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那么深爱的女人,原来却是齐老板的情妇,老子当时就如五雷轰顶一般。只所以老子不与她马上离婚,而是留着她,其实只当她是一张稳操胜算的官场扑克牌而已。她虽然是我们五里坪的市花,可在老子的眼里仿佛已是一具行尸走肉。这些年老子连她一个指头都没去碰一下。尽管虽然,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跪在老子的身边以泪洗面,哀声求我原谅她,可老子对她已心如死水。有时就算老子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想法,老二立得跟电杆一般直,可她***,老子还是忍了。想起她与齐老板在老子床上那一幕,老子就恶心。
因为她,老子的身心得到了彻头彻尾地解放,白美美就是那个时候让老子失了身的。表面上一份美满的爱情,背后却隐藏着那么一个大阴谋,老子当然毫无疑问地让它万节不复了。可表面上,我们仍旧还是夫妻,她也得给老子乖乖地呆在这个家里活受罪!我一直不给她机会,我认为这么好好的一个家就是她给糟蹋了的。老子在这一件事情面前,卵子都短了三寸。男人么,到外面花天酒地、乱花钱玩女人,湖搞海搞都没卵事,自己娶回家的女人,那是皇帝老子都摸不得的!若是被戴了绿帽子,那不是奇耻大辱么?有几个杂种能无缘无故地、拱手把自己的女人让别人玩?
也许是那天酒喝高了,老子得意忘形起来,半夜三更一个人摸进屋里,老子莫明其妙地窜上了二楼,撞开了她的房门,把灯全打开了,坐到了她的床上。我们家用的是宝鼎公司无偿提供的中央空调,房间内一年四季二十五六度。老子一进她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衣,她当然醒过来了。看着我的举动又惊又喜,像是不认识老子一样,我一边脱着,同时莫名其妙地对着她笑,真她娘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还是出水芙蓉一般艳丽惹人,老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全剥光了,骑到女人的身上去脱她的衣服。女人惊慌地说,今天不行,我那里来了,过几天,还要过几天!
可老子坚决不相信她那一套,老子横蛮地说,你她娘的,不让老子搞是么?好,别人可以和奸,老子就强奸!老子倒要看看,到底要出多大的鬼。
女人就哭了,像尸体一样摆在那里让我剥皮。老子火气来了,第一次打了她一耳光,对她骂道,你给老子笑,今日老子高兴,你懂嘛!高兴!
她不敢哭了,配合我脱下了睡衣。她任我脱下了粉色的内裤,那卫生巾上火红一片,我看了一眼,血腥味太浓,就丢开了。她白条鸡一般地躺在床上,房间的灯光太强烈,她把眼睛闭上了。她妈的三十七八的女人,比那十七八的女人的身子还匀称,如果不是齐思贤那杂种耕种过,老子哪里舍得让她一荒就是三年!可老子一想起那一幕,心里就咬牙切齿地恨,老子的心口那一天不在滴血?好多朋友私下劝我离了算了,他们哪里知道她是老子升官发财,握在手上的一张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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