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的胆识我深有体会,她的能力我也略见一斑。她是干啥都想把它干好,而且是真的还干得很不错。至于她的口才嘛,可能是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还短,没充分的体会到,没想到梅子在那次小小的宴会上还真的博得了全席间掌声的轰动。听听她的发言吧。
“尊敬的董事长,总经理,尊敬的在座的各位:承蒙总公司的看重,给本人压上了一付重担。小女子无才,本应该推让有贤之士接职。但考虑到公司的确需要有一位女士出头来为女职工办事,撑腰,我就不能再推辞了。在我任职期间,凡是董事会做出的决定,我会一丝不苟地贯彻执行,把公司的业务做好。把全体职工想做的事做好。”
这些在我看来极其普通的话,由于梅子没拿稿子,象嘣豆一样,‘叭,叭,叭’的一口气说完,我在场的话,我也会给她鼓掌的。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梅子回来跟我一说,我就知道他们给梅子升职的用心所在了。她的董事长几次都想让她去香港,也没有编织出最美好的理由来,只好给她做这个升职的决定。升了职之后,梅子就是下属公司的领导了,他可以随时就把她招去‘开会’,或是研究布署工作,那样他就可能有更多的机会单独接近梅子了,一来二去,常来常往的,说不定哪一天,梅子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笼中之鸟了。
“老公,你在想啥嘛?”
“我在想金丝雀的故事。”
“金丝雀?”
“是呀,就是一种美丽的鸟呀。”
“金丝雀怎么了?”
“你知道笼子里的金丝雀是怎么进去的吗?”
“我怎么知道呀?”
“她不进去也得进去呀!”
“坏老公,你这是话里有话呀。”梅子的脑袋真的不是白给的,他听出来我的弦外之音了。“你说我是鸟,我就是鸟了,你还想说啥嘛?”
“我说?梅子呀,那香港呢,是个大笼子,他们先把你引到里边去,然后呢,让你自己飞到他那个小笼子里去。”
“我自己飞进去?”
“是呀,到了一定的时机,你会拼着命的往里飞,而且就是自己往里飞。”
“怎么会嘛?我怎么会自己往里飞呀?还是拼命往里飞?老公,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不是猎手的枪法不好,是狐狸太狡猾了。”
“我懂你的话了,你是说我斗不过他们是吗?”
“还是我的宝贝聪明;梅呀,我们都是刚刚迈出校门走上社会的,不知道江湖上到底有多么险恶,要想能有立足之地,我们必须要做被擒的准备呀。”
“让你那么一说,我是必须要往那小笼子里飞吗?”
“也不是必须,就看你怎么把握了。还有一句老话说‘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
“老公,你还有啥话你就说嘛。”
“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应对一些突发的状况的。”
一听我要她说怎么想的,她还就真的在想了,有10多分钟没说话。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水,在等着她回答我。
“想好没?没想好你就好好想,我去书房做题去了。想好后叫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够不够,这一个小时内,不许进书房。”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过的真挺快,梅子也没来打扰我,我的题很快做完了。我来到客厅,看到梅子在看电视。“想好了?”我问她。
“就算是想好了吧。”
“怎么还就算是想好了呢?没想好就再接着想,想好了就跟我说说。”
“嘻嘻,我就是想的再多再全面,到你那也通不过,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怎么能这么说呀?”
“本来嘛,我哪有你那么深谋远虑呀,为我想那么周全。我的EQ不高,但我能随机应变呀。”
“对,就你这句话说到点上了,要应付突发状况,就得要有敏捷的思维,就是要随机应变,以不变之表现应对万变的情况。”
“我感觉到时候有啥情况发生都不一定,怎么能想得那么具体?”
“要具体的,我跟你说几点,你去香港,少不了要喝酒,在这个酒的问题上你就要多做些心理准备。”
“我不可能滴酒不沾。”
“那也不可能要喝那么多吧。”
“你想我会喝多吗?”
“不是你想不想喝多的问题,到时候就有可能控制不住了,会身不由己的。”
“是吗?你们男生是那样,我们女生可不那样。到时候,我就是不喝,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再怎么样他也不会亲自灌我吧?”
“灌是不能灌你,如果在酒里给你下上点什么,你会怎么办?你能尝出来吗?”
“这我可没想到,他不能吧,......”
“也许不能,这我可说不准,也说不清。”
“就你把人都想得那么阴险毒辣。我看我们董事长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先给他下定论了呀?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啊?人心莫测,你知道吗?你到底对他了解多少?”我对梅子的幼稚心理早有查觉,我问了她这几句她有些急了。
“我是不很了解他,你也不能说所有人都那样吧?”
“我没说所有人都那样,我是提醒你提防那样的人。懂吗?”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你就放心吧,好吗?”
“我就是放心不下,才一再地告诫你嘛。人心隔肚皮,你要加万分的小心。”
“知道了,我的老公大人。”
没过几天,梅子果然要到香港去开会了。临行前的晚上她对我说:“老公,今晚你好好亲亲我好吗?”
“我哪天都是很正规地亲你的嘛,我做事从不敷衍,你是知道的呀。”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又到‘安全期’了。自从那次梅子意外怀孕后,我都是很小心的,几乎一个月也不碰她一次。
“傻老公,我知道你做啥都认真,我是说......”
“我懂你的意思,怕我忍不住吗?为了我们将来的生活更美好,我现在一定得忍,忍,忍。‘忍字心上一把刀,要能忍住祸全消。’我可不会为了那10几秒钟的快感,影响了我们的前途。”
“还一套一套的呢。”
“宝贝,你先睡吧,我去看书了,一会我困了就来。你要是睡不着就多想想明天的对策。”
两个小时后,我做完了该做的事,走出书房一看梅子已经睡着了。怕把她弄醒,索性我就不去卧室了,我又重新回到书房,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很早,出来一看梅子已准备好了早餐,正要到书房叫我呢。
“起得挺早呀?”
“老公,你又没睡好吧?”
“我没事的,少睡个把小时不算问题。”
“老公,我争取晚上早点回来,你别惦记我,行吗?”
“我怎么能不惦记你呀,我不惦记,总让别人惦记,我受得了吗?找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就是得多操心。这我就想起古语说的那句话了。”
“什么话?”
“‘丑妻近地家中宝’呀。丑老婆就没人惦记了。”
“老公,那我回来以后打扮得丑点不就行了嘛。”
“你是天生丽质,不打扮都漂亮,想往丑里打扮那还不容易吗?......晚上尽量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怎么在你身边总像长不大的孩子呀?总是不放心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你就安心工作吧。”
梅子走的那天,我整整一天心神不定的样子。到快下班之前了,也没有音信,倒是来个电话呀,还用不用我去接她呀?正在这时,想起于振兴要我去喝酒的事。见他门三个一起来了。
“雷哥,走,咱哥四个一起去。他们女同胞不来,咱们喝得更痛快。”朱特飞先说了话。
“都谁不能来呀?”杨太山问。
“女的都没来,尤其是雷哥,她老婆让人家给整香港去了,你们不知道吧?”于振兴说话总是那个样子,好象出了大事一样。
“你别瞎说,让谁给整啊香啊港去了啊呀,”我听他说那话,给我气的快结巴了。“人家是去香港去开会的,就是开一天会,怎么说给整过去了呀?”
“就是嘛,要真给嫂子整香港去了,雷哥能这么消停,早就去香港去找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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