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笙的手不知何时出现了那把纯白的扇子,轻轻一扇,玉佩缓缓升起。
夜悄悄走了出去。
玉佩灵性的维持就好像一个人因为某些原因要发作……
每一次,都要姑娘用自己的血,像是举行某种仪式一样,去给玉佩‘施法’。
也因为如此,到这个时间,姑娘的功力都会损失一大半。
若是他的血液苏醒,姑娘……
夜转过头,看见西园的屋子散发着强烈的白光。
‘哒哒’
隐约听见传来脚步声。
“这里发生了何事?”柳瑟舞有些惊讶地看着满屋子的白光。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夜一踮脚,马上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一个小男孩?竟然敢拦本王妃的路!”
“有何不敢?”夜缓缓逼近,“这里,不是你随便就能靠近的。”
说罢,在她的视线里迅速消失,转眼间,已经掐住她的脖子,往上一提。
身后跟着的贴身侍婢连瞬间一白,“放下王妃!你这样可是大不敬!若是让太后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少废话!”夜把手一挥,那个叽叽喳喳的侍婢便飞出去几十米外,倒下不知生死。
“咳……放……放开我……”
柳瑟舞惨白的小脸看上去受到不少的惊吓。
“夜!”
一团蓝火立刻把夜扯开,一道娇小的身影很快抱住体力不支的柳瑟舞。
“姑娘。”夜轻轻落在地上。
“还不快给婞王妃请罪?”
“哼!”
夜一挥手,消失在了原地里。
君笙把柳瑟舞扶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脱去黑纱的她,彻底把那张天上之姿,绝美之色的脸庞露出来。
“你……”柳瑟舞不由得惊艳了一下。
“很抱歉,婞王妃,奴婢的家弟确实很不懂事,得罪了王妃,还请王妃莫要介怀。”
柳瑟舞看着她的脸呆了好久,“那……本妃的侍婢……”
“……”
君笙淡淡吐了一口气,一下飞到了那个昏迷的侍婢面前,手里出现了白光,快速围绕着那名侍婢旋转起来。
夜‘袭击’婞王妃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两位王爷的耳边。
于是——
在正堂里。
“本王听说,夜无理,袭击了婞王妃?可有此事?”苍瑾墨幽幽地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嗯。”君笙站在中间,瞥了一眼柳瑟舞仍然苍白的面容,“是奴婢教导无方。”
“既然如此,那便是主子有罪了。”
君笙低头,不语。
苍瑾墨深深看了她一眼,慢悠悠放下茶杯,“王有王法,家有家规。”
“……”
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让念君笙接受责罚罢了。
“王……”
她刚一开口,藏在衣袖里的玉佩不安地震动起来,然后冲出去,在众人的目光下,盘旋在半空中。
君笙暗叫一声不好。
因为刚才,她不得不半途结束,导致无法让玉佩得到彻底的安定。
“这是何物?”
苍瑾一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惊讶。
玉佩?!
君笙一咬牙,踮脚一跃,咬破食指,‘刷’的一声,还是那把用血铸成的长剑……
玉佩散发的红光反噬,让君笙的长剑顿时消失,“噗——”
好难控制……
苍瑾墨不知何时已经接住了君笙坠下的身子,躁动不安的玉佩好似慢慢安定了下来,飞到了他的面前。
正堂里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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