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收复“燕云十六”的功劳簿上,也赫然写着“检察官”西门庆的大名。
因为,正是西门庆这个“文化大使”不辞劳苦地工作,才使宋金达成了一系列的“澶渊之盟”。
徽宗赵佶把他那擅长“瘦金体”的御笔一挥,特别允许西门庆这个杰出的人才“带薪休假”。
于是,西门庆以“特别检察官”的尊贵身份,再次来到了自己在家乡清河的别墅。
几乎与此同时,在西门庆别墅的斜对面,住进了一对儿神秘的母女。
这母女二人的住所,虽然不比西门“检察官”的住所高大宽敞,但是地理位置极佳,因为,它正对着西门庆的邻居武大郎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门。
这种“三足鼎立”的局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西门庆“带薪休假”的目的,不是来颐养为“宋金联盟”而消耗很大力量的身体,而是来消耗颐养很久的身体内的巨大能量的。
因为,西门庆知晓了武大郎女人的秘密,她就是自己十几年前苦苦寻找的莲儿。
刚听到这一声“惊雷”时,西门庆差点儿给自己两个大嘴巴:我西门庆,真是混蛋加三级,这么美的辽国妞儿,竟然白白地奉送给了自己的邻居武大郎!
“金莲是小脚儿,是三寸金莲儿。”这个女人的秘密,西门庆早就听说了。当然,他是从辽国萧太后送给他的“赝品”马上乐口里听说的;
而在几日前,西门庆的右邻居花子虚,又色迷迷地说:“西门大官人,你左邻居金莲的小脚儿,真是……嘻嘻……嘻嘻……”
花子虚的这两声“嘻嘻”,才促使西门庆以“检察官”和“文化大使”的双重身份,向皇帝赵佶提出了“带薪休假”的书面申请,没想到善解人意的大画家赵佶,竟欣然同意了。
身为“文化大使”的西门庆,虽然没有考察过北部的辽和金,是否风行“三寸金莲”,反正在中原大地上,三寸金莲是大行其道的。
这种经过白布的紧密缠裹,而导致筋骨畸形的小脚儿,却被中原的“知名人士”奉为至宝。
西门庆的老爸西门达,就是“小脚儿”的崇拜者之一,老家伙每逢抚摸着西门庆老妈的“三寸金莲”,就忘记了河东狮吼的种种烦恼,就会变得像小绵羊一样得温顺。
这时,西门庆的老妈,就会浅浅地笑着,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一手抚摸着儿子老爸的小脑袋,痴痴地说:“这是由南唐后主李煜首创的……这位风流帝王,天天儿与三寸金莲们缠绕在一起……”
那时,西门庆还没有修炼成清河的“刷子”,更没有升为“特别检察官”(这事儿,是需要机遇的)。在他幼小的心里,也不知道“风流”和“缠绕”的美好。
但是,也就是从那时起,每每遇到谁家娶了新娘子,西门达总要领着儿子西门庆去看新媳妇,并不失时机地让西门庆摸一摸新娘子的“小脚儿”。
这事儿,本来也无可厚非,因为新娘子过门时,是喜欢被男人,特别是“俊伟”的男子欣赏小脚儿的,这正好说明了自己的脚是“三寸金莲”,也说明了婆家的人缘,很不错。
试想,如果在洞房的新炕上,盘腿儿坐着一个“母夜叉”般的大脚,观众们能舒服吗?能让“嗷嗷待哺的幼儿”,抚摸你的臭脚丫子吗?再者,如果你婆家的人缘很臭很臭,“俊伟”的男子们,也不会慕名而来,即使你是“三寸金莲”。
所以,看新娘子的小脚儿,是当时不可阻挡的社会潮流,是一种流行的社会时尚,是一种对美的“顶礼膜拜”。
但是,美是没有什么具体标准的。
有人以“骨感”为美,有人以“丰腴”为美,有人以浓重的胡须为美,有人以清面小生为美,还有人以“掩着痛疼得胸口”为美,更有人以赤条条的光腚为美!
西门达老先生,对美的标准却要求得很苛刻,他喜欢综合指标的美。西门达要求的综合指标,有个“度”的衡量,这个“度”就是“三围”,再加“小脚儿”。
虽然,无法考证西门达是不是稍后出现的“三围”标准的鼻祖,但是,以后用“三围”来衡量女子的美,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每逢谁家新娘子要过门,西门庆总要在西门达的指使下,前来抚摸一番美女的“三寸金莲”。
在儿子对“三寸金莲”的爱抚中,西门达的小眼睛,总是紧盯着女子的“三围”,也就是说,西门达让儿子抚摸新娘的小脚,只是转移众人的视线而已。
这样,各有所爱,各有所的。
儿子西门庆萌生了对“三寸金莲”的崇拜和憧憬,西门达获得了空前的享受,不仅完善了他的“三围”加“小脚儿”的理论,而且得到了意淫新娘的最佳享受。
但是,“英年早逝”的西门达,却没有看到对小脚儿崇拜到登峰造极的壮观场面。
也许是天意的捉弄,就在西门达撒手人寰不久,在北宋上层社会,就出现了“川扇儿”和“鞋杯”这些光怪陆离的新词儿。
“川扇儿”就是折叠扇,与历史上仙逝的李煜首创的“三寸金莲”一样,都是巴蜀的特产。它做工精细、颜色华丽,达官骚客摇之,颇显文雅之态;艳妞仕女持之,顿露妩媚之色。
这种折扇,还有样式新颖、舒展方便的特点:展之广尺余,合之两指许,随意开合,携带方便。
在骚动不安的夏夜,在神秘朦胧的月下,前来垂柳下聊天的男男女女们,轻摇着一枚小小的川扇儿,就能扫除人间的烦暑,招回天下的清凉。
在千千万万的折扇之中,尚有雕刻正龙、侧龙、百龙、百鹿、百鸟之类,更是栩栩如生。这种精工巧作、华贵无比的川扇,已不是一般阶层的人,所能见到的,这些精彩纷呈、价值昂贵的折扇,成为了宫中专用之品。
不知西门庆是花自己的银子买来的,还是蔡京从宫中盗来,送给干儿子的,反正西门庆的手中,就有一把这样的折扇。
只见合竹骨二十余,粘以蓝纱,贴以大片箔金,百以木柄承之,西门庆美其名曰“金扇”。
顺便絮叨一句,此后,这把红骨细洒金金钉铰川扇儿,就成了西门庆“带薪休假”的主要道具。
而“鞋杯”一词,在西门庆眼里,更是个妙趣横生的创举。
“鞋杯”,顾名思义就是将酒杯置入女子的弓鞋内,而端着小巧玲珑的鞋儿喝酒。
到了生性风流的徽宗时代,“鞋杯”这个玩艺儿,开始悄悄地流行于文人士大夫阶层。
在宴会上,文人墨客们,每逢遇到“小脚儿”的歌女,就脱掉人家的小鞋儿,把自己的酒杯放在里面,斟满美酒后,神情自得地送到自己的唇边,并美其名曰“金莲杯”。
有个狂妄至极的诗人,还一边用鞋杯饮酒,一边作了一首《双凫》诗:
“时时行地罗裙掩,双手更擎春潋滟。
傍人都道不须辞,尽做几分能几点。
春柔线蘸蒲萄暧,和笑劝人都引满。
洛尘忽、不胜娇,划蹈金莲行款款。”
“鞋杯”演变为“金莲杯”后,更加形象,更加生动了。因为女子的小脚儿,叫“三寸金莲”,她一脱掉小鞋儿,就像莲花脱掉了花瓣一样。
而女足被誉为“金莲”,则始自南朝开国国君齐东昏侯。传说,他命人把金块儿凿成莲花的形状,铺帖在地板上,让爱妃在“莲花”上跳舞,齐东昏侯一边观舞,一边高兴地说:“真乃步步生莲花啊!”
从此,“金莲”就成了女子纤足的代名词。
所以,西门庆更愿意把“鞋杯”称为“金莲杯”。
然而,“金莲杯”在西门庆的心里,还多了一层含义,那就是自己的女邻居,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金莲。
想着女邻居金莲的西门庆,就作了一个好梦:
夜晚来临,隔壁的金莲姗然走来,她先是用手掬酒给西门庆喝,笑着说这是“白玉莲花盏”;接着,她又脱掉小鞋儿,把酒倒入酒杯,置于鞋内,开始了“金莲杯”……
西门庆醒来后,不禁暗自思忖:成双成对的鞋儿,不就是形影不离的鸳鸯吗?这个活动,总是在男女之间展开的,这不正象征着男女两性之间的结合吗?
想到这里,西门庆开始了专心致志地研究酒令,研究它的兴起,研究它的发展,研究它的繁荣……当然,重点还是研究“莲杯文化”。
不久,西门庆就编创出了“鞋杯令、莲花杯令、采莲船令、贯月查令、拈月不如令等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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