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走廊,河木长长的过道,忍不住也想打量一番,顺着过道快速浏览一边,是兰堂的起居室,书房,会议室,会客厅,还有储物室,这些房间的门都没有锁。
河木将卧室床头柜,储物柜等地方打开检查,还查验了壁画后面,并无暗格,同样一无所获。
在书房的时候,除了书目,她还看到一本相册,很久,很古老,翻开来看,里面是几张古老的黑白照片。
兰堂和他母亲,这里面只有兰堂和他母亲,再无其他人。看得出,兰堂很珍惜它。匆忙之中,河木拍了相片就走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河木走过来,和钉子离开了。
兰堂站在窗前,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产生一丝奇异的感觉。
“为什么不公开身份?”回去的路上,钉子问。
河木以最大时速开车回去:“我长时间接触毒素,有时候会产生直觉,这里的康乃馨很不寻常。”
“我听探长说,他也有直觉,也是多年办案形成的。”钉子回答。
回到检验室,河木不顾疲劳,立刻将采集来的所有花粉和土壤进行检测,重点就是康乃馨种植园的。
而钉子也在查兰堂摆在
而这个时候,契探长和画眉,刀把到了这里,同样直奔兰堂办公室,这一次,唱了白脸,直接公开身份。
“办公室来过很多人,警探倒是第一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兰堂平稳的说道。
“你认识刘庆么?”契问。
兰堂摇了摇头:“庄园的有三百二十四名雇员,没有叫刘庆的。退休或者离职的员工总也没有这个名字。”兰堂说。
“你的母亲是怎么过世的?”契问。
“医院说是慢性**中毒。”兰堂叹了口气,这是他不愿意提起的。
“如何中毒的?”契问。
“不得而知。”兰堂回答。
“我听说三十年前,盛极一时的茶楼也是你母亲喜欢喝茶的地方,而她只喝碧螺春。有一次,你们从茶楼出来,你的母亲和对面一对父子争论些什么,后来,那年幼无知的儿子将手中的一瓶鼠药倒进你母亲的口中,半年之后,她过世了。当时,他们争论的是什么?”契紧追不舍的问,眉宇不曾眨一下。
“三十年前,我尚年幼无知,有些事已经不记得了。就连母亲的模样也模糊了……我只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水染的衣裳,很美,很温柔……”兰堂说道。
契听后心中笑了笑,对方是个聪明人,他懂得有效的利用情感转移话题。
“如果我是你,人生中重要的几局就会记得,当时鼠药中含有大量的**,如果当时没有及时洗胃,**会沉积在身体各处,最终会导致死亡。我想,现在身为植物学家的你应该知道这简单的毒理学。”契说。
“你记忆真好,所以做了探长,而我,只能侍弄花草。”兰堂面不改色,除了悲伤,没有其他。
“康乃馨是献给母亲的花。”契说。
“是的,我爱我的母亲。谁会不爱自己的母亲呢,探长。”兰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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