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银铃没有告诉她左修文患有性病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几句话解释了她在医院的原由:“左老板喂你吃了药,想对你耍流氓,还好哥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及时救了你。”
“银铃,”舒雨哽咽流泪,将女儿拥在怀里,只要女儿安全她受再多的皮肉之苦都愿意,“易云这孩子和你一起长大,倒是有情有义,为了你,他三番两次地忤逆梅沁雪。可是我们躲在他的保护伞下也不是长久之计。”
“嗯,银铃知道。”思绪回到童年时代,银铃从小就喜欢英俊又带点冷贵气质的哥哥,他9岁她出生,他13岁她住进易家老宅。
易云从小顽劣,易明阳对儿子特别严厉,动辄打骂,罚站罚跪罚不准吃饭是家常便饭。易云从小练拳,一个人打5、6个同年级的男生,结果去了学校,每次老实巴交站在办公室中央,挨训挨骂道歉赔偿的那个家长总是易明阳,那些个熊孩子被打得惨。记忆里哥哥经常鼻青脸肿,带着斑斑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新衣服被撕成碎片,他跪在门前的石板上对父亲的打骂不躲不避、不哼不哈也不解释,冷冷瞅着累得半死的易明阳,眼神中全是嘲讽,长大的银铃评价那眼神是绝对的桀骜不驯。
易云无动于衷地跪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一动不动,易明阳打累了,把鸡毛掸子往年轻貌美的小老婆手里塞,手儿却忍不住摸了把舒雨剥光了鸡蛋般白嫩嫩的脸,临走气哼哼丢下一句:“不准吃晚饭!”又对舒雨无奈摇头,“跟他妈一样的狠。”
满腔怒火的目光停留在他们消失的走廊拐角处,梅沁雪没把他带去梅园目的只有一个:把狐狸精当下人使唤,狠狠地摆姿态看轻她,不停找麻烦让老宅鸡飞狗跳,膈应死这对忘恩负义的狗男女。
毫无疑问梅沁雪的初衷是理想的可行的,就凭宝贝儿子嫉恶如仇桀骜不驯的性格,她坚信儿子这把刀无比锋利无坚不摧,只是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她的设想出了点偏差,她的复仇的快感没持续多久,却很快发觉握着这把刀柄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她输在那个宛若不小心跌入凡间的天使般的小人手里,那时她只有4岁,无比干净美好。
她摇摇晃晃着两条小短腿停在他面前,如莲藕般洁白粉嫩的小手撩起粉红色的点缀着蕾丝花边的公主裙,从小**的暗袋里抠了半天,抠出来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点心,在他的鼻子底下摊开小手,甜甜地笑,“哥哥,爸爸不知道,肚子饿饿,快点吃吧,呵呵呵哈……”
肚子那处叽里咕噜地叫,像只小野兽,闻着点心的诱人味道易云
却不为所动,眯眼、嘴角勾起阴险狠吠的笑:小畜生你自己送上门来休怪我辣手无情了,我让你跟我抢爸爸,让你害我妈妈变残废。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摆弄布娃娃一般,提着放到井沿、松手,小人害怕,树袋熊一样缠住他结实的手臂,扭转头往屁股下面看,黑黑的深不见底,带着哭腔求他,“哥哥不开玩笑,银铃怕怕,哥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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