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公,真的啊?你真的要干我啊!来吧宝贝儿,干死我!”
曲波饿狼一样扑到大红的身上,没好歹地大力冲击,恶吼加怒骂……
“宝贝啊!我的老公……我爱你!”大红激动的嚎啕大哭,死死捧着男人的头,疯狂亲吻。
“请你冷静点,这仅仅是*发作,与爱无关! 如果我没猜错,你在我的食物里下了壮阳药!”
“嗯。”
“你真够可以的!这是绝不是一个好女人做得出来的事!”
“我实在是憋得要爆炸啦!请你原谅我吧!”
这家伙被伟哥搞疯了,完全失去了本色,变成十足一个色狼。大红心花怒放,竭尽全力予以配合,摆出一度视死如归的架势,随你怎样,老娘一概来者不拒。
让谁也没有料到的是,那只*被这两个疯子给吵醒了。它吃了太多的安眠药,想站起身却晃了几下又倒下去,一时站不起来,它就躺在那里眯缝着一双沉重的眼皮,死死盯着床上这对狗男女……
突然,它看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妈的原来你们两个在插啊!这***男人是我的耶,它只能*……好一个骚娘们竟敢跟我抢男人!
坏啦,这家伙吃醋了,转眼间由一只迷迷瞪瞪的傻狗变成了恐怖的疯狗――它凄厉地嚎叫一声,一个飞身鱼跃窜到床上,看准大红雪白的*就是狠狠一口。
“不要哇!”曲波深处胳膊去拦*,就势将它退下床用身体紧紧护着大红:“大红,快跑!快跑啊!”
“它咬了我!天呐,我的屁股啊!”大红一时失去了主张,扭头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屁股,吓得哭了起来。
绕开曲波再次扑向大红,曲波不顾一切地鱼跃俯冲,一下将它抱住,然后死死搂着不放。
“大红,快出去,关上门――快!”
这时那只疯狂的*在曲波的胳膊上,前胸上连咬了几口。曲波强忍着疼痛,死不撒手。
“完啦完啦,我会得狂犬病的!”大红光着屁股往退,连跑都不会了。
“求你快点出去,关门!”
“可是,它会吃了你的!我打110报警啦!”
“绝对不可以!”曲波厉声喝道:“它只是在发火,并没有发疯。你去医院打一针就会没事的!”
“噢!可是你……”
“不要管我!快出去!”
她终于是退到了门口,回手将门关上。
屋里边很快就没了声息,隐隐才可听到男人耐心哄劝的声音和*抱怨似地低吼……
算啦,救命要紧。大红飞奔下楼,开车直奔医院。一支狂犬疫苗三百多元,大红觉得既然家里养着这样一只畜生,弄不好还要挨咬,干脆多开一些备用:开十支,还有注射器、棉球、等等。
回到家里,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给另外一个房间里的曲波打电话,说带回了狂犬疫苗,要他出来马上注射一支。那家伙懒洋洋地说:“你甭管啦!我没事。”
“可是,被狗咬伤是一定要打……”
“呱唧”电话挂断。
“去你妈的,死活管我屁事啊!”
第二天早上,曲波将贝贝带走,然后在班上偷偷给大红打了一个谈判意味十足的电话。
“不管怎样你不能伤害贝贝,它是我活下去和留在你身边的前提,如果没有了它,即便我不去自杀也一定离你而去!”
“你搞清楚,我是你老婆啊!”
“这个不用多说,你我各自心里都清楚。另外,请你不要再忘我的食物里投放壮阳药和睡觉药,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变傻的。至于……既然没有离婚,我就不能拒绝你的那方面要求,但是,我现在是严重性厌恶,性冷淡加阳痿……况且,贝贝绝对不允许你碰我,时刻在监督着我们,我不可能每次都保全你不被它咬!就算我们的行为没有被它当场发现,事后它也会察觉的……”
“去你妈的!你的狗妈是穿透眼啊?”
“狗的眼睛并不神奇,但是鼻子却是异常神奇的,没有什么事能够瞒过狗的鼻子!”
“呵呵,少来唬我。只要一天不离婚,我就有权要你!”
“这个……恕我力不从心,而且贝贝那里实在是警觉得很!”
“妈的我跟老公XX管他什么事?一条烂*而已,急了老子宰了它!”
“如果它惹了你尽管可以拿我来煞气,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替它赎罪。但我还是求你不要虐待它!如果它真的有个好歹,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还是人吗?不管你老婆的死活,却想为一只狗殉情!”
“就这样说定了。如果你容不下它,我只好带它走,誓死不回头――我说到做到!”
“算啦,简直是骑在我的头上拉屎呢!妈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大红不得不屈服。她知道曲波说的都是真的,他根本就是活腻了,给他个借口,这小子不死也会从此销声匿迹。那样老子就太亏了!起码现在表面上我还是个有家的人,不至于被人笑话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至于那条狗――总比他把别的女人领家里来强得多,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边有猫腻。
咳,就算我花钱买了一副假面具装点门面罢了!
可怜的大红,从此沦为一个可悲的“第三者”,遭受*的严格监视。只要她稍有与曲波亲近的姿态,那家伙就会表示不满,唧唧歪歪地低吼,在地上乱转。如果她强行去搂曲波或者亲他一下,它就会恶吼不止并拉扯曲波的裤子……
大红渐渐习惯了这对“狗男女”的卿卿我我的恶心样子,只要你不当我的面日它,见怪不怪啦!
说起来容易下做起来难,身为合法妻子却得不到老公的爱抚却与狗子大的火热,这永远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想不发火是办不到的。
这一天,曲波在厨房里做饭,突然喊了一声“宝贝儿”。大红这时正在看电视剧,看得很入迷,眼睛盯着电视随口答应了一声,哪知,与此同时贝贝也应了一声并冲出了房间。
大红愣住了,死死盯着*――它也用同样不友好的目光看大红。
大红马上明白了,曲波不是在叫自己,而贝贝明显是对大红的应答表示不满。
“看你妈X呀!老公叫我宝贝……”
贝贝挺胸昂头地怒吼起来,俨然一副维权的姿态:我呸!你也配老公称你宝贝吗?你这烂野鸡,我XXX……
曲波慌忙跑出厨房将贝贝拉进房间。这家伙在卧室里依然恶吼不止,好像是在埋怨曲波:她算老几呀?我才是你的宝贝儿呢!
曲波关上门,嘀嘀咕咕地在哄劝着它。
本来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但是,大红却被曲波的表现激怒了。她推开曲波卧室的门,大声吼道:“我是你老婆!宝贝儿的称呼只能属于我,它一条烂*凭什么占用老子的称呼?你可以叫它贝贝,不准叫宝贝儿――只能这样称呼我!”
“你?”曲波很难堪地苦笑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我叫不出口!”
“不叫也就罢了,老子根本不稀罕,但是,你不准当我的面叫这狗娘养是宝贝来刺激我”
贝贝看出了大红又在欺负自己的老公,气势汹汹地冲大红狂吠。
曲波夹在女人和心爱的*中间的确非常难受,他既不想招惹处于疯癫状态的大红,更不想使自己狗宝宝伤心。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处处小心自己的言行举止避免麻烦。他从此忌口――“宝贝“是不敢再叫了,对老婆叫不出口,想这样称呼*又不敢,只好直呼*为“贝贝”并尽量不在大红面前与贝贝亲近……
一个是身陷苦海极度绝望的自卑男人,一个是身负**包袱满腹牢骚的怨妇,中间夹着一条唧唧歪歪的*,这两口半之家的关系可谓是钢丝绳上度日,稍不小心就会爆发战争,大家搞得头破血流。
是的,两人都觉得自己很委屈,都觉得自己是满肚子的苦水,痛不欲生。而那狗子毕竟是个畜生,被曲波宠惯了,容不得他对大红有半点亲近行为,甚至两个人说话它都会表示反对。
而大红则是被众多男人宠出来的“性感美后”,岂能容忍一条烂*来欺负自己!鉴于与曲波的约定,不可以虐待贝贝,但是嫉火中烧的时候免不了要耍耍它,气它发疯。
曲波不叫大红宝贝是因为“叫不出口”,大红并不在意,经常故意当着贝贝的面高声称呼他“宝贝”。当然,这纯粹是一种恶意挑衅,又让曲波无话可说。是呀,你嫌弃我做过鸡,不肯称我为宝贝,老子可不嫌弃你呢!于是乎,宝贝长宝贝短,叫的异常甜蜜而肉麻。
开始时,贝贝以为大红在叫自己,乖乖地往大红身边凑。大红不理它,看着曲波叫宝贝。看明白怎么回事之后,贝贝不干了。
它先是想大红表示抗议,蹲在两人中间冲大红吼叫。大红毫不示弱,像狗一样同它吼:“怎么样啊怎么样?我叫我老公宝贝儿哪儿不对啊!汪汪――宝贝儿啊,老公啊,汪汪,宝贝儿宝贝儿啊!”
狗子斗不过她,转而向曲波求救,扑到他的怀里,拖着难听的哭腔连连吼叫。
曲波无奈,只好抱着贝贝躲进自己的卧室,房门犹如隔离墙一样从此紧紧关闭……
大红对曲波曾经告诫的他们一旦发生关系贝贝“会在事后察觉的”的话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在吓唬自己,怕老子*他。所以在被*咬伤屁股的半月后,觉得被狗咬一口也没什么事,况且自己小的时候就被狗咬过,想必是自己体内产生了抗体,根本不在乎狂犬病毒;另外,*极其旺盛的她实在忍无可忍了,于是故伎重演,再次将曲波迷倒实施强暴……
这次她不敢在贝贝身旁乱来,而是将他们隔离之后偷偷完成的。然而,正如曲波所言: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贝贝真的发现了她的猫腻,而且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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