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的死亡地点正是当年的茶楼,你母亲误入鼠药的地方,你觉得这是巧合么?”契问。
“我并不太关心庄园之外的事,这里才是我的全部心血。”兰堂说。
“听说这里曾经是孤儿院。”契说。
“是的,总有些弃儿。即便他们的未来会很有成就,却早早的被无情的抛弃。所以我不喜欢外面的世界,探长,你喜欢么?”兰堂问。
“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里?”契问。
兰堂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房间:“年纪大了,习惯早睡早起。”
“有人能证明么?”契问。
“房间的灯坏过,工人上来维修过,大概在你说的时间里。另外,我独睡。”兰堂说。
刀把去拿着电话去核实工人修灯的事了。
“听说你有个女朋友叫和和,你对她非常迷恋,怎么,你们不同居么?”画眉问。
“好事传千里。她今天应该就搬过来了。”兰堂说。
“你问什么甩了帮你大江山,美丽能干的小柔,反而选择了平淡无奇的和和?”画眉说。
“这也和你们的凶杀案有关么?”兰堂问。
“相信绅士都会回答女士的问题。”画眉说。
“那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了。”兰堂说。
不一会,钉子回来了。工人证明十点半上来修灯,大约修了十分钟,是电路老化。这里的监控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昨晚的监控录像中,兰堂并未离开这栋楼。
“天下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愿你的母亲在天堂安好。”画眉说道。同时给同事们使了眼色。
“不知兰总能否陪我再看一边监控录像。”刀把把兰总叫出去了,就在隔壁。为了打马虎眼,探长也跟着过去了,而画眉在摆弄自己的手机。
他们走后,画眉起身,拿出发卡迅速弯成一条直线,把兰堂座椅后面的柜子给打开了,里面有个玻璃盒子,盒子里整齐放着的正是他母亲那件蓝色水染的衣衫。
衣衫陪着他在这里,就像母亲看着自己。
画眉仔细找了一遍,找到一根头发,小心装起来,锁上门。趁着空档,画眉做起了自己最拿手的,查看对方的电脑,电脑里除了庄园的管理资料和花卉资料外还有兰堂的个人日历,昨天,他画了一个勾,旁边写着幽园墓地。
正好,兰堂也回来了。
“谢谢你的配合,我有种预感,我们会再相见。”契眨了眨眼睛,让人匪夷所思的离开了庄园。
“你觉得他有嫌疑么?”刀把问。
“嫌疑?他就是凶手。这是我的直觉,现在我需要证明,一切是他做的。”契很肯定的说。多年断案形成的直觉,几乎次次灵验。
“他头戴帽子,绝不是时尚,看得出是遮掩什么,画眉,查查他的病例。”契说。
一会,画眉的结果就出来了:“如果你要抓他,恐怕得快点了,他最多只能活一个月了,晚期,**中毒。资料机密,是我黑进去的。”画眉说。
“他一定接触**,但不是在这里。”契想了想,“我们去墓地看看,画眉,你把那头发给河木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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