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慌神,鼻端充斥着牛奶般的甜香,声儿柔柔的满是委屈,缠着他手臂的小手和他肌肤接触,微微带着电流的麻感,生平第一次他忍不住咽了口水、闭眼犹豫,再睁眼,抓着精致点心的小胖手又在眼前,她扁着嘴不敢大声哭,讨好地眼神巴巴地,“哥哥吃,肚肚饿饿。”
长着黑色翅膀的邪恶之魔瞬间爆表,消失无踪,易云为刚才毁天灭地的念头吓了一跳,这么漂亮又对他好的女孩还是第一个,庆幸回来得及时,不然这张天使般美丽无辜的脸孔将在余生夜夜萦绕、不得安宁。
“不准哭,听到没有?”为掩饰自己的心虚易云沉声命令。
“银铃不哭,银铃听话,哥哥不凶。”喏喏的哀求眼泪留在眼眶。
“替我吹吹,哥疼。”易云指了指肿了一边的额头。
小人把粉雕玉琢的脸凑过来,小手巴拉开他浓密的额前短发鼓起腮帮子,“呼呼,呼呼……这样还疼吗?”
易云痒得直想笑,又觉得女人腔,憋住,把她抱离井沿,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低头含住她递过来的点心一口吞下,“哥刚才和银铃开玩笑呢?害怕不?”
“银铃不害怕,呵呵呵哈,哥哥帅,不会把银铃扔掉的。”小孩就是小孩,没一点眼力见。刚才怕死哭求,现在笑得银铃似的,长大的银铃回想这一幕才知道当时易云应该是恨她恨得要死吧?不过恨也是应该的,她很理解易云当时的感情。
“哥哥还饿,怎么办?”易云忍不住得寸进尺,很喜欢和这个小人相处的时光,特别是抱她在怀里的感觉,温香软玉一般,小人实在乖巧可爱,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男孩居然萌发要好好爱护她的冲动。
“哥哥,你等一会儿,我再去拿多多。”麻溜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屁颠屁颠跑向房间拿好吃的去了,从此易云再没挨过饿。
这就是同父异母兄妹两的深厚感情,童年的她哪里会晓得有今天的这番变故啊?当天下午,在确定舒雨身体无恙后,娘两便回到了易家老宅。
老宅的天空虽然小而压抑,但是熟悉而有安全感。舒银玲陷进宽大的布艺沙发,拿着画笔的手慵懒而优雅,时不时抬头观察易云,捕捉他脸上某个令她悸动的神情或是某个动作时肌肉爆发的有力线条。
易云对着悬挂的沙袋一个漂亮的旋风腿,响亮短促的“啪”伴随着浑厚深沉的低吼声,易云在空中完美的旋转两圈后稳稳地一个单腿落地,结束了一个上午的拳击训练。
他接过小帅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一边向沙发靠近,看了眼纸上那个眼里闪动着精光、霸气冷酷的自己微笑,叹服于银铃敏锐的洞察力,总是能抓住人物的神韵特点,再加上她独特的想象力和夸张手法,一个性格鲜明的易云便活灵活现跃然纸上了。他无比宠爱地揉了揉她的卷发,坐到她的身边,这画面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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