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夏日的虫鸣蝉叫,避开刺眼的聚光灯,浩瀚,浓稠得化不开。
盘龙别墅,三楼主卧室
推开房门,拍下开关,黑暗褪去,强烈的光芒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短暂的不适之后,房内的格局才依稀可见。
看起来,这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房间,单调的黑白系列,扑入鼻尖,一股浓浓的男性气味,应该是野风以前的卧室。
厚重的婚纱裙摆金箍得让人窒息,吻诺雪悻悻然地耸耸肩,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黑色帷幔,轻轻向两边蔓延开去,繁星点点的夜空,印入眼帘,静谧的。
房间的灯色印在那条碎石道上,隐隐拉长,朦朦胧胧之中,那抹挺逸的身影更加显得迷离。
他在给谁打电话?窗前,吻诺雪静静地思忖,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确切的答案,他在笑!
那道浅浅的弧度刺痛了她的眼,从来没有,他从来就没有对着她露出这般洋溢的笑容,仿佛不可奢求。
狠狠地拉上窗帘,吻诺雪托起那烦人的裙摆,当务之急,先要换套轻便的衣服。
立体的衣柜,琳琅满目的服饰几乎刺伤人的眼睛,一件件,明码标价,天文数字。
唉,吻诺雪随手挑了一件吊带连身裙,淡紫色,向来是她钟爱的颜色,低调不奢华。
扯开繁重的束缚,那件象征着无暇婚姻的纱裙,被孤零零地遗落在床沿边,绽开。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修长的身子步入卧室,随之傻傻呆住。
空气中飘动着暖暖的气流,像是低沉的暧昧,一下一下敲打着心脏,呼吸有些急促。
凉意的错觉刺激着光滑的肌肤,吻诺雪猛然醒悟,此刻的自己竟是未着片缕,光秃秃地如同初生婴儿般。
“啊,出去!”尖叫,吻诺雪下意识地用那件纱裙遮住重要部位,野风那种视线太过于火热,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吞入腹中般,让她莫名的抗拒。
橘红色灯色下,她的身子在空气中凝脂玉滑,而小脸上的红晕更像是引君品尝。
仿佛被催眠般,野风的双眸始终死死盯着眼前的风景,竟然觉得口干舌燥,性感的喉结咕哝地下滑。
这女人,傲人的双峰,剔透的肌肤,娇艳的脸蛋,每一样,对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你...出去!”瞬间,吻诺雪抬起羞红的脸蛋,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
欲望!野风眸中那片猩红燃烧着毫无掩饰的欲望!是啊,可悲得只剩欲望!
她的失措、慌乱,野风置若罔闻,慢慢地,修长的身子向她靠近,步步逼至,炽热的目光像凌迟猎物的刀子,游刃着肌肤。
“你...干什么?”突然,口齿竟有些不清起来,被灯光拉长的黑影越来越近,吻诺雪甚至就能感觉到那股摄人的危险气息。
视线一下黯淡、迷离,头顶的空气稀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竟然忘了反应,该死!
但潜意识中,吻诺雪还是想到了逃,这个男人过于危险,他的一切都让她害怕。
长臂徒然一伸,下一秒,光滑的腰肢就被野风死死圈住,轻易的,看穿了她逃跑的小伎俩。
“你勾引我?”磁性的嗓音格外的低沉,野风粗砺的掌心紧贴着那细嫩的肌肤,美好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我没有!”吻诺雪尖锐着喉咙反驳。
勾引是个什么样的词?像似用在那些不甘寂寞的女人身上,不甘寂寞了吗?她?
垂谋浅笑,野风身体一个用力,用着吻诺雪双倒在了后面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挤压着身下纤柔傲人的娇躯,体内更是燃着一把无名的欲火。
“走开!”吻诺雪躁红着脸,迷离灯色下更弦娇羞。
他好重,真的好重,那种全部的重量倾注在她身子,几乎艰难呼吸。
“这,不算勾引吗?”勾勾唇,野风的视线停驻在洁白的身体体上逐渐泛起的潮红,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冰凉修长的指尖缓缓侵上,随之轻轻一扯,那件被吻诺雪捏得变形的纱裙脱离娇躯,开始一丝不挂,“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湿热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吻诺雪敏感的耳际,独属于他纯阳刚的男性气息扑洒在她的耳垂处,令她突然掀起一股陌生的炙热。
“不是,我刚好换...”衣服两字被吞没在喉间,靠近,野风冰凉的唇瓣看似温柔地摩挲着她柔软的樱唇,迷诱般的舔舐、轻抚,而后倏地撬开她洁白的贝齿,霸道地进攻她的檀口,一股幽香的清甜顿时在湿热的唇舌间化开。
她的甜美一如既往,很快,便叫他迷失,迷失在这个美好的吻。
火热的唇舌无止尽地侵占着吻诺雪小巧的檀口,紧密地,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
那种仿若甜蜜的感觉让吻诺雪也一同迷失了心迹,缓缓的,柔情般地溶进了这个独特的亲吻中,与他火热的唇舌生涩地缠绵在一起。
勾引?可是他说勾引!
蓦地,吻诺雪混沌的脑中闪过野风嘲讽的笑,仿佛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心尖,一颤。
“不!”奋力抽出手臂不断挣扎着,使劲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掠夺的动作停歇,身子微微上扬,野风的双眸已经涌满火热的欲望,疑狐看着身下的人儿。
抓着这个空隙,吻诺雪灵敏地将身子挪出那俱性感的胸膛,随之用她自己都觉得咋舌的速度跑向浴室,用力将门反锁。
挫败,野风看着空空如也的怀中,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唇角似乎还沾着那女人独特的罄香。
紧闭的玻璃门外,野风双手环于胸,慵懒地斜靠姿势,“喂,我不介意为你服务的。”
“不需要。”里面隐约挫败的低咒,野风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女人现在肯定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溢出,双眸浅浅地凝视那扇玻璃门,接着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睡衣,往门口走去。
舒服地为自己泡了个热水澡,吻诺雪擦着卷发走出浴室,房内已经没有野风的身影,却残留着淡淡古龙水香。
一阵凉风吹过,得瑟一下身子,吻诺雪走到窗边,将窗户合拢,关上灯,掀起被子径直躺了进去。
今天她真的累坏了,没想到结个婚会这么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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