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若是有个地洞,她当场就钻进去。
秦骁汉掀开被子起了身,冷俊地说道:“你喝醉了。”
“啊,喝、喝醉了,不是吧,我就喝了一杯呢?”杨溪用被单包紧自己并跳下了床,一脸的震惊。
虽然那杯大了点,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吧?
“那是82年经典绝版的黑瓶路易十三。”秦骁汉悠闲地起身强调道。
这女人居然拿装饮料的大直筒杯装路易十三,把烈酒当可乐牛饮了么?
“没听过。”杨溪头疼地说:“反正是烈酒就对了,是吧?”
难怪到现在脑袋还晕晕沉沉的。
说到这儿,她发现自己被对方绕开了弯,话音一转给转了回来,质问道:“我说秦大少,我问你我什么时候上的床,你跟我说我喝醉了是几个意思啊?”
秦骁汉理所当然道:“就是因为你喝醉了,所以才自己上了床。”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杨溪嘀咕道。
“没印象?”秦骁汉脸一沉,步步紧逼,“这么说,你把扑倒我、强迫我睡你,还威胁我做你男宠的事都给忘了?杨溪,你可是说你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你还说你会对我负责的。”
看着秦骁汉平时总是波澜不惊的神情,这时候却满是愤慨,他的控诉让杨溪的小心肝直打颤。
杨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着,努力地回忆,脑子里却只剩下昨晚的梦。
昨晚她梦到自己回到了明朝,还把秦骁汉给捉了回去当男宠,扑倒在她那张梨花大床上,很无耻地肆意蹂躏。
现在听到秦骁汉对自己的控诉,她暗暗吃惊,难道自己把梦里想做的事给做了?
所以,是醉酒的她扑了秦骁汉,而不是秦骁汉扑了她?天呐,谁来扶她一把,这简直是把脸丢到了姥姥家!
怎么办,怎么办?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多余的经验告诉她该如何应对,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了。
现在,她打算姓“赖”!就是不认。
“我我我睡觉确实不怎么老实,真是不好意思。”杨溪尴尬地解释并表示歉意,只当自己是压了人家睡了一夜,故意忽略秦骁汉那些对她不利的措词。
“嗯!”秦骁汉简言意骇,还算满意地接受了,因为他知道,对于某人,他要把握“适可而止”的程度。
在他转身走出杨溪卧室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瞟了一眼角落的保险柜。
他心想:她是因为脑部未散的淤血,所以忘了契约的事,还是压根就不知道有那回事?
不知为何,他理所当然地就这么想了,而且对后者更笃定。
看着秦骁汉离开,杨溪一脸懵逼:“‘嗯’是什么意思?”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昨晚失没失身这事,苦恼了杨溪很久,令她穿衣洗漱全然没有心思。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杨溪途中遇到小侨和小忧,她们推着满是衣物和生活用品的轮滑车,像在搬家。
杨溪拉住小侨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少夫人,少爷正在花园餐厅吃早餐呢!少夫人快去吧?”小侨抱着一大堆的书和文件,只露出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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