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阳道长射出的寂阳疾线和金獒虫的金火焰之力很快汇合在一起,王晋体内的阳刚真元力突然大涨,势如破竹般击向青气。.
青僵蝎还未进化到真正智虫的程度,不懂得暂避其锋,在沛然而来的阳刚力量下就算它要避也无能为力,一下子被击了个昏头昏脑,危急之下慌寻逃路。
王晋被体内这几道真元力弄的难受异常,已受了不轻的内伤,在青僵蝎不安份之下,一下子把体内的瘀血和青僵蝎一并吐了出来,顿时大感舒爽。
好在青僵蝎在王晋体内修炼的日子不长,否则不管是内蛊或离蛊以这样霸道外来真元力硬逼出体内,轻则便会令他身受重伤,重则立时毙命。
而王晋对这一切一直一无所知,直到虫阳道长以那只叫寒霞的宝瓶从他所吐瘀血中吸走一只青碧碧的蝎子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内还有这种怪东西,不禁面露惊容。
虫阳道长问了王晋一句,见他不理会,猛然高喝道:“喂,小家伙,听到没有,我在问你话呢?”
王晋被他吼的耳朵嗡嗡直响,苦着脸道:“道长想问什么?”
“我问你这只蝎子养了多久啦?快点告诉小爷,小爷非要知道不可!”虫阳道长仍是大声吼着。
王晋不敢得罪他,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虫阳道长搔了搔肥肥的后脑勺,喃喃道:“你自己养的怎么会不知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邪修,真没看出来?”说着发起怒来,眼中电光一闪,一探手便抓住了王晋衣领,勒的王晋嗓子发紧,只听他依旧问道,“告诉小爷,你养了多久了?”
他见王晋脸涨的通红,咳咳连声,就是不答,还以为王晋倔强,不禁又是大怒,忽听一人道:“道长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怎样作答?”
说话之人正是陈昇,他见王晋那副模样,怕等一会就会被虫阳道长勒死,王晋不计前嫌肯救他们性命,他陈昇又不是浑身上下坏透的人,将心比心怎肯不提醒一句?于是便出言解救。
虫阳道长这才恍然大悟,干咳了两声骂道:“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差点把小家伙送到阴灵殿去……”接着喃喃道,“我这手劲对小家伙来说的确大了点儿,咦?不对,不对,大大不对。”
陈昇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阴灵殿”是什么地方,唯有苦笑,暗道:“这虫阳道长有点痴痴巅巅,自己和兄弟们还是想办法早点儿离开为妙。”又听虫阳道长直说“不对”不免诧异,心道,“难道是怪我提醒的不对了?”他沉思之下却是没听到虫阳道长的前一句话。
王晋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喘口气道:“哎哟,可勒死我了。”又喘了一口气,这才怒道,“你怎么知道这只青……青僵蝎是我吐出来的?我看十有**是你自己没带好,它不小心爬了出来,你倒来怪我?你那么多古怪的金虫子,再多一只蝎子有什么希奇?”他虽然知道自己的问话太过牵强,可这个虫阳道长几次三番捉弄他,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大怒之下便和他胡赖起来。
虫阳道长这人倒也奇怪,也不打断王晋的胡言乱语,只是眼睛睁的越来越大,仿佛首次认识王晋一样,听王晋说完话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说“不错!”
王晋心中诧异,暗道:“我和他胡赖,他倒说不错?难道这家伙有毛病?”
虫阳道长道:“不错,这才有点儿我虫阳道长的风范,哪像那些人一见到我便死样活气的,要不就和马屁虫一样胡言乱语,哎,无聊透顶,无聊透顶!”
这话更说的莫名其妙,王晋本以为他定要大发脾气,那想到这虫阳道长反而对他微笑起来,听他道:“不要害怕,我只是问一下你养这只青僵蝎多长时间了?”
王晋见虫阳道长这回话语温和,不好意思再胡搅蛮缠,想了想答道:“道长这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不知道体内何时多了这种东西?这东西钻入我体内,我怎么没死?怎么半点不适感觉也没有?”
“可怜的孩子啊,你哪里知道其中的凶险?”虫阳道长仔细端详,见王晋神情不似作伪,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一声“可怜的孩子”把王晋说的直翻白眼,他不禁抗议道:“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许叫我孩子!”
虫阳道长又是哈哈大笑,连说“好”字,接着便把他所知道的蛊的知识略说了一遍,王晋听的惊奇不已,却又冷汗连连,猛然想到了白僵真人那张白惨惨的长马脸,似乎抓到了什么,却一时又想不明白。
虫阳道长道:“看来你是不知不觉被人下了离蛊而不知,这些邪派妖人还真是歹毒啊!”
王晋奇道:“修真者还分正邪吗?”
虫阳道长如同打量白痴一样,瞧着王晋“啧啧”有声,摇了摇头道:“怎么没有?就如同你们世俗间有好人和坏人一样!”
王晋听他打的比喻听起来很别扭,也没深想其中的毛病,呵呵一笑道:“我是问修真者那个……那个好人和坏人修行的功法是否一样?”
虫阳道长狡黠一笑道:“原来你是问这个呀?嘿嘿!这个呀,这可是个秘密,你可要用好处来换……”说着似乎猛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哎呀,我都忘了收取好处费了!”
王晋被他噎了个半死,听他说到好处费便吃了一惊,见他笑咪咪道:“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们还不是兄弟,你为别人答应的好处该交出来了吧?”
王晋没料到虫阳道长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接着会想起这件事来,暗骂自己好奇个什么劲,这下倒好,人家要讨账了,不禁尴尬异常,嗫嚅道:“这个……这个……”他答不出来了,生怕虫阳道长要出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自己和陈昇等人根本满足不了他。
陈昇一听虫阳道长向王晋要好处,拍了拍胸脯答言道:“道长想和我们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想要大伙的性命我们也会毫不皱眉双手奉上,大伙的性命本来就是道家所救,大伙说是不是?”
众人一向以陈昇马首是瞻,也瞧出陈昇在演悲情戏,半真半假应和道:“大哥说的对,道长要是要兄弟们性命,也不必道长亲自动手,我们自行了断便是。”虽然大伙在妖术水萦魂解后元气大伤叫起来不免有气无力,却也有一股豪迈不羁的味道淡淡飘出。
这些人其实也不是坏到透顶的人,大都是被生活所逼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投到长弓镇的大户富大山手下。
忽见虫阳道长跺了跺脚,发怒道:“奶奶的,谁稀罕你们的那几条烂命,我若想要不会自己去拿吗?小爷不过是想找几两银子花花,你们就这么吝啬?”
众人听了先是一惊,继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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