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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欲望》第十八章 亲手剥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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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人朝乐可看了一眼,眉目含情,低声说:“你先去吧。.”

乐可听说发现海贼,本想听个究竟,转念一想,还是怀中藏着的枪要紧,于是答应一声,走出了内堂。

挟着枪的肩膀已经酸累得难以支持,乐可趁没人看到,在衣服底下换了个边,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虽然乘隙换出了红樱短枪,但把枪藏在哪里,却成了为难的问题。

忽然听见人声喧哗,抬头一看,多哈已带着护院进了庄,乐可一惊,趋步往偏僻的地方走,心里更是着急,见旁边有一间黑暗的独立小木屋,乐可伸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他顾不得多想,一闪身进到屋里。

屋内空无一人,堆放着许多杂物,墙边有张小床,乐可从窗边望出去,见到洗衣房的后门,这才想起,原来进的是薇薇安独自住的小屋。

乐可心想:“全庄人把薇薇安住的地方当作鬼屋,绝少有人来,倒是一个藏枪的好地方。”四下里望去,找了个位置,把红樱短枪插在杂物的缝隙间,挪过一些东西盖住,退后两步看了看,若不是有心去找,外面很难发现。

乐可稍稍松了口气,悄悄溜出房门,回到伙房,厨头已接到侍女传话,说是六夫人吩咐,不许给乐可派活,由他自便。夫人有命,厨头自是凛遵,心想乐可必有来历,不敢再冒犯。乐可在伙房里悠哉乐哉,帮人打打下手,也无人管束他,没过多久,阿曼又进来了。

乐可问:“不是遇上海贼了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阿曼说:“只是探路的几个小毛贼,多哈总管一到,他们就远远地划船走了,虽然如此,还是留了人哨探,不敢大意。”

阿曼朝旁边望了望,压低嗓音说:“怕他们打庄里白菜的主意。”

见他们说话,厨头躲得远远的,不敢过来打扰。乐可说:“那你还出岛吗?”

阿曼说:“我本来答应了娘子,出岛给她买些头饰,偏偏来了海贼,弄砸了,多哈总管另外派了人,跟明天运菜的船出去。”

乐可心想:阿曼是个老实人,何必让他做替死鬼。假意问:“你出去巡逻的路上,有没有碰上萝莉小姐?”

阿曼吓了一跳,双手乱摆,急着说:“碰上她非倒霉不可,之前那两次,要不是你相救,我和石磨都死了两回了。”

乐可故意说:“那也没什么,就算碰到,反正她的红樱短枪在你手上,你还给她,她也不会为难你。”

阿曼小声说:“我哪敢把那杆枪带在身边,自己找不自在?出门的时候,我放在房间里了。”

乐可心道:不在你房间里,被我偷走了。嘴上说:“她要是知道枪在你手里,只怕现在就会冲进来把你杀了,就算冲不进来,她守在外面,要杀你也是迟早的事。”

阿曼果然吓得脸色发白,颤着声音问:“那怎么办?那杆枪是多哈总管要我保管的,总不能真的交给她吧?”

乐可笑着说:“多哈总管只是要你把枪**岛,送到府里保管起来,你现在既然不出岛了,留着枪岂不是惹祸?看谁出去的,把枪让他捎出去,不就得了?等于把祸害送走,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阿曼茅塞顿开,说:“还是兄弟见识明白,我这就找人带枪匣出去。”

阿曼转身要走,乐可叫住他:“先向多哈总管禀报一下,以后若有闪失,都跟你没关系了。”

阿曼频频点头,出门去找多哈,乐可去了一桩心事,偷枪是为了帮萝莉,但若是因失枪连累了阿曼,帮一个朋友却害了另一个朋友,可就不大地道了。

转眼到了午饭时候,奴隶们暂时歇工,由管事带着队,一拨一拨地回来,男、女奴隶各排成一条长龙,手中拿着食盆,排队挨个领饭。

乐可主动请缨,到女奴隶这边的队中帮忙派饭,轮到薇薇安时,乐可一手接过她手中的空食盆,另一手将旁边预先准备好的食盆交给她,眼睛都不朝她这边望一下。

竹棚里没有桌椅,已领到饭的奴隶三、五成群,在地上或蹲或坐,大口吃着简陋的伙食。

薇薇安端着食盆,独自走到墙角边坐下来。她妩媚纤弱,丰标不凡,旁人却都离她远远的,唯恐被染上瘟疫一样。

薇薇安早已习惯,只低头吃饭,刚用筷子拨开表层的糙米饭,忽然一阵肉香扑鼻而来,细看之下,米饭里全是一片片切好的狍子肉,连细骨都去了,这样精致的肉食,别说奴隶吃不到,连仆役也不常有。

稍一错愕,薇薇安抬头朝乐可望去,见他仍在忙碌派饭,恍若不觉,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时时关注着自己。

薇薇安见他在菜地挑水,伙房派饭,可知他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终日劳碌的小奴隶,所不同的是,他总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偷偷地给自己一些帮助。

薇薇安受人轻视,甚至连奴隶都看不起她,她的身心近乎麻木,每日如行尸走肉般劳作,谁还能够想得起来,她曾经是千娇百媚、备受宠爱的大小姐。

呆了片刻之后,薇薇安和着眼泪,将狍子肉一片一片地吃了下去,她不愿意辜负了乐可的好意,即便是些许的关怀,已让她备感温暖。

乐可将小灶里的肉食,偷来藏在薇薇安的饭里,见她吃下去,比自己吃了还要开心。不多时吃过饭,伙房里的人已走了大半,乐可心满意足,出了伙房,却见薇薇安坐在门外的井口边,面前堆着许多食盆,时不时有人走来,将吃剩的食盆朝她面前一扔,“啪”的一声,扭头就走,原来饭后的食盆也是她洗。

看着她面前待洗的食盆堆得小山也似,乐可心中酸楚,找了条抹布,过去蹲在她旁边,佯笑说:“这么珍贵的木盆,不要让你毛手毛脚打碎了。”取过一个食盆,用力搓洗起来。

薇薇安咬着嘴唇,看见又是他,她的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乐可一再找机会接近,反而让她有了戒心,毕竟她遭受过太多的苦难,昔日一脸慈祥的老爷,救她脱离苦海,却是为了亲手剥她的衣服。

两人都不说话,埋头清洗,薇薇安将洗干净的食盆,随手一放,正好放在两人中间,乐可随即拿起来放到身后,每次都是这样,薇薇安初时不察觉,后来才明白他的用心,不让食盆挡在中间,是不愿在他们之间存在隔阖,薇薇安心里似有所动,也将洗净的食盆放到后面,他们身后的食盆越垒越高,像筑了一道围墙,将两人半围在里面。

乐可停下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薇薇安,高高的食盆墙遮挡,没人看得见两人在做什么,薇薇安被他看得不自在,头垂得更低了。乐可轻声说:“再高的墙也是自己筑起来的,如果你愿意走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薇薇安一愣,满腹的心事像被他揭开,忽然间不知所措。乐可站起身出到外面,手扶着食盆墙等她,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声,过了好一会,薇薇安吃力地去搬叠起的食盆,脸上泪痕未干,乐可过来帮她,将高高的食盆墙逐一搬走,两人不再说话。

不经意间,他们之间仿佛有了莫逆于心的默契。

到了晚上,石磨在外巡查回来,叮嘱乐可说,这两天海边不安生,若是出庄,不要往海边走。乐可答应了,两人各自走开,乐可过来帮薇薇安洗完衣服,想起和小美人儿的约会,趁没人注意,从篱笆前的草丛窟窿里钻了出去。

薇薇安的衣服差点被老爷剥掉,却出人意料地逃离魔爪,这是什么道理?她的衣服最终会被谁剥掉?后文自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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