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证据?眼前的小人儿明显在想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脱罪。但是又不能在五国皇帝面前落个糊涂昏君的口实,所以极不情愿地暂时挥手制止侍卫动手。
然后怒冲冲地问道:“慕容天风,朕岂是无视是非对错的昏君!现在你就呈上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吧!”
眼前这件突发的大事,让他醉晕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他有把握天风绝对拿不出什么证据,既然如此他何不当众展示一下自己的威信,以用来服众。
无论如何慕容天风是一国太子,若不让她甘心俯首认罪,若是用强杀了她,灵国一定和他对立,而且现在灵国和金国、大宛国走的很近。
这三个国家虽都是弱国,可真正拧到一起,也是极难对付的!
于是所有人地目光都集中到慕容天风身上,眼巴巴的等着看她拿出什么样的证据。
小人儿灿然一笑,从身上取出一个圆形的碧玉佩,上官飞一看,立时目瞪口呆。这是他册封三皇女为公主时的印绶,他如何不知道?
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忐忑的想到:该不会真的是女儿看上慕容天风的妖孽容貌,与她私定终身了吧?
而躲在他身后的三公主上官瑾儿也愣住了,这个她向来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凤凰印绶,到底怎样到了慕容天风手中?
对他们父女的反应,天风心中暗自偷笑,然后托着玉佩依次走向狼皇、豹皇、金皇、大宛皇和慕容山身边并对他狡黠的一笑。
慕容山对她责怪的一皱眉,但是心里的担忧却去了大半。这个鬼主意超多的孙女,天下还有什么祸是她不敢闯的呢?
心里却明白,她之所以把印绶拿过来展示给众皇看,并不是她多尊重这些人,而是将这件事坐实,让三公主无可辩驳。
“父皇,那个玉佩是她偷的,瑾儿没有给她……呜呜呜……”上官瑾见那个小阎王走开,这才从父亲身后探出头,来却正看到天风拿她的凤凰印绶展示给众人看。惊急之下立时一边揭露天风说谎,一边又是大哭起来。
身为父皇最宠爱的掌珠,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除了努力辩白和受辱般地大哭之外,她丝毫没有别的办法向上官飞来证实这件事。
上官飞的脸黑的如同暴雨前天上的乌云,听到女儿的哭诉他咬牙切齿的问道:“慕容天风,瑾儿说这东西是你偷来的,对这件事你如何分辨?”
“偷东西可是灵国太子殿下的特长,这点本皇在十年前就见识过了!”狼皇突然端着一杯酒,站起身,妖冶地向慕容天风阴恻恻地一笑,慵懒地对上官飞说道。
这句话在此时恰如其分的帮了上官瑾儿的忙,让她有了一个支持者,感激的看看狼皇,心里稍微镇定了些。
“狼皇说的有道理,慕容天风,这凤凰印绶谁能保证你不是从三皇女身上偷取的呢?”上官飞立即随后质问。
慕容天风则直接瞥了那个妖孽的狼皇一眼,心里气呼呼地骂道:死妖孽,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和老子作对,老子早晚把你弄到如意楼给卖了!
但是却嫣然一笑,坦然的对上上官飞质问的目光,不急不缓地佯作失望之极地叹道:“风烈皇,您不会同小孩子一般见识吧,现在请给公主把慕容天风送她的碧玉笛交出来。既然公主反悔,天风也不再强求。有句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本太子又不是找不到妃子,何苦同她纠缠呢!”
“什么碧玉笛?我没见过!”没等上官飞开口,上官瑾儿已经气恼的回答道。
可是突然觉得腿上一阵麻痒,让她“啊!”地一声惊呼,无法自制的扑倒在地上,“啪!”地一声,一支闪着莹莹碧光的精致笛子,从她身上掉落在地上。
然后骨碌碌滚到了天风脚下,天风极其爱惜地从地上急忙俯身捡起来。做出一副怨艾的神色,对上官瑾儿叹道:“奈何我心向明月,可惜明月照沟渠!算了,公主另寻良人吧,天风不敢高攀了!”
然后再众人目瞪口呆中,转身貌似万分委屈得扑进了慕容萧地怀中,声音呜咽的说道:“小王叔,都怪风儿没听你的劝告,一心想着攀附风烈皇的三皇女,结果人家翻脸无情!”
慕容萧向来是至诚君子,眼下却不能不陪她圆谎。一边轻抚她因“悲撼”颤抖着地肩,一边柔声安慰着躲在他怀里正拼命憋住笑的天风:“风儿别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会找到自己心仪的人的!”
天风看着他翕动的樱唇,心里的邪念又蹦跳而出,忍了又忍才忍下了想再亲他一口的愿望。
慕容山适时走到满脸乌云的上官飞面前,对那个因女儿与人家私定终身,有翻脸无情的名声坐实了,而正不知如何发作的风烈皇。微微一欠身致歉道:“风儿年幼无知,辜负了公主的美意,还请风烈皇赎罪!”
风烈皇看着仍在悲悲切切的女儿,气的一巴掌就甩过去:“滚回你的昆淑宫,以后不要出现在朕面前!”
他的手腕却被慕容山捉住了,口中歉意道:“公主年幼,风烈皇怎么忍心下如此狠手!”
眼见自己无法辩白,三公主惊愕地看着父皇没有落下来的巴掌,转身委屈的大哭着跑出大宛宫。
“来人,在灵皇右侧添两副桌案,寡人请灵国太子,和王爷一起痛饮三百杯!”为了消除眼下的尴尬,上官飞只能故作大方起来。
于是慕容山回坐,慕容天风和慕容萧被安排在他右侧新搬来的桌案旁,于是音乐响起,歌舞照旧,那些赤身露体的艳女,再次涌了上来。
当两个容貌妖艳的女子走向慕容萧时,慕容萧直接转头侧目。那吃了闭门羹的两个女子只好转向了慕容天风。
天风却直接甩给人家一句:“丫的,你们是不是处女?老子可不喜欢残花败柳!去去,换两个处女过来,而且再漂亮点!”
大概是第一次听到宾客有这种反应,两个舞女直接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她一旁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这句话说的太大声了点,以至于举座皆惊。
慕容山直接皱眉喝道:“风儿,不许胡闹!”
天风不满地指着两个近乎一丝不挂的女子,嘟着嘴说到:“我哪里有胡闹,大家评评理,这样又老又丑身材又没料的人杵在这里,严重影响本太子的心情和食欲!”
狼皇兴致勃勃的一眼瞟过来,勾起唇角好奇地一笑,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人儿又要耍什么花样!
风烈皇尴尬地笑笑,将两个女子轰走,又传来两个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长相清纯,羞涩地不敢抬头的宫女进来。从神态举止中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女孩子,绝对未经人事。
慕容天风这才高高兴兴的将两个女孩揽过来,左拥右抱,满脸得意地向对面的狼皇魅力撇白眼。
在此间还有空暇打量整个大宛宫的情形,细细搜寻着每个可能藏着密室机关的地方。
莫隐月虽然是神偷,可毕竟六年没出手过了,她要将这里的情形尽量详尽的传达给他,才更利于他一举得手。
无论如何风烈魄珠一定要赶紧弄到手,由天风阁的人送回灵国京城去,舅舅越早得到这个东西,就会越早醒过来!
口中一边吩咐两个羞羞怯怯的小宫女,倒酒给她喝,一边别有居心地嘀咕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花落空折枝!老子是个会享受的人,可不像某个脑残、心残外加身残的妖孽,想享受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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