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香将握紧的拳头抵在了冰凉的地上,羞辱,还真是羞辱啊,但,古有韩信能受□□之辱,今天,她也可以忍得的。
咬着牙,蒲香双手撑地,躬身低头,一膝一挪的来到徐雅薇身前,再度狠狠咬了咬牙,低头从徐雅薇身下钻了过去,于她而言,感觉很是漫长。
狠狠咬着牙,蒲香一点点终是挪到了陈青青身后,闭了闭眼,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别停啊,贱货!接着爬啊!你不想要我帮你了吗?”徐雅薇的声音传来,蒲香定了定神,再度爬了回去,继续着一遍又一遍的屈辱。
沈冰也是紧咬着牙,闭了眼睛不忍去看,每一下都如同在他的心里扎刀,那种无力感让他恨自己,英雄又怎样?拯救世界又如何?凭什么牺牲的永远是香儿?!
看的在自己身下卑躬屈膝的蒲香,众人心里充满了快感,有的时候,身体的疼痛绝对抵不过对精神的折磨。
而紧紧咬着牙的蒲香猛然松了口,那是——神凰之瞳看向身体内的神凰簪,神凰头顶的那颗圣珠虽然还是大部分乌黑的颜色,但最上面的地方却有了一丝白的地方。
有效果了!有效果了!蒲香心里的喜悦已经盖过了之前的疼痛与屈辱,太好了!她就怕这个办法也不行,那样的话就真的没有可以挽回的机会了。
还好,有效果了,只要有效果就好,只要能成功,她怎么样都可以。
“停吧!”徐雅薇几人动了动酸疼的腿继续坐会了椅子上,蒲香则是安静地跪在了几人身前。
从手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鞭子,徐雅薇试着甩了甩,听得带出的风声满意点了点头,这个鞭子真不错。
这个鞭子很是折磨人,上面布满的是一个个的小刺,很小却又很是锋利,每一下的抽打都让每个面积上的刺都深入了皮肤中,而拽出来时却又如同把刺生生□□一般,再度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而最让徐雅薇满意的是由于刺孔特别密的缘故,很不容易流出血,而且那伤口也不容易被看出来。
甩起了鞭子抽打在蒲香左肩上,带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蒲香情不自禁抬手去捂着,却在下一刻右手手背传来针刺入肉的痛感,“啊!”惊呼了一声,蒲香松开了要去抚摸肩膀的手。
“不许躲!你的那个手也不用着急,很快就会品尝到这种滋味的。”除了最初几下生涩,徐雅薇把鞭子甩的很是有力度,而目标则是蒲香的左肩与左手臂。
虽然鞭子不显伤口,但也架不住那接连不断的只冲一个地方的鞭打,很快蒲香的右臂的衣服就被打开了一道道口子,若是细看便能看出那密密麻麻的针眼,以及一丝丝渗出的血迹。
发了狠似的一下一下抽打着,直到蒲香的左臂几乎被渗出的血迹都沾满了,一滴一滴向下滴血时,徐雅薇才渐渐止住了手。
蒲香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只为压抑着那痛到极致的感觉,她知道若是自己叫喊出来,五人会更变本加厉。
而蒲香仅是动了一下手指,就感觉到左臂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还未从这一波痛楚中缓解过来,蒲香的右臂再度承受着相同的痛楚。
纳兰凌月早就看的心痒痒的了,接过徐雅薇手里那一根根小刺已经被染红的的鞭子,重重抽在了蒲香的右臂上,对称,才美嘛。
压抑不住的痛呼声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而听得这个声音的纳兰凌月则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于是继续加大了力度。
刘秀歆左腿、纳兰凌星右腿,陈青青则是后背,打了不知有多少下,换了两条鞭子后,五人有些疲惫的坐下来,而蒲香已经嗓音变的喑哑,几乎喊不出声音了。
那是一种痛到极致的痛,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或是离开,实在是太疼了啊,但是,她不能放弃,每每看到那神凰头顶的圣珠白色痕迹一点点变大,蒲香又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她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几乎已经被打烂成了一条一条的,幸好她在里面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否则真的就是衣不蔽体了。
而虽是黑色衣服却也被血浸的发黑发亮了,蒲香跪不住后躺卧的地面也是沾满了血迹,不过却是鲜红的颜色,这也是蒲香特意用了千隐万化的圣术来遮掩的。
躺在地上的蒲香一点点都不想再动,她只想缓一缓身体四处传来的无休止的痛觉,这些血应该是用来救人才对,这样还真是浪费了……
此时,神凰簪上神凰头顶的圣珠白色痕迹已经白了一半,蒲香却是遍体鳞伤了,她都怀疑自己能否继续坚持下来了,不过,她能做到的……
打的也累了坐在座位上,徐雅薇再度计上心来,“我们这么费体力的招呼你很累的,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啊?脚很酸很疼呢,徐家的洗手间你知道位置的,该怎么做你也应该明白的吧?”
疲惫地抬了抬眼,话说到这个份上,蒲香自然明了几人的意思,不过就是想方设法地羞辱她罢了。
“我知道,求……等一下……”艰难地向左侧过身去,蒲香用右手撑住地面,一次又一次失败,直到第三次时才坐了起来,正准备站起来时,徐雅薇淡漠的声音传来,“我允许你站起来了吗?”
不再试着站起来,蒲香由歪歪扭扭的坐姿转换为双膝着地,那布满了针孔的膝盖每挪一下,都会在冰凉的地面上压出一道道血迹。
好不容易挪到了洗手间里,蒲香搭眼便看到了一个新的盆摆在门旁边,果然是……准备好了的啊。
扶着墙站起身倒了些热水,又兑了些凉水进去,蒲香试了试水温感觉可以了,可是即便是温水,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却在触到水的一刹那传来一阵灼痛。
只企盼着这些屈辱折磨快点结束,蒲香打了水后再度跪着挪到了大厅,将盆轻轻放在了徐雅薇身前。
看着伸过来的鞋,蒲香始终低着的头更低了,给别人洗脚,她不是没做过,只是那些都是心甘情愿甚至是甘之如饴的,而不是这样一般充满着屈辱。
将那双黑色高跟鞋与丝袜褪下,蒲香双手抓着徐雅薇的脚将其放入了水盆中,手上接触水的疼痛还没消下去,蒲香就被水溅到了脸上。
“这水这么凉?你想冰死我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耳边传来徐雅薇刻意的斥责声,蒲香闭了闭眼,任由水从凌乱的发丝流过红肿的脸颊。
猜到会是如此,她还特意试了水温,只是,找茬这种事,只要想做就一定能找到理由的。“对不起,求……我去换水。”
端了盆再度膝行向卫生间,蒲香尽量在言语中贬低着自己以提高五人,每每这时,那圣珠的白颜色范围都会变的大一些。
换好水后再度为徐雅薇洗脚,蒲香手上的针孔已经泡的有些肿胀发白了,而她的唇角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那都是咬破的。
其实,到了徐雅薇这里,做这个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她曾经想过,若是有了妹妹,她一定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保护她,可是,后来有妹妹了,却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如果事情没有发生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会不会……?大概也不会,她的父亲至死也不愿意认她,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时时刻刻想让她死,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始终低头观察着蒲香神情的徐雅薇却突然发现,从进门到现在受尽自己折磨侮辱的蒲香居然流泪了,虽然只是一滴,虽然很快划过那肿胀的脸颊落入了水中。
此时的她不过嘲讽的看着那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的泪水嗤之以鼻,心里毫无波澜,确实是该哭呢。
直到她知晓了所有后,直到她不再那么偏激与放肆后,她才懂了一丝蒲香,不,应该是她的……姐姐此时的心情,可是,那时已经太晚了。
洗完脚后,蒲香不知该怎么去擦干净,没有擦脚布,她的衣服又几乎都碎了,即使擦的话也会沾染上血迹,就那么托着徐雅薇的脚,蒲香静静跪在那里。
徐雅薇不知怎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舒服,甚至都不是出于本意的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条毛巾扔到了蒲香身前。
扔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应该趁现在好好刁难她的吗?怎么会?不过已经扔了出去,徐雅薇也不好再说什么。
蒲香捡起毛巾擦拭干净,将徐雅薇的脚放回了高跟鞋中,然后端起了那盆水膝行到卫生间去换水。
徐雅薇有些沉默,在蒲香给另外四人洗脚时也始终沉默不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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