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往往会通过夫妻生活来猜度丈夫是否有过走私行为。
童贞是医生当然知道男人随着年龄增长会或多或少减少夫妻的*,男人和女人在这点上正好相反。男人的顶峰在三十岁,女人的顶峰在三十岁之后。男人的强悍是“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的豪迈,滑落顶峰后的男人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的无奈。女人的缠绵是“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的馨慰,若待男人无奈时,女人也只有“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困顿了。
郑真执没有回家,童贞百无聊赖。孩子住校后这家里便一下显得空落了。她微微有些醉困,便去洗个澡打算睡觉。温和的水呵护她的肌肤,仿佛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摩挲,有种快慰的惬意。水姿意在她的身上流淌,暖暖的,柔柔的。她享受这种感觉,这种温馨的有点舒服有点舒缓的感觉。这感觉中有一丝夹杂着生理*的需求,她恍惚间觉得心潮湿了,身体微微发软,身体内部从下往上有种升腾的空幻,继而又从上往下有种潮湿的热流在涌动。
她没有刻意去控制。
许久没有这种情不自禁地涌动感了。
她闭起眼,调整自己的喘息,她仿佛是在温柔乡里戏水。没有男主角,又好像有个男人,影影绰绰。
童贞那晚刻意等郑真执。
郑真执夜晚回来见童贞没睡有些诧异。“怎么还没睡呀?”
童贞睨眼看他,嗅到股酒气。她笑笑:“晚上和王丽一块吃饭喝了点酒,有点兴奋不想睡。”
郑真执看看她,戚起眉头。在屋里绕一圈说:“我去洗个澡。”
童贞憨笑,意味深长道:“我洗过了,等你!”
郑真执愣一下,轻轻笑说:“你先睡吧,我一会还有个讲话稿要润色一下,明天有领导来。”
童贞不言语了,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卧室。瞬间她想起王丽的话,“在应酬场上保不准只是喝酒吧?”莫非他?童贞不敢往深里去想。王丽有些话她是真信的。道理很简单王丽不会害自己!最关键的她了解社会,了解男人。
童贞从来不会象有些女人那样对朋友以自己的好恶来评价朋友的价值观念。何况王丽和自己打小一块长大呢。如同当年她并不看好王丽和辛耀明的婚姻一样,但她不会阻挠王丽和辛耀明。或许,许多女人对朋友也是推心置腹的,用自己的观念去左右朋友,心是善良的,但太过于武断。童贞她不会要求朋友听从自己的价值观念,也不会武断阻挠朋友情感的选择。虽说她对王丽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小小我会反对你和辛耀明结婚”之类的话,但事实是既便王丽当时不怀上小小,童贞也不会竭立阻止王丽的婚事。她一直认为做为成年人任何选择都是自己的决择,是不该被别人去阻挠的。即使选择错了,也应该自己承受。
童贞绝意今天一定要检验一下郑真执,看他是否在外有没有情况。虽说这手段有点下作,有点不象知识女性,但她愿意偿试。未必这其中没有一点新鲜的刺激?
童贞想到这偷偷窃笑一下,颇有些好玩的意味。
王丽的第二任老公是个商人。是她采访时认识的男人。
第二任老公叫钱坤,是个靠自己能力发财的男人。
这是个比王丽大十岁的男人,一个外地人在这座城市打拼的男人,以前结过婚有过孩子的男人。
钱坤认识王丽时他刚把农村的老婆休掉。他希望找个城里的有知识的漂亮女人做新老婆,至少能让他在外面应酬时老婆能撑个台面。这几年他没少找城里的小姑娘。但在交往后发现那些个小姑娘除了年轻就只剩下苍白了。除了会花钱就只剩下糟蹋钱,仿佛和钱有深仇大恨似的,不把囗袋里的钱折腾光身心都难受。
折腾了几年钱坤发现城里那些个跟他缠在一块的小姑娘们个个索然无味,女人并不是越年轻越好。年轻姑娘在那些交际场合常常令他弄巧成拙。他发誓要找个不苍白有内涵的女人。
王丽出现的正是时候。
王丽采访钱坤目的很明确,想让钱坤出钱做个专访,软广告性质的专访。
钱坤并不想出钱做专访,他反而想搭个顺风车让王丽在报上免费做个专访。一来二去间俩人斗智斗勇碰撞出火花了。聪明的男女间在斗智的游戏中常常是互相设套挖坑,设计让对方钻,胜者会有种征服成功的*。在征服与反征服间,在征服与被征服间,进攻战,阻击战,拉锯战各使其招,招招不见血却又招招对准要害。
高手过招讲究无为而为。男女过招却是有为而为。弄到最后才发现双方的要害都暴露在对方眼皮子下面,谁也胡弄不了谁。索性鸣金收兵,化干戈为玉帛。
男女对手化干戈为玉帛的结果往往是“有令容淑质,归逢佳偶。”
钱坤恍惚间恍若一梦,淑质佳偶就在这灯火珊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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