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先生这是算是答应了?”
聂云的话难道很难理解吗?
“嗯。”
聂云随口答应了,这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小事一桩。
“那以后我就叫师傅了。”
和花兰兰比起来,夏清清有些俏皮可爱,聂云瞟了一眼窃喜的夏清清。
“随便。”
“那今天中午师傅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去。”
平时夏清清都是一个人,这诊所总要有个人寸步不离的,所以以前夏清清都是点的外卖,今天心情好,有聂云看着店,外卖吃腻了,夏清清也可以抽身去买点其他的。
“随便。”
聂云仍旧漫不经心的,这些小事犯不着聂云耗费精神,吃什么都无所谓,聂云又不挑食。
夏清清嘟了嘟嘴,聂云就是这个性子,夏清清也逐渐习惯了,一蹦一跳的就出了诊所买吃的去了。
在花家,聂云根本没有任何地位,花家五年来从未给过聂云好脸色看过,在夏清清这里聂云还好歹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平易近人。
看了一眼出了诊所去的夏清清,这丫头心肠其实还挺好的,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不像花家那一群势利眼,永远利益至上。
世道太残酷了,人心叵测,夏清清这种单纯的小姑娘不多了,虽然这夏清清有时候笨手笨脚的,但既然是花兰兰的闺蜜,也在她这里上着班,花兰兰在意的人,聂云自然会帮着她照顾好。
诊所开的偏僻,来的人不多,后续来的人大多都是些附近的人,基本上都是些风寒感冒,腰肌劳损,这些小病小痛还犯不着聂云出手,夏清清见识过聂云出手两次,所以遇上这些小问题都让聂云在旁边闲着,自己上阵。
大材不小用这个道理夏清清还是明白的,这哪是请聂云来帮忙,这是花兰兰给他介绍了个师傅过来,夏清清自然好生的把聂云这尊佛供着。
聂云偶尔提点一二,这些寻常的小病小痛是个医生都能治,病因摆在那里,万变不离其宗,只是对于不同体质的人有不同的疗法,注重细节也是成为神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过了几个钟头,聂云下班时间到了,平时这个点花兰兰也该下班了,但上次的事情让老太太发怒,直接将花兰兰从项目部的副经理调去了销售部的销售岗。
这也导致了花兰兰的下班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聂云对老太太这种作为也不爽,但花兰兰毕竟是在为花家工作,聂云暂时还没有办法干涉花家的这种决定,只能委屈花兰兰再坚持一段时间了。
聂云刚坐上出租车电话就响了。
“聂云你在哪?花氏出事了,奶奶因为惊吓过度现在躺在医院里,大伯要你来给奶奶施针。”
电话接通就是花兰兰火急火燎的声音,花家的所有权利都掌控在老太太一个人手上,她一出什么问题自然就是花家的头等大事。
“不去菜市场了,去海城第一医院。”
本来想着先去买菜把饭做好等花兰兰回家,接了电话聂云临时让司机改了目的地。
聂云到的时候花家的子子孙孙差不多都到齐了,vip病房里花老太太的床位被花家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这废物为什么还没到?”
“难道有什么事情能比你奶奶的事情还要重要的吗?”
花家大伯等了好一会还没见到聂云的身影,指着花兰兰的鼻子就开始怪罪起来了。
花东恐怕是忘记了自己这个海城中医院主任的身份了,银针就整齐的派在一旁,作为主任的居然没勇气再拿起来给老太太施针。
“大伯别生气,聂云在我朋友的诊所上班,那离这有点远,应该还有一会就到了,大伯再等等。”
花兰兰的声音有些低三下四的,毕竟现在在花家出了老太太,花东和花杰深得老太太的喜爱,老太太昏迷,大伯自然是最有话语权的,花兰兰也不敢招惹他。
“我们等得起,你奶奶等的起吗?”
“要是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他聂云承担得起吗?你承担得起吗?”
大伯母一开口就兴师问罪,把这黑锅往花兰兰和聂云身上扔,不得不说,这么精明毒辣,花东讨好老太太想要拿下花家的这些资产可能都是这大伯母的主意。
“我说,大伯不是海城中医院的主任吗?又在帝都进修过这么长的时间,自己动手给老太太治病不就可以了?何必要等我一个废物?”
“我有什么值得等的,我来晚了还要怪我老婆,她做错什么了?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你自己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聂云人还没到,声音就从病房门口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听到他们这么怼花兰兰,聂云可就不乐意了,上次老太太病重,聂云还是看在花兰兰的面子上出手的,这回自己不在,怎么就轮得到他们对花兰兰说三道四的了。
花家众人给聂云让出一条路来。
“聂云,你......”
大伯和大伯母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聂云两句话就让他们哑口无言了。
上次花东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心有余悸,从帝都买来的那个医术秘典中的残卷花东也不敢再随便用了,害怕这一回直接一针没扎好就让老太太一命呜呼。
没办法,现在可是只有聂云有救老太太的能耐,他这个海城中医远主任也只能只能等聂云出手,被聂云给这么硬怼回来,花东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花兰兰刚刚还只能委曲求全,聂云一来就帮他给把大伯和大伯母的嘴给封住了。
“怎么了?”
聂云这才转头极其温柔的问道花兰兰。
“花家出事了,奶奶得到消息后被惊吓的,一口气没上来就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
聂云没多说什么,走到老太太的床边,大伯识相的把位置给聂云腾了出来,银针早就准备好了,大伯站在聂云的身后看着聂云操作,准备再从聂云这偷学点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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