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覃琼拿出了他当副舍长应有的魄力,当场拍板决定前去应聘,拉着我的手就想往教室外走。
我甩开他的手,轻声说:“现在是上课时间,等下再去吧?”
覃琼急切地说:“去晚了可能人就满了啵。”
“不行,我是不会随便旷课的。”我断然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教过我的老师都知道,我莫高帅的出勤率一向是全班乃至全校最高的,虽然很多时候上课时我是在“练玄功”或是同“周公的女儿约会”。
再说了,想溜也不看看今天早上的课是谁上的?别看讲台上那位老师满头的银发也剩不了几根了,完全可以当三毛他哥哥了,他可是全年级学生的头号公敌。上过他课的学生都叫他“无情”,别看他年纪不小了,精神可好了,别的教授最烦的点名,在他课上成了家常便饭,几乎每节课他都要点名,而且还是两响炮,上课前一次,下课前又再点一次,第一次没到的算迟到,第二次没到的算旷课,还自作主张地立了个规定,迟到九次以上,或旷课五节以上的,取消期未的考试资格,第二年补修后才能参加考试,所以他的课几乎没有人敢旷课,迟到的也是寥寥无几,我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你不走,我可先走了。”
说完,覃琼真的大踏步地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害得讲台上的老教授见后一愣一愣的,打自他教书生涯以来还头一次见到有不怕死的学生。
我站起身来,忙着对老教授解释说:“老师,我这位同学小时候得过脑炎,神经有时不太正常,一旦发起病来就什么也不记了,我怕他出去后会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来,所以……”
一言击起千层浪,语不惊人不止休。
大教室里一百来号人,两百多只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丝毫的破绽,几乎都在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
还是老教授见多识广,处事不惊,关怀地说:“那你也跟着出去看一下,记住别让他出什么事。”
“谢谢老师,我记住了。”说完,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心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跟着出了教室。
出门之前,我听到了老教授发出的由衷感慨:“这样好的学生现在真是难找啊,肯牺牲自己的学习时间来帮助有困难的同学。”
我突然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同学中一道道杀人的目光随即而到,不由地加快步子冲出教室外。
直到我出到后门外,太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烘烘的,我才又一次感受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
教室外,覃琼还在等着我。
见到我姗姗来迟,责怪地说:“叫你快点啵,还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跟老师请假了,顺便也帮你请了。”
他一手拍在我的肩上,说:“真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良心的啵,不枉我对你那么好。”
“是,是,是。”我有点心虚地应承,要是他知道我是怎么请的假,刚才落在身上的可就是夺命黑心煞掌了,谅我有护体玄功也挨不到明日午时。
他又加问了一句:“嘿,对了,那老头子,不是最不让人请假的啵,你是什么请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甭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我的心扑通的一下,让他知道了,还了得。
我和覃琼一起来到剧团招聘处,因为是正是上课时间,果然没几个人前来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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