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废柴可能是高估你了,你简直就是练武的烂泥!”浊世卿反复查看她的骨骼,从未见过骨骼如此“惊奇”的人。
“······我又没说我要练武!我肩能挑手能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凭什么说我是废柴?”她掰手腕在女生中间还没输过!这么就是废柴了!
“你不是练武的材料,这是慧根和悟性,跟力气没多大关系。”浊世卿看来真的是懒得跟废柴说话,做出撵人的姿势。
“师父,浊大···呃,他答应要叫我习武,浊师父,可以让我师父也来学习吗?”孙思行很乖巧,嗯,乖巧的让金檄忍不住想揍他,这么快就在外面有男人,啊呸,有师父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
“随她!愿意来就来,能学多少是多少!”
靠,合起伙来欺负她!金檄偏不信这个邪,作为21世纪祖国的花朵,她要为穿越者正言!不过在此之前,“孙思行!给我过来,医书背完了是吧?今天,不,现在开始学解剖!学不好不准吃饭!”
于是孙思行开始了愉(苦)快(逼)的学习生活,上午解剖课作图背解剖砖,下午练基本功:蹲马步,俯卧撑······晚上接受两位师父的轮番检查·······
被浊世卿骂成烂泥的金檄当然要争口气,跟着孙思行一起从最基本的练起。马步?切,她能一口气蹲五分钟!俯卧撑?切,她能一口气做十五个!怎么样?溜不溜?就问你溜不溜!
“腰杆挺直!腿弯下去一点,抬头,收腹!好,坚持一刻钟!”浊世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雄浑有力,像带新兵蛋子的教官。
一刻钟?女生不是只蹲五分钟就好的吗?!金檄小腿肚子一抽一抽的,多出的十分钟怎么坚持?要不然请个病假算了!
“坚持不住就滚蛋,我这里不教烂泥!”浊世卿像是看出了金檄的心声,语气带着十分不容置疑威严。
坚持就坚持,劳资不是废柴更不是烂泥,劳资是xx医科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劳资是21世纪的花朵!
几分钟了?不对呀!劳资右腿脱臼是伤者跟他较什么劲?不行,不能让人看扁了!一嗅二视三动眼,四划五叉六外展,七面八听九舌咽,迷走及副舌下全,哎嘛,不行了,腿不是我的了!要废了,废了!还有几分钟,要不然装个晕?他肯定会看出来的吧?早知道就不争这口气了,废柴就废柴嘛,世界和平多好呀!世界和平主要看环太平洋各国的关系,尤其是中美关系,这***上台不知在搞什么飞机,觊觎中国强大就直说嘛,哈哈哈,我肯定要成瘸子了!浊世卿我恨你!
“我教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能上战场杀敌的好汉,就你们这样,不要说是我教的,我丢不起这人!”
麻蛋,好过分!我要废了他!我要扎小人,画个圈圈诅咒你,拿小拳拳锤你胸口!我为什么要跟他较劲?活着不好吗?
时间一点点流逝,最后几分钟比一个世纪漫长,爱因斯坦阿尔伯特先生一定是个天才!
就在金檄胡思乱想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天籁一般的声音,”时间到!“
他话音还没落,甲板顿时上传来两声巨响,金檄和孙思行二人同时瘫倒在地上······终于,活过来了!
接下来的体能训练让两个伤病未愈的人苦不堪言,金檄连杀死浊世卿的心都有了!不过浊世卿始终对二人摇头,表示他们是他教过的最差劲的学生······
晚上训练完,浑身肌肉酸痛躺都躺不下来,但浊世卿表示,要不是看在他们中了软筋散且身体受了轻伤,不然肯定不是今天训练的量······
金檄想砍人!!
其实她一直对浊世卿口中的废柴烂泥耿耿于怀,凭什么因为一个人的天赋就要否定他?这是天生的基因决定的又不是他自愿的,有天赋就了不起吗?
对此浊世卿的回答是:狗也不是天生想成为狗,人和人之间本来就不公平!这让金檄想到了乌虫儿······
术业有专攻,让浊世卿来学舞蹈学烹饪他肯定比烂泥还烂泥!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呢?
可能因为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吧?拳头硬才有话语权。可是,可是一个以武力新邦的社会它的文明程度能高到哪里去呢?原始人就靠拳头和蛮力吃饭。
金檄有些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多元化的社会。
算了,不想了,胡氏兄弟的事教会她和孙思行,不管在那种社会,一个人,多少还是要有点自保能力的。
第二天浊世卿让他们练基本功的同时也会教一些武者的站姿,走姿还有些基本观察方法。
第三天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基本拳法。拳,掌,如何借力,如何挥拳,如何变幻姿态。
第四天教了他们一完整的拳法。浊世卿打出这套拳时虎虎有力步步生风让人叹为观止,孙思行打得马马虎虎倒也看得过去。轮到金檄的时候,浊世卿痛苦地闭上了眼。一套阳刚的拳被金檄打变了味。
浊世卿怒吼:“你是在跳舞吗?用点劲,别像个娘们儿是的扭扭捏捏!”
金檄比他吼地更大声:“劳资本来就是女的!”
浊世卿:“哦。”
哦毛哦!
“那个朴荷姑娘,我刚才打的你都看见了吧?过来打一遍给这个女人看一看!”浊世卿朝朴荷招手,语气十分温和。
金檄:靠,这么温柔?!难道我不是女的吗?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躺枪的朴荷不明所以,缓步走了过来带起一阵清凉的风。“我穿着这身衣裙不方便打拳。”
“没事,随便打两拳给这个女人瞧瞧,好让她明白她烂泥的身份。然后死了学武这条心。“
朴荷为难的看了一眼金檄,金檄被浊世卿激怒得快要原地爆炸,说:“没事,朴荷,你就打一段,不用管我。”
“好吧!”朴荷回想了刚才浊世卿的招式,然后双眸凝视前方,模仿浊世卿的招式凌厉的打起拳法来。她虽然穿着长裙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拳风干净有力,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一段打完,响起浊世卿鼓掌,金檄和孙思行陷入沉思。
“你是第一次打这套拳吗?”金檄喃喃问道。
“算是第一次吧,我之前学过剑舞,这些东西其实差不多是相通的。”朴荷略微想了一会儿,她不想打击到金檄,然后又补充说:“我只是打了个花架子,不及这套拳精髓的百一。”
打个花架子都这么厉害······金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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