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漫拉住陆沉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将身体送过去,“阿沉,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在m国救下你的那个夜晚吗?”
陆沉要收回来的手一顿。
苏明漫眼神闪烁,“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想到自己随手救下的人,会成为我这辈子的挚爱。”她手臂攀附上陆沉的劲腰,找着男人的敏感点。
陆沉呼吸逐渐加重,邪火忽起,他了解自己的身体,他不重欲。
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陆沉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药,对苏明漫的态度也没了原来的柔和,大力甩开苏明漫蹭过来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开口赶人,“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苏明漫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她重新贴过去,手掌就快碰到男人。
陆沉完全失了耐心,闪身避开。
“阿沉,为什么林芜可以,我不可以?”
突然被cue到的林芜:“……”
“没有为什么,苏明漫,我不想伤害你,你出去。”
“我偏不,陆沉,我才是陪了你三年的人,爱了你三年的人,可回过头,你却跟林芜上了床?!你知道这两天我有多煎熬吗?”
“明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唯独感情…我给不了。”
苏明漫有些绝望,“你还说你不喜欢林芜…?”
……
林芜在外面看的津津有味,痴男怨女,深感唏嘘,至于苏明漫的话,她压根没放进心里。
而在她后面,一个人影慢慢逼近。
“林小姐,你在这做什么?”
佣人的声音本来也不大,但在这略显尴尬与寂静的空间里却如同巨雷一般把林芜砸懵了。
她用了两秒的时间反应,一秒的时间在心里想象她待会可能会面临的凄惨下场,零点五秒的时间做出接下来自救的举动。
没别的,撒腿跑呗。
偷听陆沉的墙角,还被人家给抓个正着,不跑还能怎么办?
“哎,林小姐你去哪?”
可怜的林芜没跑两步便被人从背后一把捞了回去,背后迎上炙热的身躯,不是陆沉还能是谁。
“我错了我错了!”关键时候,林芜毅然低头服软。
陆沉拦腰抱起她,冲着愣在他房间里的苏明漫冷声开口道:“最后一遍,出去。”
……
苏明漫一番算计再一次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过她现在不敢再想别的,方才陆沉那冷戾的目光让她心有余悸,真触怒了陆沉,她这三年的算计就白费了。
该死,便宜了林芜。
……
林芜不是第一次进陆沉的房间,但躺在他的床上是第一次,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陆沉,你冷静一下,我知道错了…”林芜都快哭了。
体内的欲火快将陆沉吞噬,他克制着,“刚刚都听到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听到,真的!我发誓!”
床上的女孩缩着肩膀,看上去害怕极了,一双杏眼里满是防备和惊恐,陆沉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很不喜欢。
林芜倒不是真的害怕,只是觉得麻烦,所以伪装成恐惧的模样,只希望眼前的男人能放她一回。
她的希望最终落空。
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刻,陆沉锁了房门,拉上窗帘,他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足见忍得有多辛苦。
林芜开始想奋力反抗,但面对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时,她脑子里突然有根弦被触动,陆沉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走神之际,单薄的衣裙已被撕碎,坦诚相见。
“陆沉,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陆沉将她的手按在头顶,“你还不算太傻。”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苏明漫’这句话差一点脱口而出。
林芜推避着陆沉带着侵略性的动作,她刚才听见陆沉说他不喜欢苏明漫,好像他也没和苏明漫同床过。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陆沉好像也是这样的状态,难不成那天他也……?
异物探入,林芜闷哼一声,忽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一直被她忽略掉的事情。
她喘着气,“陆沉,你能不能戴那啥,我不想吃药。”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戴什么?”
“你说戴什么?!”林芜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要受陆沉摧残,她心里也窝着火气。
陆沉停下来,思考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语气生硬,“我这没有。”
“那我怎么办?”
“怀了就生,生下来我养。”
“你大爷的,我才十八岁!”
“……”
“陆沉,你连‘那啥’都不知道?”
“……”
“你丫之前不会是个雏吧?”
“林芜,你话太多了。”
语音一落,某男彻底化身混蛋。
……
来来回回,直接折腾到了凌晨三四点,陆沉用实际行动向林芜证明了‘话太多’的后果。
……
第二天醒来时,陆沉罕见的还未醒。
林芜看着天花板,目光在房间内微微移动,陆沉房间装修以暗灰色为主,乍一眼看上去有些压抑沉重。
林芜脑海里暗戳戳的冒出两个小人:
—林大芜:动动你的腿看看还有没有力气,但凡有一丝力气,你都得把陆沉踹下床,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人间险恶!
—林小芜:不行啊,陆沉这个老恶魔会杀了你的。
—林大芜:别怂,就是干!
—林小芜:千万别,你看看他,他长得那么帅,你怎么忍心下得去脚…
……
纠结一番之后,林芜凑近陆沉,伸出手指在他鼻尖点了下,男人皮肤也可以这么好啊?
正欣赏着,陆沉的眉突然皱了起来,像是在做噩梦,神色慌乱。
林芜咬着嘴唇,尝试着安抚他,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身体。
陆沉猛地睁开眼那一瞬间,林芜在他眼中看到了害怕之色。
没错,陆沉…害怕了,他也会有怕的时候?
……
“你没事吧?”林芜愣愣地。
陆沉似是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呼吸急促。
“做噩梦了?别怕,那些都是假的。”
陆沉重新闭上了眼,声音沙哑,“林芜…”
“嗯?”
“让我抱会…”
从未有过的酸涩感顿时充斥着林芜的心脏,她神经一震。
男人转过头来,紧紧揽住她,不留一丝缝隙。
力度大到林芜喘不上来气,不过她现在没心情管这些,满脑子都是刚才某个瞬间。
她好像…心动了…对陆沉,心动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
“林芜,再来一次。”陆沉说着便架起了人家小姑娘的腿。
“……”
靠!亏得姑奶奶刚才还心疼你。
“你他妈能不能饶了我,我才十八岁,十八岁!经不起您老这样折腾!”
某男无动于衷。
昨晚完事已经累的不行,二人都没梳洗,更别提穿衣服。
眼下倒是给了陆沉方便。
林芜使出全身的力气翻身为主。
她低头掐住陆沉的脖子,幽幽的道:“……陆沉。”
“……?”
“你好骚啊。”
天翻地转,林小芜同学再次成为弱势。
……
最后关头,陆沉慢下来,贴近她耳边。
“林芜,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一定要信我,知道吗?”男人的声音到最后变得沉狠。
林芜被撞的意识浑散,勉强用喉咙里发出的音节应了声。
……
而此时
s市某医院内
病房里,无声的对峙。
“你肚子里谁的孩子?”
病床上的女人半躺着,闻言,一双狐狸眼眼尾勾起,媚态横生,“我也不记得了,最近来来往往的少说也有三四个,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人的种…”
“唐宁!”叶远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一向带笑的脸上寒意森然。
唐宁扫过他身后跟着的云琳,面露讽刺,“远泽,你急什么,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得玩的开!道理还是你曾经告诉我的,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流产,出来玩嘛,总有失足的时候?”
叶远泽眸色笼上晦暗,“唐宁,一定要把你自己弄得这么脏吗?”
“脏?”唐宁嘴角绽开笑容,“呵,是,我承认,我的确没有你身后的这位云琳小姐干净高贵,我下贱!我脏!可你别忘了,那个夜晚是你亲眼看着我被人欺辱…远泽,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弄脏自己…”
叶远泽呼吸蓦然一痛。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唐宁看向窗外,不知从哪来的气球飞起,她唇瓣带笑,“远泽,分手吧,我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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