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确是好奇那画为何……”
他停住口,只觉说出疑惑,对那画中女子似有不雅。
老人缓缓道:“你定是在想好好一幅画却为何不画完了,留那一个缺让人徒增遗憾。”
冷江寒笑着点头,却不作答。
他知道那老人既已开口,自会说下去。
老者果然又道:“因为……”
他似乎有点犹豫,思虑该不该说出口。
戚竹雯也感兴趣的听着,竟不再急着想离去.
越蝉蹲在桌边,双手托腮,兴奋的注视着老人,显然她也未曾得到过答案.
却听那老者如论家事一般,道:“因为,见过她面目的人都被挖去了双眼。”
言罢,老者眼皮上挑,里面豁然露出两个深深的黑洞。
啊两女子惊的一起喊出了口。
连冷江寒的心也跟着巨颤了起来。
却不知画中女子为何人,似仙女般清秀脱俗,那心地却怎的如此狠毒。
此般看来,那老者也定是瞧见了她的模样,被生生将双眼剜去。
这老者如此机敏,却为何不曾躲过。
那下手之人又可是那女子呢?
种种迷团萦绕在各人心中。
却无人开口问出。
越蝉直到此时方才知晓爷爷为何失明,只骇得双手轻颤。
难怪老人起初那般愤怒。
那书信自然是旁人识的他却不识了。
也难怪越蝉接过书信时那般犹豫,估计老人早已是吩咐不可对外说出。
外人不知,自也怪不得戚大人修此书信了。
冷江寒心中却是好奇,看样子这老人十几年来连自己孙女都未曾告之,却为何说与自己这初来的外人。
难道自己与那画中女子有甚干系。
可是从来只有师父清楚自己身份,便是在外行动也从未曾让人知晓过。
此老人既识得画中人,只怕那人现在也是老态龙钟了,却如何可能与自己扯上什么干系。
如此推断,莫非便是与身上这寒毒有关。
那便也与下毒之人及那幕后指使者有了关系。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激动,只面上未曾露出,脸持微笑,静待下文。
那老人却不说了,转头对越蝉道:“你且去多烧几壶水来,越烫越好。”
众人猜想这老人便是要替冷江寒治病了,心中欢喜,那蝉儿姑娘忙跑了出去。
水端来,热气腾腾,正是刚煮沸之水。
那老人反倒不急了,心中似在考虑什么。
过得片刻,叹口气道:“此法甚是危险,奈何寒毒厉害,也只得如此了。”
说罢,伸手打开面前锦盒。
里端铺着红绒,一片红色中躺着九根白线,尺寸各不一样,最长的约莫寸把,最短的却不及半寸,各按长短依次排列。
那老者伸出右手,中指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个绿玉戒指。手轻一挥,便将几根白线捏在了手中。
那白线细若毛发,虽仅寸长,却软软的挂在一边,如若无物,实不知那老者以何手法拾起,直让旁人心中赞叹。
那老者将手放进水盆,手指松开,几根线便荡了开去,在水中隐隐约约,竟是难以看清。
老人道:“你寒毒尽已渗透经脉,稍等老夫以针灸治之。”
众人讶然,心中疑惑,莫非便是用那几根白线吗,如此柔软怎能扎的。
惟有越蝉没露惊态,笑盈盈的看着,想必自是见过,却不说出。
却见盆中细线慢慢伸直,比之适才,竟略微粗壮了点。
待那苍老之手再入得水中,几根线竟慢慢靠了过去,似有吸力在牵引,直叫人惊奇。
老人摸了下,便挑出最长的一根,两指夹起,那线此时竟如针般尖挺。
那老人手指竟似长了眼睛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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