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大红曾经“*”过曲波几次,但那都是在他非常理智的情况下强迫实施的,几乎每次都是半途而废,极其扫兴。因为对大红做过鸡的**的极端厌恶,所以对她这种厚颜无耻的强暴行为更是反感之至,无论她的呻吟、气喘和主动上身的姿态等等,都会让他联想到大红与嫖客*是的样子,她表现的越加热烈和主动,就会越加让他感到恶心。
“好无耻的女人啊!就是这样跟那些肮脏的烂男人*,真的连狗都不如!”
男人行*是不可以心怀杂念的,如果怀着一种极其厌恶的心情干这种事,肯定是不欢而散。况且曲波这家伙有洁癖倾向,更担心大红染有性病毒,什么淋病、螺旋体以及艾滋,就算没有这些可怕的玩意,被无数男人沾染过的身体也是很脏的……在如此复杂的心情下交合无疑会导致阳痿。
这边大红火上房子一样着急,曲波那里去死人一样倦鸟不振。任凭大红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那东西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去摆弄还好,抚弄几下它就会像含羞草一般畏缩卷曲起来,变得更小。
“你妈的真就是怪了!人家的都是越弄越大,你这东西反而不*反而越变越小……”
“请注意语法。另外,我不是那些烂嫖客,别把我与他们划等号!”
“你妈……那是都是为了你!”
“是的是的,我知道,这些话我听了上千遍了,不必过多的重复。既然是夫妻,我也应该尽自己的责任。喏,人摆在这里,况且我也尽力了……”
“你***根本就是厌恶我,觉得我这样很恶心是不是呢?”
“呵呵!”
“呵呵?呵呵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呢?呵呵。”
“X你妈的,今儿你不插老娘咱就没完!”
“随你怎么样哦!”他枕着双臂,紧闭着双眼,做睡眠状。
大红不甘心,趴在他身上搞三搞四,累得满头大汗也是不见起色。最后骂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根本就不想配合,在抑制它,不让它*!”
“传说中的葵花宝典缩阳神功?小生尚未练到那种境界呢!”他依然闭着眼睛,喃喃地说:“一个男人,无论他的意志有多么坚强,面对女人**时十分想又能够做到不让小弟弟*,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阳痿患者或者……”
“或者什么――觉得这个女很脏是不是?”
曲波紧咬着颤抖嘴唇不再说话,两行泪水从眼角悄然挤出,缓缓流向耳根处。
“去你妈的吧!有什么了不起,天下的Jb林立,遍地都是,老娘如果想干,吹声口哨就会飞来一大群……”
“我――相信。”
与怒气相加是的大红变得完全失控,她骑在曲波的身上忿忿地蠕动……她两眼忽闪着骇人的亮光,两颊*使之整张脸看上去像一只即将爆炸的柿子,咬牙启齿,急切的喘息声中夹杂痛苦的呻吟……
这样搞显然是没有用的,越弄自己越难受。她气急败坏,忍无可忍,挥手抽打曲波的嘴巴,扯他的头发甚至恶狗一样去咬他……
任凭她怎样折磨,曲波那里岿然不动:双目紧闭,一声不吭。
最后大红彻底泄气,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哭吧哭吧,你这该死的傻娘们儿,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妈的干什么不好,偏偏去**?**也罢,你却供养这样一个死不开窍的迂腐之徒。这种书呆子脑子里塞满了各种邪恶的字眼,他们的行为观念完全被那些莫须有的语言操纵着,什么“玷污”、什么“占有”、什么“肮脏”……真***是这样子的吗?与人发生过就是玷污了,就被占有了?玷污的概念是永远洗不干净的意思,就像白衬衫染上了碳素墨水……而女人无论被谁插过,既也不刺青也不烙印,完事儿了洗干净了就等于什么都发生过嘛!你既看不出那儿有什么不对,也感觉不出里边有什么陌生,呵呵,想得开点这根本没什么了不起!而“占有”则是更荒谬,是根本不成立的。
大红哭的是那样的悲悲切切,那样的动情,雪白的**像海浪一样波动,丰臀更是颤抖得令人心动,还有那滚圆的臂膀以及一双不停敲打着床垫的可爱的小脚……
没用,曲波对此毫无感觉,完全麻木甚至极度反感:你妈的哭什么哭啊?你的**早已被千百嫖客占有和玷污了,完全是一副由外表娇艳内部肮脏污秽的行尸走肉……
闹了一阵子,大红自觉没趣,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悻悻离去。
“妈的长根儿*有什么了不起?哼,明儿老子找三个大汉一起来插!”
呵呵,说说而已。她饱尝**带来的罪恶苦果,再也不敢走回头路了!是的,老子就是饿死,没有性活活憋死也绝不在去**了,妈的这种惩罚的滋味实在是难抗,简直生不如死。
既然不敢乱来,想来想去还得指望曲波,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男人。这次闹罢,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但是也达到了一定发泄的目的,加之羞愧难堪,她会安稳一些日子。但是,这股子安稳的情绪很快就会被冉冉升起的*所淹没,她的眼神里充满去了*的光亮,一举一动都在流露着**的意味。
她又要卷土重来了!
这就是她给曲波下药的缘由:在对方处于理智的情况下,她是无法得逞的。那么,只有把他搞迷糊了才可能*成功,当然,一个中了*的男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好安眠药配伟哥一起服用,估计会起到意想不到的非常效果。
正如大红所料,曲波酣睡之中大旗高挑,而自己身体被大红强行“占有’,在他身上搞得山摇地动,他竟是浑然不觉。曲波毕竟是个不足三十岁的青年人,睡眠正常而且*旺盛,突然吃下这么大剂量的安眠药和壮阳药,被雷倒了的同时那话儿朝*指,大有欲把天棚桶个窟窿之势。按照武侠小说里的说法,这时候的曲波如果没有美女与其结合,释放出体内大量“毒素”,他即将一命呜呼。此时必会出现一个美丽清纯的处女,含着眼泪宽衣解带,然后主动上身被那家伙日,日够了,舒服了,那女孩就装作要跳崖自尽的样子,哭哭啼啼,而那男的将她搂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劝,她终于羞涩地笑了,然后,就是第二轮……
久旱逢甘雨,大红激动的一阵阵晕眩,差点栽倒在地。她横跨步蹲在曲波身体之上,一式鲸吞天地,恨不地将曲波整个饱含体内……
开始时,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情绪,动作轻缓,小心翼翼,更不敢大声喊叫――因为害怕叫出声来惊醒了他。这样搞了一会儿之后,她是在是忍不住,动作幅度急剧加大,肆无忌惮地疯狂颠簸起来并连连吼叫……
哇塞,好痛快啊!他第一次从曲波的身体上感受到一个真正男人的威力,大红兴奋地低声嚎叫着,激动得泪水涟涟。
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即便药量很大,他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直觉,经过大红这样一番折腾,虽然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朦胧中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曲波只能选装睡。是的,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她有权利向我索要性而我也有责任给予,虽说她采取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近乎于强暴地糟蹋我,可是我也是是无话可说。拒绝么?她会发疯,甚至可能宰了我!况且――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的**特别强烈,很想很想,一次不能满足我,我需要第二次、第三次……
一种是镇静药,一种是兴奋剂,两种药一起服用的相互作用是很可怕的。如果没有人前来打扰,他会一觉睡到大天亮,经过大红的一番强烈刺激之后,兴奋药力占了上风,使他*要强过大红多多。大红毕竟是个女人,在上面运作不是女人的强项,搞了一会只能坐在曲波身上喘息,连蠕动的劲头都丧失了。曲波仰在那里渐渐忍不住了,他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将大红推了下。大红正趴在他的身上缓冲体力,这一下子受惊不小。看着曲波两眼通红的样子,女人懦弱显现无遗,她哭丧着脸,说:“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了!”
“说什么呢?已经让你给强暴了――躺好,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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