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在身后关上,江寒血没找着床,随意挑了张桌子,怀里的女人按在桌上,用手拖住她两侧的髋骨,把脑袋深深的埋在她胸前两团温润的玉峰之间,大口大口允吸着女人身上的处子幽香。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月光如水,从破烂的窗格里照进来,柔凝好像一尊柔美之极的白玉雕塑,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他。
“真美……”看着眼前的温存,江寒血也忍不住赞了一声,伸手从丝织的纱衣里探进去,轻轻揉捏胸前的两点小蓓蕾。
“别这样……疼……”柔凝用手稍微挡了一下,这仿佛欲拒还迎的动作激起了江寒血更大的**,一把扯掉她的批裹的羽衣,“嘶”的一声,又将她贴身的丝衣扯开了一条大口子,两只玉兔立即跃然而出。
柔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浑身上下仿佛被火烤了一样灼热,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鼓不起太多抵抗的信念,恍惚之间,身上的衣服便被剥的干干净净,紧接着下身一阵剧痛,一根粗壮的东西不管不顾的插了进来,她咬着牙齿强忍着,迷迷糊糊的**间,竟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江寒血是带着仇恨的心理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但在激情退却之后,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再次观摩柔凝细美的身体时,心中也生气了一缕柔情。
“穿上衣服吧,夜里冷,当心感冒了。”江寒血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已被自己撕成了碎片的布条。丝衣已经碎得不成样了,他找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哪里是衣领,哪里是袖口,干脆脱掉自己的外衣,裹粽子一样将柔凝包起来,双手搂在自己胸前,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柔凝感觉对方的余温仿佛一直留在自己体内,久久消散不去,此时又被他搂着,心里忍不住在想这辈子若就此死去也就罢了,亲眼见到仇人被戮,也算了却了自己的心事,何必再留在这肮脏的世上?天上的月亮好像一盏明灯,照得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你叫什么名字?”江寒血轻轻地言语,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柔凝!”
“柔凝,这是你的名字?王鹞子那贼脑壳怎么会想出这么文绉绉的名字?”
“我若说我不是他的女儿,你相信吗?”柔凝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又立即将头低下,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失望感。刚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是王鹞子的女儿,想必躲在厅外的对方亲耳听见了,这其中的因果又该如何说清?如果还有活着的沙贼,她还能分辨两句,可现在又改如何辩解?
江寒血冷笑道:“是与不是,信与不信,又有何关系?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杀人放人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又不是穷读书的酸儒,明明心中爱煞了却要讲个规矩道理,是仇人的女儿,我就睡不得?不是仇人的女儿,我就不敢杀?”
柔凝一咬牙:“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我的姓名?”
江寒血用手指托起她柔美的脸颊,顺着眉毛一路亲下去,咬着她的嘴唇一阵猛啃,一直到柔凝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你长得漂亮,我喜欢,只要你伺候我舒服了,我就收了你。”说着只感觉自己下腹中的欲火又升了起来,两只大手又找到了胸前的柔软,使劲的搓捏起来。
柔凝被他搓得**又起,但下身兀自疼痛,轻轻拒绝:“别,奴家是新破之身,经不得疯狂的,且下面血腥不干净,脏了爷的身子……”
江寒血此时已经陶醉在**幻境之中,闭着眼睛说道:“打出娘胎就见血,一辈子拿血水当茶饮的人还会怕你这点儿血腥?你若是疼,就用嘴巴……”
……………………
一群从鬼门关逃出来的少年陡然闯进了风流乡,这一夜的疯狂就不必细言了。被俘的三十来个女人,除了三五个年纪稍大的没人要被一刀杀了,其余的都被分了个干净,可到了第二日,如何处理这些女人却成了大家头疼的问题。谁都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一夜的风流之后连张二狗子都下不起杀心来,心里一直在想着那名叫“思蜜儿”的红发女,反复品味着她那蜜糖一样的身体。
昨夜一宿鏖战,思蜜儿知道自己的性命全捏在别人手中,施出全身本事,美女蛇一样的贴着他厮磨到五更天,把张二狗折腾得仿佛飘上了九重天,起床之后还感觉脚步虚浮如踏云中。食髓知味,这女人还真是个妙人儿,要杀了实在可惜,可大哥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有带了几个同样生出感情的兄弟们守在江寒血的门口,准备替女人求情。
江寒血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看着柔凝像只小猫一样蜷着身子躺在他怀里,爱怜地扯了扯自己的大衣,盖住了她胸前的一抹嫣红。昨夜柔凝也辛苦了大半夜,被思蜜儿教导了半年多的她将自己学到的所有伺候男人的招数都用了出来,知道江寒血精疲力竭的鼾声大作,她才敢合眼稍歇,被江寒血的动作惊醒之后又赶紧挣扎着坐起来伺候。
江寒血将她按下:“你再睡会儿吧,不用怕得跟只小猫一样,到时候我叫你。”
听到这句话,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柔凝还是不敢继续睡了,用昨夜江寒血撕烂的衣服裹了裹身体,又从地上找了件死人的外衣穿上,才勉强遮住了雪白的肌肤,便急急忙忙的帮着江寒血穿衣。等到二人走出门去,见到守在门外的张二狗等人,柔凝被吓了一跳,难道这些人昨晚上就在门外听了一夜的墙角?联想起昨夜自己**的呻吟声,羞红了半边脸。
江寒血用脚后跟也猜到这几个家伙的来意了,笑着说道:“温柔乡是英雄冢,美人身子割肉刀,昨夜风流一晚,今天就心软了?”
众人见到他二人的情形,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大半,张二狗笑道:“‘牡丹花下死’那种没出息的勾当咱做不出,可到手的美人儿再送出去也太窝囊了,虽然身份贱了些做不了妻妾,抢回去暖被窝也是不错的,逛窑子还要花钱呢!”
江寒血转头望向其他几个人,见杨恭谨、褚右臣、邓毅威等龙武卫也在其中,便笑着问道:“二狗子这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逮着个女的就当成宝,你们这些贵胄子弟也吃了**药?真要带回去就不怕家里大人打断你的狗腿?”
杨恭谨笑道:“西域的蒲昌海人和中原人血统大异,细品起来有种别样的风情,就算到了京城里,娇语胡姬玳瑁筵,葡萄美酒金叵罗,也是风流雅事。这番死里逃生,爷娘老子心疼还来不及,养几个婢女还能让我们雪地背家训,赤膊负荆条?”
“不怕麻烦就带上,我就说一句,养匹牲口还要几斤草料,自己的女人自己看好,要说谁惹出了麻烦,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众人满意而去,死里逃生的年轻女郎们也纷纷欢呼雀跃。这些女子全都是二十多岁的光景,被沙贼抢夺来以后便充当了泄欲的工具,被摧残得凋零不堪,人生早没了指望。混得好的,若能被某个沙贼看上,像思蜜儿一样被收进房去,有了专一的侍奉对象还略好些,其余的女人等到三十岁以后人老珠黄了,再没人要,被沙贼们往沙漠里一扔,便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被这些少年郎分走了,每日不用再受轮番的蹂躏,将来的日子多少也有了些保障,平日洗洗做做做些家务,若肚子争气能生个一男半女,没准儿还能混个妾氏的地位。当下没人哭闹反抗,反而抢着帮男人们收拾沙贼们的家当。抢了一辈子的东西,王鹞子留下的家底是很丰厚的,思蜜儿为了讨好张二狗,将自己知道的几个藏宝的地点全都说了出来,挖出的金银财物晃得人眼睛发花,连杨恭谨这出身贵族的公子哥也直流口水――脑袋任砍,钱财任取,女人任抢,怪不得如今强盗这么多,果然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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