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那么多干嘛?走,先喝酒嘛。”我拉着他们三个来到了路对面的《北方小餐馆》。
叫了四盘小菜,拿了2瓶二锅头,我们哥几个就喝上了。
“你说这有钱的男人,总是想把别人的漂亮老婆弄到手。”于振兴又把话题扯到女人上去了。
“我说腥鱼,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干嘛总扯女人呀?说说后天篮球赛的事,”我先把于振兴给闷回去了。
“篮球赛有啥说的,咱们是两对老两口的痒痒挠,咱怕谁呀?”
“啥话呀?”
“四个硬手呀,怎么?咱们还要练吗?”
“一年多没打比赛了,怎么也得练练呀。”
“好,明天就开练。”
“明早谁也不许睡懒觉,6点准时给我到门口集合。”“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答应。
酒喝了大半了,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梅子的号,便接起来了。“老公呀,我回来了,在公车大巴上呢。你在哪呀?我往家挂电话没人接。”
“我们哥四个在《北方小餐馆》呢,家里啥吃的也没有,你也过来吧,下大巴后打个的过来。”
“下大巴后也不远了,不用打车了,我走过去吧,你多等我几分钟吧。”
“行,你路上小心点啊。”
“知道了,拜拜。”这个梅子呀,打手机总是计算着时间打,这可能是在2分钟之内。她还有个理论呢,能说明话就行嘛,到整分后,你多打出1秒钟也要多收你一分钟的钱,何必要浪费呢?再说你也不是打这一次就不打了,这长年的日积月累的,不算计点,那得多浪费多少钱呀?
“是嫂子回来了吧?我说不能有什么事的嘛。”朱特飞这时候来话了,“腥鱼还说让人给整香港去了,那话好想是嫂子让人给绑架了似的。”
“谁说绑架那两个字了?”
“得,得,得,别总说没用的了。我去接咱嫂子去。”杨太山也来了殷勤劲了。
“不用接她了,她能找到这。”这梅子就是那样,让她打个的士过来,她非要走着来,害得这帮人还要等着她。“不用等她,咱们喝咱们的。”
“不用等谁呀?等我吗?我这不来了吗?”梅子的耳朵也灵,离那么远就能听到我说的话。“啥日子呀?你们几个又凑到一起喝上了?”
“喝酒还得看日子吗?我们是啥时候想喝就啥时候喝。”我连头也没抬。“你是不是喝好了?要喝了,就别在这喝了,这的酒可没有人家的酒好。”
我的心本来就有点不顺,等了她一天的消息,盼她就象盼儿女那么心切,你说让她打车过来吧,她这时候来了节省的劲了,你省那10块钱,能富到哪里去呀?真是的,就是那女人的特性,该省的没看到,不该省的,就在那穷算计。她可能看出我有些不高兴了,“就这么几步路嘛,打啥车嘛。”先有点道歉的意思了。
“让你打车你就打车过来嘛,你就是不听话。”
“好好好,是我不对了,没听你话,别生气了。”她又小声地对我说。
“我没生气,我就是担心你不是嘛。”
“我这不是很好吗?”她端起一杯酒,“来,兄弟们,我回来晚了,自罚一大口。”说晚,喝了一大口二锅头。
“怎么回来这么晚呀?开一天会吗?”我问梅子。
“没开一天,两个小时就开完了。完了和几个董事会的董事们又分别拜见一下。还把总公司都参观了。本来全董事会的人要留我在那吃完晚饭再回来,如果吃完晚饭就会更晚了,我编了一个借口,就先走了。车给我送到火车站后,没让他们往里送,他们走了后,我就自己又找到咱们俩上次去的那个服饰店,把那件衣服买了。所以就回来晚了。”
“你到香港还敢自己一个人走?”我问她。
“怕啥子嘛,香港大街上很多都是一个女人在走呀。”梅子很得意的样子。“我有啥不能走的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大人领着走吗?”
“还是大人了呢,你不是招风嘛,我是怕你一个人出事。”我对梅子说。
“来,来,来,大家都高兴,嫂子又来助兴,来,把这杯干了。”于振兴看到我跟梅子说完话了赶紧接过话说,“一会等我媳妇来,多罚她几杯,看她还有没有事。”
说曹操,曹操就到。于振兴的女朋友来了。
“来啦呀?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他故意逗他的女朋友,“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哪里嘛,我也是急着往回赶嘛。”他的女友用浓浓的天津口音说。“嫂子也回来了呀?”
“我能不回来吗?好久没跟你们在一起唠嗑了呀。这回好了,你也调过来了,真挺顺利的呢。”
“是呀,都是借了雷哥的福哇。要不我们俩说不定就得黄了。”
“你这说哪里去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嘛。这女人呀,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他不想要还不成呢。”
“慧英啊,你一会再跟嫂子唠,你来晚了,先罚两杯。要不......”于振兴叫他女友喝酒以示歉意。
“罚两杯?不是吧?这可是白酒呀。我可不行,我要是能喝,我早就来了。”
“人家有躲债的,你这出了个躲酒的。不行,今天你就是喝趴下,也得喝,要不我这面子可就没地方搁了。”于振兴急切地让他女友喝酒来表示诚意
这酒越喝越热闹了,大家越喝越高兴。于振兴是最高兴的一个,他的女友加未婚妻,没费多大力就调到了一起工作,能不高兴吗?
“大家都注意,一会喝完酒,咱们去卡拉啊去欧开。大家赞成吗?”
“行啊,行,怎么也得让你乐透乐好,到你乐不动为止。”朱特飞先说了,接着杨太山也说:“你别说去卡拉OK,你就是带我们去夜总会,我也跟着去,反正也不要我埋单。”
“行啊,你要愿意给埋单,我没意见,要不咱去地王大厦顶层的餐厅加舞厅去,行不行?”
我看那架势真像是要去,我才说话:“要去等哪天休班再去,今天就免了吧。给膻羊记着,以后都由他来埋单。”
“不是吧,雷哥,以后都是我埋单,我的工资也不够吧。我说今天要去我埋单,行不行呀?”
“不行,今天不去了。”我看了一下表,“都快11点了还去啥呀?改天再去。”
“改天就改天,我就是一个人,跟着你们走。”
“你的女朋友不也快来了吗?”
“来啥呀?人家就那么一个妞,她爸妈不舍得让她来。”这杨太山一说起他的女朋友也是眉飞色舞的。“还说要我回去呢,要不说呢,这对象真就不能找早了,真是让人揪心,从小到现在都好几年的感情了,要是分手还真舍不得她呢。”也许是酒喝到份了吧,他声情并茂地说着他那个女朋友,好象演小品一样。
于振兴的酒喝完了,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到家后梅子详细地给我讲诉了她今天到香港开会的全部经过。
她早上经过深圳罗湖口岸过关一路顺利,乘广九铁路从罗湖上车,顺利的到达了九龙终点站。总公司来接她的车早在那里等候接她了。她被接到总公司的常务会议室,董事长和全体董事及下属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也全都就坐等候会议开始了。
先由董事长向全体在座的人员介绍了这次新提拔任免的几个人后,会议正式开始了。很正规的各项议程一一都通过了,最后一项是董事长布置下一段工作任务,全年争取达到利润2700万港元。
董事长还指出,深圳公司是个关键,要争取突破800万大关。李万德总经理也在会上发了言,最后会议结束。
会议结束后,全体董事们先后都跟梅子打了招呼并留她在香港吃晚餐。梅子说家里有重要事要急着回深圳,就安排了车把梅子送到了九龙火车站。
梅子跟我说:“董事长对人很温和,说话很威严,威信也很高,董事们都很信服他,我没看出他有什么不良目的。”
“没有更好,我们也不得不防。梅子,主要是你长得太漂亮了。总是让我担心你会被人给夺走。”
“你总是那么些没必要的忧虑,你知道你给我多少压力吗?”
“你有什么压力呀?”
“我感觉你不光是担心,还充满了对我的信任危机。你知道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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