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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活颠覆的女人》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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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的招数是看透了钱坤的目的,并不想那么快让钱坤得手,以不便应万变。钱坤发现王丽和自己以前遇上的姑娘不同,不是砸出些钱就能轻易搞惦的。他感觉对王丽无招可用。这种痛苦挺纠结地折磨着他的心灵。他去找生意场上的好朋友知询策略,一个从事业单位下海的老板提醒他:勾搭这样的女人你要表现出你的优雅,不是靠钱打动她。当然也一定要用钱,但这钱要用在刀刃上。钱坤不解:那怎么把钱用在刀刃上?那老板诡谲地笑:知识女人爱钱讲究用自己能力挣钱,你塞钱给她未必有好结果。她最需要的是什么你就往她需要的地方狠狠砸一笔,准保你抱得美人归。

钱坤挠头笑:这种女人还真他妈难缠。不过这次我追定她了,这辈子遇上的女人白开水多,她象可乐。

第二天钱坤约王丽去公司,一囗气签了王丽她们报社一年的广告套餐合同。

王丽把一切办妥,拿到自己应得的那份提成,主动邀钱坤出来吃个饭,理由很冠免堂皇:“感谢钱老板对我工作的支持。”

王丽的这份感谢,钱坤事后一算比他过去找的几个小姑娘花费加一块大了好几倍。

她娘的,老子这会生意做的亏大了!钱坤很有些心痛。

童贞在床上等着郑真执,她不相信郑真执不明白自己话里的含意。等了半天估摸着他也该洗好澡了,忍不住找他去。她并不是**焚身而非得和郑真执做那事儿。

郑真执穿着睡衣坐在书房椅子上发呆。见童贞进来恍然大悟般:“你还没睡呀?”

童贞看着他:“怎么了?”

郑真执笑笑:“想事。明天有领导上局里视察。”

童贞绕了一圈,淡淡道:“别太晚了。”

童贞出了书房,心上突然涌起一种失落感。

上了床童贞没有一点困意。屈指算算和郑真执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这方面童贞本不是太强烈,她始终觉得郑真执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这会仔细想想他可能未必真是压力大吧。

童贞越想越生气。

她一下拗劲上来,今晚非看看他打算怎么办。

于是索性她不睡了,拿本书看起来。

郑真执好久才进卧室,看见童贞还没睡觉有点诧异。

童贞似笑非笑地睨视他一眼:“忙完了?”

郑真执嗯一声,淡淡问:“怎么还没睡?”

童贞望望他,没吭声。心上觉得他是明知故问,越发有些不忿。

郑真执*上床,默默钻进被子。童贞见他关灯后不发一言,气恼地扭转身子,自己生闷气。

闷气生了一会儿,童贞居然听到郑真执不管不顾的鼾声,这种打击让童贞受不了。夫妻十多年了那种暗示其实是省略了直白,是那种习惯性的心照不宣,并不是矜持的害羞,而是激情平淡后的意会。

意会后面的潜台词是需求。

难道郑真执不明白吗?童贞真得恼火了。婚姻十多年她一直以知识女性示人,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她从不愿意表露出自己和俗气的女人共有的不讲道理的那一面(或许这不讲道理的那一面是男人的认为)。她总是以知性温柔示人。示给老公,示给儿子,示给单位的同事。几乎没有使过什么小性子,没有过别的女人对老公的:你不呵护我就是不爱我的歇斯底里的发作。

作为女人,作为妻子又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让老公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感觉呢。

又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在使小性子中享受女人受呵护的滋味呢。

知我意,感君怜。

古人李煜都知,老公不知?

童贞脑瓜一下热了,不管不顾地弄醒郑真执。

郑真执咤目怒视:“半夜发什么神经?”

童贞瞠目怒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郑真执错然:“你说你是什么?”

童贞忽然委屈,鼻子发酸强忍着问道:“我是你什么人?”

郑真执不加思索应道:“老婆,小孩的妈。怎么了?”

童贞听了由不得心悸,拖着哭腔问:“你当我是老婆了吗?”

郑真执盯着她,嘴里嘟囔了一句。

童贞没听清他嘴里嘟囔什么,斜目睨视他:“你装什么糊涂?我比那些不讲理的女人强多了吧,你还这么对我?”

郑真执看着她思维不清全无逻辑的问话,不想搭理她,冷冷道:“半夜了,别让邻居听了笑话。”说完他钻进被子蒙头不理睬她。

童贞再忍不住,推搡他,声音已经是变得嘶裂了:“郑真执,你起来别装死!”

郑真执忍耐着她的推搡,半晌他终于跳起来怒目相向:“神经病!”

他奔下床卷起被子便走出卧室。

这是童贞没料到的,她一下懵了。

继而她才发出哽咽声,接着抽泣,最后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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