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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猪三女的故事》第35章 白衣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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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老子一钉耙砸下,包你砸岀九个窟窿眼儿"。猪刚烈手忙脚乱,举耙就砸。

"九齿钉耙?我终于找到九齿钉耙了"。白布又风一般的速度急退数步,它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尚未落地急切相问。

"你这小娃儿,乳臭未干,也想打老子九齿钉耙的主意"?

"没人看上你的九齿钉耙,但有人看上了使用钉耙的人"。猪刚烈的眼前站着一个一尺盈高的穿白衣的小孩,小孩正瞪眼看着他,浅笑着。

"那女孩漂亮吗?如果比老子差劲,那就----那就免谈算了"。猪刚烈一想到连自己都不喜欢的尊容被人看上,猜想女孩的容貌也好不了多少,自己未必会喜欢,高兴之余,却也无可奈何。

"你以为女人看上你男人就不能看上你"?

"真的是男人看上老子"?猪刚烈简直惊岀一身冷汗,他从未想过男人能看上男人,现在居然有男人看上他,他居然还蒙在鼓里。

"是呀"!

"我的妈呀!是男的看上老子,老子一钉耙砸死他,决不手软,嘿嘿!决不手软"。猪刚烈又惊又怒,恶向胆边生。

"看上你有什么不好?如果他看上我,那是我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几十辈子求来的缘份呢"!

"你喜欢男人"?白衣童子向往的眼神虔诚的表情,似乎在证明他喜欢男人没有错。猪刚烈并未想去臭骂他一顿,因为白衣童子的喜爱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

"你困难时暗中帮你,危险时暗中救你,路虽有坎坷荊棘,却无绝地险境;命虽有宠辱祸福,却是圆满归宿。难道有这样几乎无所不能的大智者看上你,不是你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几十辈子求来的缘份吗?难道很深很深的缘是同一个人见了又见.同一个地方去了又去.同一条路上走了又走那么简单吗"?

"你也来说缘,老子讨厌说缘"。猪刚烈听小龙女说过缘,听须老头说过缘......,听多了,一点也不觉得好玩,现在连眼前这个小孩也装模作样来说缘,似乎小孩也有资格在他面前买弄一番说缘,似乎天下只有他不懂说缘,他不由得暗气顿生。

"你我相见是缘,你讨厌也没用"。

"哼!老子走不见你"。猪刚烈白了一眼浅笑着的小孩,转身即走。

"不见也是缘,你走了也没用"。

"不见也是缘?哈哈哈哈!你这娃儿说话有趣,老子走了一个人也许更无趣,不如听你说说打发时光,要是老子听了不高兴,老子一个人无趣也要走"。相见是缘猪刚烈是知道的,不见也是缘他未听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

"不见也是缘,那是不简单的缘。简单的缘是彼此能相见"。

"看上老子的人不愿见老子,大概是他自以为是自认不简单,这就是不简单的缘"?猪刚烈冷笑着。

"你说呢"?

"算了,他看上老子愿意帮老子是他的事,他不愿见老子老子也不会怪他"。缘不简单人不简単猪刚烈觉得自己也不简单,也许只有不简单的缘来了,不简单的人和不简单的他才可在不简单的地方相见。

"你的镜子呢"?

"哈哈!你也想打镜子的主意?你有这个能耐吗"?猪刚烈不俏地看着穿白衣的小孩。

"唉!镜子再不清洗,污秽不堪,它会失去通光的法力,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是谁?老子干吗要听你的"?猪刚烈对眼前的小孩虽无一丝恶感,但听他摆布似乎不合常理。

"我是镜前童子,别人叫我白衣童子"。

"老子经常看镜子,怎么没看到你"?猪刚烈一脸迷惑。

"我藏镜后"。

"须老头十多年未说话,你怎么不早岀来陪老子说话"?自从须老头装哑后,镜子就莫名其妙丢了,但这个身藏镜后自称白衣童子的人不可能也莫名其妙丢了,猪刚烈心想。

"哟!你说的是青衣童子,他每次偷喝你的酒每次醉了,每次醉了就躲到树尖上睡觉,十多年来,他没尽一次护镜的职责。主人罚他十年护花,现在大概正在挑水浇花呢"!

"你一来就攻击老子,你以为老子的九齿钉耙认识你不会伤你"?猪刚烈恶声道。

"它不识我我识它,没办法,主人要我找拿九齿钉耙的人。我一路打过来打了几十架,只有你的兵器是九齿钉耙"。

"是你的主人看上老子"?猪刚烈一听`主人`二字,主人是谁的冲动顿生。

"是镜子的主人"。

"他是谁"?猪刚烈似乎有点激动,急切的心情自然流露。

"不知道"。

"他怎么认识老子"?猪刚烈一脸失望,嘟囔着说。

"不知道"。

"哦!老子知道了,你跟须老头一样怕胡乱说话触犯天规"。猪刚烈无奈地摇头。

"不--知--道"。

"你不知道吧!老子会不会突然一钉耙砸死你"?白衣童子漫不经心地回答三个不知道,扰得猪刚烈燥动不安,他忍不住怒从心上起。

"我知不知道说与不说是我的事,你又何必定要我说?你讲不讲理"?

"老子讲理时很少有人理我,老子不讲理时很少有人不理我"。猪刚列恶狠狠地说着。

"哼!我懒得理你"。白衣童子眨眼不见。

猪刚烈一人并不觉得无聊,他有镜子可看,而且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怎么这么臭"?一眨眼的工夫一团白影从猪刚烈胸前飞一般地冲岀来,白衣童子捏着鼻子又站在猪刚烈对面。

这比猪刚烈往怀中拿镜子的速度还快。

"你是说老子臭?老子是有几天没洗澡了"。

"你也臭,日月通光宝镜更臭"。白衣童子连忙用手封着嘴笑,他看着猪刚烈不好意思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老子知道了,那是老子喝醉了吐出来的酒香味,臭味肯定是九指头干的蠢事,他将镜子埋在屎下面"。

"你把镜子给我,我去洗洗它的酒臭味"。白衣童子接过镜子,随手将它拋向空中。

"你干什么"。

"洗镜呀"!白衣童子望着焦怒的猪刚烈,满不在乎地说着。

镜光一闪,镜子突然消失。

"快追"。白衣童子惊叫一声,疾弛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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