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看了看她们手中的物品,每一样都是男士用品,且似乎都是秦骁汉的。
“你们少爷要出远门吗?”杨溪好奇地问。
推着车的小忧一脸暧昧地回答:“不是,这些东西统统都要搬到少夫人的房里,还有很多呢!”
两个小女佣说完,急急忙忙地完成任务去了,留下一脸雾水的杨溪。
“搬到我房里?”杨溪念完这五个字,整个人顿时犹如五雷轰顶。
“玛呀,日后我都要与他同床而眠了吗?”杨溪一手扶额,一手扶墙,大受打击。
其实想想,人家是夫妻,之前可能是因为闹点小情绪而短暂分房睡而已,迟早是要同房的,她早该想到了。
她得想个万全之策应付才行。
……
秦家庄园有一个特别的亭子,那是个半露天餐厅,里面有树根形状的桌子,梨花木雕刻精致古董椅子,左边是潺潺而流的小假山瀑布,右边是一片向日葵地,美轮美奂。
在那里吃一天里第一顿饭,简直就像是充电,精神饱满地开始一天的行程。
秦骁汉今天身穿卡其色缺口式翻领西装,慵懒地翘着二郎腿,左手拿咖啡,右手拿着财经报纸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时不时地抿一口咖啡,吃一口厨子精心准备的营养三明治,从容优雅透着霸气,举手投足彰显贵胄气质。
即使周围是全京城最高级最华丽的庄园,与他同框,一切都显得暗然失色,唯独他最亮眼。
这是杨溪第一次在白天里细看庄园的景致,她一脸惊叹地坐了下来,拿起面前的三明治咬了一口,一向好胃口的她,想起昨晚的事,想起以后要跟秦少同房的事,便是吃什么都索然无味。
“那个……”杨溪嚅嗫地开了口,“昨晚我们有没有……辣个啊?”
秦骁汉头也不抬地问:“哪个?”
杨溪刹那间脸又红到脖子根,修长的手指在桌上画起了圈圈:“就是,夫妻才能做的辣个啊?”
秦骁汉移开报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暖昧地说道:“我以为你应该有感觉才是。”
“啊,我、我就是没感觉才问你呀?”杨溪越说越小声,要是换在明朝,打死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现在说也好难为情,“还不都是那酒惹的祸。”
秦骁汉黑眸一黯,神色冷冽:“醉了就不用负责了吗?”
杨溪大为汗颜,她平生最痛恨那些借酒疯糟蹋女性的禽兽男行为了,没想到,有一****竟然也做了那种渣事。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秦骁汉继续严肃地讨伐:“怎么,又在策划跑路吗?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杨溪语塞了三秒钟,接着拍案惊起,大义凛然地说道:“你少血口喷人,我杨溪才不是辣种人!”
“最好不是。”秦骁汉气定神闲地放下报纸,抬眸朝杨溪的肚子投去一道锐利的精光,满满是威胁,“否则——你懂得!”
杨溪困难地干咽一口口水,心中暗涌:禽兽,又要播种是吧?休想!
秦骁汉抬手看了一眼钻表上的是时间,淡然起身:“我上班去了,今晚才会回来,你给我乖乖待在家,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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