真的就会急剧下降为零。他就没仔细琢磨,芬奇之所以那样做,完全出于掩盖隐情的无奈之举。所以到现在也使这位所谓痴情者,很难从过去的温柔带给自己的甜蜜里走出来,而整日陷入了痛苦的折磨中不能自拔。
他拿定了主意后,才鼓足勇气找到了韩北雁。没想到第一步就弄得进退两难。这个环节打不开,往下就更没戏啦。情急之下,扑通跪在地上说:“无论如何,还是请你把钱交给芬奇。到时候什么也不用讲,她自然就明白啦......。”
这使韩北雁万没想到,到底什么事能把人急到这种程度呢?况且你找谁帮忙,不把话讲清楚也有悖常理呀?尽管如此,还是连忙去扶起他:“斜纹布先生,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啊,再大的问题,咱们可以慢慢商量吗?”
斜纹布坚持着说:“北雁经理,现在要是不答应,我是没脸站起来的。况且这笔钱也是你给他们的,哪怕收起来也算物归原主啦。”
韩北雁知道,自己是给唐路打过去二十万现款,那时候他还叫田足各呢?只是提出芬奇遇上点麻烦要用,也没有详细询问理由。现在却到了斜纹布手里,可就有点复杂啦。这其中到底存在着多少难以启齿的隐情呢?稀里糊涂地算怎么回事呀?
于是态度平静地说:“斜纹布先生,要是那样的话,这笔钱韩北雁就更不能代为转交啦。你想送给人的东西,哪有随便往回要的道理呀?况且还没让当事者在场。你快些起来呀,总这样跪着怎么解决问题呀?”
斜纹布执拗地说:“那咱就退一步,钱先放在你这里,什么时候给她由北雁经理自行决定。随便找个啥理由都可以,本身就当没有这回事,并永远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我就宁可跪死也毫无怨言......。”
韩北雁真的有些无计可施啦,一个大男人在办公室总这么跪着,哪有这段道理呀?可看他那固执的样子,又怎好意思说别的呢?本姑娘向来怕软不惧硬。遇到了如此的橡皮糖,反倒弄得左右为难啦。
于是用恳求的口吻说:“斜纹布先生,还是快点起来吧。总这个样子怎么行啊?就算韩北雁求你啦......。”
斜纹布还真的就来了犟劲,坚持着说:“北雁经理,只要点个头,我马上就起来。否则的话,宁可碰死在这里......。”
韩北雁真的有些害怕,自己正乱眼子招风的时候,在办公室出了人命,怎么说得清楚啊。还确实担心他一时不冷静,弄出什么意外来。可要是答应了,根本没有理由啊。传出去让员工们怎么看呀,顿时陷入了困境......。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彭欣敲门走了进来,算是为韩北雁解了围。斜纹布见有人看见,觉得实在难堪。况且自己的那点小伎俩,随时都有被猜穿的可能,太心急了难免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越是在紧要关头,必须牢记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于是只得红着脸站了起来,感到今天再怎么做也没用了,万分羞愧地说:“北雁经理,那件事我们下次再谈吧......。”随后也顾不得和彭欣打招呼,急匆匆走了出去......。
看着斜纹布离开的背影,彭欣若有所思地说:“北雁妹妹,这到底怎么啦?又是在利用此种方式求婚吗?”
韩北雁长叹着说:“姐姐呀,妹妹到了这个时候,哭都很难找到调啦。怎么还会有人追呀?要真的那样,可就简单了。唠句明白嗑,咱就算朵鲜花,也芳踪有处啦。一句话回绝就完啦,可现在反倒弄得狼狈不堪啦。”
彭欣笑着说:“妹妹也没必要那样看待自己,这件事虽然在员工中议论五花八门。但有一条是肯定的,那就是韩北雁讲义气,称得上值得信赖的好人。自然难免心生好感的众多,况且四门贴告示,不识字的照样痴迷呀......。”
韩北雁无奈地说:“彭欣姐姐呀,就别再取笑妹妹啦。现在有道无解的难题,还想求你指点迷津呢?”
彭欣认真地说:“我早就来了,在门外听半天啦。虽然不太清楚,但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所以才在你们僵持的时候出现。刚才那么讲,觉得这几天太沉闷啦,开个玩笑减轻点精神压力的。”
韩北雁叹了口气说:“姐姐想问题总要比我周全多啦,用心也格外良苦。既然都听到了,那就快点告诉妹妹吧。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非要让本姑娘替自己送还芬奇二十万,还死活不肯讲明理由。最后整那个怪出逼着答应,这到底为什么?实在有些莫名其糊涂......。”
彭欣琢磨着说:“要我看哪,这个斜纹布和芬奇之间肯定存在相当的感情纠葛。否则的话,他怎么会放弃公司董事长的显赫位置,到这里来打工呢?二十万背后隐藏着什么,谁也无法知道。但有一条是肯定的,确定你要嫁给唐路后,才再次燃起了希望,那笔钱很可能当成了重新开锁的钥匙......。”
韩北雁有些困惑地说:“姐姐,如果真的像你分析的那样,斜纹布找人代为还钱,应该是知己才对。而我与他并非如此啊,仅仅上下级关系而已。况且连嗑都没唠几句,实在有些费解呀。”
彭欣直截了当地说:“这就对啦,你和他是不熟悉,但同芬奇与唐路关系非同寻常啊。特别现在谁都知道征婚的事,显然是一箭双雕。用这种方法,告诉那姑娘自己决心已定,从而断了人家的退路呀。”
韩北雁这才恍然大悟地说:“要非姐姐提醒,我还真的想找芬奇谈谈。最少应该问明白那笔钱到底怎么回事,也好给斜纹布一个满意地交待呀。看他急得那个样子,也实在觉得有些可怜。”
彭欣摇着头说:“北雁妹妹,我的想法正相反。你现在千万不能去问。如果事情容易讲的话,斜纹布为什么会那样隐瞒呢?他已经知道这笔钱是咱们的,再刨根问底,那成了啥人啦。况且芬奇也未必实言相告,弄得里外难讨好。越是这个时候,才更要沉住气呢?”
韩北雁信服地说:“难怪斜纹布今天来,反复追问我能否兑现承诺和唐路结婚的事。原因在这里呀。姐姐无形中帮了大忙,下次再提起来,还不知道怎样答对呢?”
彭欣告诉着说:“那倒不用太担心啦,事情发展得这样快,只要顺其自然就行啦。也许到时候没等你问,芬奇就主动来告诉啦。”
韩北雁有些着急地说:“彭欣姐姐,有什么话就直接讲吧。妹妹现在脑子全乱了套,哪还有精力去猜谜呀?”
彭欣有些神秘地说:“这种玄机,怎么可以随便泄露呢?咱们把话先放着,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应验的......。”
韩北雁无奈地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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