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从小都有一个梦想,而这个梦想在日后的岁月里,有时候悄然消失,有时候则会始终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李振方就是这样,从小的梦想就是出人头地。在农村,能够出人头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进入政府部门工作,或者是最好要当一个什么官,结识某个当官的也是很荣耀的事情。当然,这种想法在没有实现可能的时候,它只是一种想法,埋藏在心里,而一旦有可能,每一个人就会不惜一切去实现。
离春节还有十一、二天,李振方准备了一箱酒,还有三斤装的两箱子狗肉。那是一片单位的住宅区,旁边有人事局宿舍,民政局的宿舍,好像有权的单位的房子都集中在那一个区域了。这一片单位宿舍正好位于新建设的和高速路相连的南北大道的东边,交通便利,而且城中心也有向这里集中的趋势。孙老师家的宿舍正好是在第二排的西边的那栋楼,他拎了东西,在孙老师的防盗门的门铃上按了两下,过了一会,孙老师的上初中的女儿打开了门。他进去以后,看见一个有四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看见他来,欠了欠身。
“来就来吧,怎么还拿东西?”
“就拿了一箱酒。”
“怎么样,工作还可以吧?”
“还行,让我代三年级的语文。”
“行,好好地干。哪天,我再给校长打个电话。”
“孙老师,你先忙,我就回去了。”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不停地用眼看他。今天天气晴朗,只是有些冷,连走在街上都感觉冷风飕飕的,路边躲在阴冷地方的雪没有被太阳晒着,都成了冰冻堆在那里。
“这是你的学生?”
“在金光路小学工作,今年我刚从南边的李庄村联小给调过来。”
“李庄村联小是在城外李庄附近吧?听说从那里调动很不容易?”
“是的,当时知道该找你帮忙垫句话,事情还好办些。”
“我有个侄女,应该说是孙健的侄女,上次你在我家见过。给他介绍介绍,怎么样?”
“嗯,嗯,我看行。”
“那就你找一天,在你办公室见吧。”
和孙海峰老师说话的是孙秀莲的婶子蒋荣,她和孙老师是同学。孙秀莲就是在车站李振方偶然碰到那个额头前留有一绺刘海的女人,当然,李振方还不知道她就叫孙秀莲。孙秀莲的这个婶子是县民政局的副局长,而他的叔叔则是县组织部部长,叔叔和婶子在荣城县都是高官。
那是一个春节过后的星期天,是在孙老师的办公室里见的面,见面之前,李振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个肥胖而又矮的女人,还是身材娇小让人喜爱的女人?初春的天气空气有些温热,又有些凉凉的,他不停的用眼瞟着门口,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外面除了孙老师的脚步声,还有蒋荣,然后就是一个有很轻的脚步声的女人。听脚步声,他感觉她应该是一个身材娇小,腰不是很粗也不是很细,二十恰到好处,胸部丰满,一头长发的女人,是的,他明显地感觉到了。
进来以后,李振方愣住了,那个女的也愣住了。孙老师互相介绍了她们两个,然后就和她婶子一起出去了,这时候,他们才从惊愕中缓过劲来。
“怎么是你?”
“我还正想怎么是你呢?”
“我还记着怎么还你钱呢。”
“慢慢地还吧。”
“是不是以后就不要还了。”
总之,那天他们交谈的很愉快,各自对对方的印象也很好,互相留下了对方的电话。多次见面以后,他们越来越熟悉,孙秀莲也经常到李振方的宿舍去,有时是说话,有时互相在一起什么也不说。其实,孙秀莲四五年了,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玩具厂的宿舍里住。自从五年前,父亲在母亲去世之后也去世了,除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到叔叔家吃几顿饭,平常都是在厂子里过,实际上厂子就是自己的家。最近一段时间,有时自己抚摸自己,觉得该鼓的地方鼓,该扁的地方扁,感觉很好,也希望别人的抚摸,生理上冲动很厉害,身体躁动不安的。实际上,她是喜欢一个像李振方这样的一个男人,比自己大四、五岁,而又有稳定的工作,好像是可以一辈子的依靠。
春天的夜晚也让人寂寞难耐,她有时会突然有浑身膨胀的感觉,有时是大腿根部,有时是腋窝,是很难受的一种感觉。每当这种感觉一来,她就不得不起来走走,要不就要赶紧想办法睡着,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感觉,这感觉出现后很不舒服。特别是今夜,那种热切的渴望一直在心中翻腾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把下半身紧贴在柔软的床上,感受那种不能言宣的快感,忽然又把手按在腹下,揉了揉,有如电影她会突然有浑身膨胀的感觉,有如电影所描写一般的发出了呻吟声。腰部也跟着上下运动,扭动身子,一股强烈的渴求也在她身体里汹涌着……只剩下她急促不安的呼吸声……进入了真正的没知觉之境……就这样持续了好久,她感到下面已经湿了一小片……她渐渐清醒过来,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她愧疚羞愧之情油然而生,换了床单拿着衣服走向了澡堂……
第二天,孙秀莲又去了李振方的单位。那是一个星期天,他正在看书,他看见她进来,忙站起来,陪着她说话。实际上,李振方一直心猿意马,因为今天她穿了有点低胸的衣服,外面的褂子里面的洁白的皮肤裸漏着,脖子,胸口的上部,滑滑的,圆润的肉鼓鼓的。说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她胸部的滑润的肉。
突然,她叫了一声,忙着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腿。她说,腿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疼起来。她一边用眼看他,一边用手不停地按摩小腿。她的小腿皮肤洁白,肉很匀称,滑滑的肉在温暖的手指地揉搓下上下的波动着。忽然之间,他感觉着全身燥热起来,额头,耳朵,胸口,两腿之间,热血快速地流动起来。他激动起来,满脸涨红地看着她的脸。这时候,她的眼正好也迎上了他的眼,他们在相互的眼神里都凝视着对方的渴望。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有一种力量,把他们强烈地拥抱起来,他们用自己的嘴唇在对方的脸上,胸口寻找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互相着想把对方吸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感觉着自己的越抓越紧,先是在她的后背,然后挪到腰上,最后是臀部。她臀部的肉绷得很紧,在他的手掌下面,剧烈地扭动着。他拽掉她的上衣,看到的是挂着吊带的胸罩,洁白的吊带在皮肤上上下左右地滑动。一切都是那样自然地发生了,他们在相互的满足中进行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侧躺着,他的胳臂在她的头下,她的光溜溜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前身。他看到她也醒了,因为她的身子轻微的挪动了一下。
“ 醒了。”
“嗯。”
“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见你父母?”
“等到下个星期天吧。”
他们开始交流各人自己家庭,现在他才确切的知道她的情况。他的父母在五年前相继去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人在上海打工。自己在玩具厂上班,是五年前父亲去世时,叔叔安排的。她今年二十岁,比他小四岁。他突然感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他想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了。同样痛苦而又坎坷的经历,这就是他们相遇,相亲,相互结合的基础,同病相怜的感觉更会使他们在今后的路上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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