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三碟小菜,一蛊清汤。香飘四逸。
“木木,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桑子坐在饭桌上,献媚的笑着。
“媳妇倒是越来越苯了,原来穿越对女性有这种功效。”严暮佳往桑子碗里夹菜,温馨的画面中仿佛他们一直都这么幸福着,从未产生过任何隔阂。桑子吃饭吃的很快。吃完了用手撑着头看着她的木木以最优雅的姿势吃饭。原来吃饭也可以吃的这么优雅,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木木吃饭是这么的赏心悦目。
脸上不由的傻笑起来,就像初偿爱情的小女孩:“木木,你这皮囊我在很久以前都看了,现在还是这么好看,万一哪天你被其她女人勾走了怎么办?”
“不会。”严暮佳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收拾碗筷。桑子出其不意的按住严暮佳细腻的手,一脸调戏的笑:“木木,吃你的时间到了。”
“先把碗筷收拾好了再吃,媳妇听话。”严暮佳轻声细语的说。
“不听,我就要现在吃你。”桑子像只赖皮的小狗。
“媳妇的忍耐差了,听话,碗筷放在那里不收拾不是好现象。”严暮佳这句话说的老实,也把桑子吓得一愣一愣的:“木木,你穿越也带后遗症的吧。何时变得这么老实了。”
一记栗子炸在桑子的头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不是我就是你,难道媳妇要去洗碗么?我想那样我会很乐意的。”严暮佳脸上的笑意很轻松,很干净。
“那我去洗就是了,你的陪在我旁边。”桑子看着严暮佳的美人计,怎么舍得让她家的木木洗碗呢,她真恶毒,让木木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去洗碗,特不人道了,坏事做多了是会糟雷劈的。
“吃我去吧,凡事都有例外的。”木木的一句话解决了在徘徊边缘的桑子,于是桑子就想着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其木木吃干抹尽。
天亮了,这一晚,两人究竟有多幸福也只有她们知道。桑子穿上木木拿给她的白色布裙。头发仅用一根木簪挽住,余下的青丝随意披散在肩上。朝阳升起,两人走到院中:“木木,再为我弹一曲长相思可好。”桑子在木制的台阶上,对着旁边的木木说,她脸上有着许久不见的笑容,很温馨,朝阳的光洒在两人身上,如同夕阳拉长着两人的影子至天涯般。
木木并没有回答,走进厅中拿出残照,最后做到桃花树下,十指修长落在琴弦上,眼睛里全是桑子的倒影。
桑子走到了院门口,取下腰间的未央,最后留恋的看了一遍院子里的一切。对着木木笑颜如花。脚踏过门槛,桑子转身,风吹过,飞斜了青丝,眼泪在风中毫无顾忌的落下。未央放到嘴边吹起长相思。
‘木木,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告诉你,木木,我会等你,木木,你说未央和残照,唯有惊鸿。可是我却不能为你一舞惊鸿。木木,再见。’
院中,木木听着越来越小的笛声,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她说。对着院中的空气说:“来了,何不坐下。”
只见空中出现一位穿着鹅黄色抹胸长裙的女子,白皙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一头俏丽的短发在风中凌乱
桑子沿着桃花路泪奔玩后,她很乐观的,就是离别么,只是为了更好的以后,她能忍的。
看着天气晴朗,这个时候适合干什么呢,荒山野岭,劫财劫色不错。
就此,她遇见了她穿越的第一个变动。这个变动不大,却改变了很多很多事情。映照了桑子最喜欢的那句话人都是自私的。
她看见了桃花树下的尸体,从来没有想过她也有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尸体身上的布衣全是血。
小小的身子倦缩在一起,那样可怜。走到尸体的身旁,桑子如同看到了她的小时候,夫人不把她们当人看的训练。扒开凝固在脸颊上的发丝,不是纯红齿白的模样,嘴唇乌黑,脸色苍白,依旧能看清这张脸会越来越美丽,身上的布衣很是粗糙。
十一二岁的一个小男孩,样子长的很是漂亮。探了下鼻息,还没有死,大概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了,身上的衣服更是不堪入目。桑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救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背起少年,走下山,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只是一个落魄女子桑子夫,不再是桑子,终究又是一个角色。
桑子夫背着少年进城,路上的行人指指点点,她全部无视,寻了一家又一家医馆,都被赶出来了,只因为没有钱你还看什么病。桑子夫的衣服上也有血迹,已经分不清是少年身上的,还是桑子夫身上的血了。
在云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有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背着满身是血的少年求医因没钱被赶走时,桑子夫知道第一站,她很轻松的成功了。
背着少年在倾楼的门前晕倒了过去。桑子夫在嘈杂的声音中晕过去时谁也不曾注意到她沾满血的脸上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
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柔软的雕花大床上,房间里有意麝香的味道,让桑子夫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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