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下床冲出房门,抓住了旁边身穿侍女服饰的女子惶恐道:“和我一起的少年他怎么样了?”
侍女看着披头散发的的女子,只穿着白色中衣。愣了半天才道:“姑娘,那位小公子还不曾醒来。”
“他在哪里,你带我去看他。”桑子夫不停的摇晃着侍女的手臂,语气里全是担忧和害怕,完全看不出有做戏的样子。
“姑娘请随奴婢过来,还有,奴婢唤红杏。”说完就仰首挺胸走在前面带路,那气质呀,完全不像个当丫头的料。
“哦,我叫桑子夫。”桑子在后面忍着笑意,其实她真想回一句‘红杏出墙否。’
深呼吸,再呼吸,淡定淡定。唉,戏子的生活越发悠哉了。
红杏把红色雕花木门打开时,桑子夫看到的是满屋子男人围着床争执不休,好似一群孔雀在开屏。
“各位公子好,这位姑娘让奴婢带她来看与她一起的小公子。”只见红杏站在门口,腿微微弯曲与房间的众人形礼。在红杏的介绍中,所有争执的声音停止,齐齐把眼神转到门边桑子夫的身上。
众星捧月的眼光中,桑子夫不觉得有点尴尬,随即脸颊红了起来,多会演戏的女娃呀。还是古代好,瞧瞧,一张又一张漂亮的脸。但还是学着红杏行了个礼:“各位公子好,与我同行的是我弟弟,家道中落,途中被歹人追杀,钱财全无,弟弟也为保护我身受重伤,现在不知小弟病情如何,还请各位公子通融下,让我与弟弟见面定下心神。”
屋子里一个漂亮的红衣孔雀走到门边,手指芊芊,挑起桑子夫的下吧:“啧啧,相差怎么就这么大,青素,你来看这姑娘怎么比她弟弟丑那么多。”
然后一个又一个漂亮的青衣孔雀迈着小碎步走来,看了桑子夫一眼,白眼一翻尖叫道:“怎么这么丑。”
“你叫什么叫,再丑也比你这只孔雀好,太监。”桑子夫终于忍不住拍掉红孔雀的手冲那个叫青素的孔雀吼了出来,从来就是她风光,几时受过这种待遇。
吼出来后桑子夫就后悔了,想着她不能够这么高调,马上狗腿的跑到要断气的青素面前帮他顺气:“大哥,你老别激动,我不是说的你,我从小就有种病,看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后就喜欢口出狂言,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死了我负不起责的。”
坐在床边的一个白衣男子笑出声了:“姑娘还真逗,看看都快把青素气吐血了,姑娘的手下留情,青素他的心脏不好使,我们担心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杏儿,你留下来陪着这姑娘吧,既然姑娘要与弟弟相聚,我们也不便再此,先离开就是。”
说完留下桑子夫和红杏,带着其他人一并离开。桑子夫的眼神还停在那群人离开的门口。
“姑娘,回神了。”红杏带着笑意,在桑子夫旁边提醒道。
“哦,杏儿,那个穿白衣的人是谁?”桑子夫走到床边问在身后的杏儿。
“那位公子是倾楼的头牌,享有天下第一美男。很多男女为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公子一笑,楼里的人很少看到公子笑,结果姑娘今天一来就把公子逗笑了。”红杏笑的有点傻,语气尽是崇拜和仰慕。
“那么公子叫什么名字?”桑子再次出声发问。
“所有人都只知道公子名叫抚苏。”红杏大概以为桑子夫是太崇拜抚苏公子了,所以回答时并没有发现桑子夫语气里的异样。
“杏儿,你出去吧,我想好好看我弟弟一下。”桑子语气很轻,眼睛盯着床上如同熟睡的陌生人,坐在陌生少年的身边,眼泪没来由的落下,看着妖气的少年,心里回到了昨天晚上。
她和木木进屋后,她迫不及待的扑到木木身上,高兴地像偷了腥的猫,她很想木木,真的很想很想。
木木把她横抱起来,很温柔的放到床上,烛光合上两人依偎的残影打在了雕花窗上,木木接着袖袍一挥,房间里变成了黑色。
木木的唇吻在了她的唇上,很冰,那一刻,她想起木木是妖精,好想看下木木的真身,木木吻到了她的耳垂。
而那些话也一点点传在了她的耳朵里:“媳妇,对不起。我还不能占有你,此时我们只是在演戏,有人监视,现在我说的话你要记好。
明天你下山,你的新身份是塞外女子,从小生活在影国汉城里的一家舞馆,由于种种原因你随着姐妹流浪到云城,却因山贼强劫失散,你一个人流浪进云城,最后因体力不支晕倒在倾楼,后面你就靠自己了,你目前就是一定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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