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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正经》第十一章 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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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迷』二十年前的纯真女星,然后又很二地以此类比,以自然纯真的标准寻找能让自己悸动的女生,不得不说,曲延这只土鳖是稀有物种。

听歌听到动容,听到拍着地毯哇哇大哭,率真得稀里哗啦小宇宙崩塌。

“弟弟你别吓我。”诺诺等曲延哭得差不多了,很有母『性』地半跪在暖香浮动的地毯上搂着曲延,小手轻轻拍着曲延的背,“好了,不想过去那些事了,姐疼你。”

诺诺知道曲延心里有个结,那个莫名其妙的重庆妹儿,昨天还缠绵火热,过了一夜,就跟上士闻道似地,爱情就去塔玛拉戈壁了。有一天早晨,诺诺一身酒气地看着痴呆呆地站在杜鹃下遥望着西南重庆的曲延,心疼得不行,拔了重庆妹儿的电话,好一顿地北国方言千里发飙:陶淘你个神经病啊你,你就是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虎了扒叽呆了扒叽傻了扒叽聂了扒叽,你从小缺盖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说你那一线天的眼,你手里拿个小灵通,你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你还右手打不通,耗子去你家都含眼泪走的,你头上『插』个鸡『毛』掸子,没事包个狗皮毯子,近看像个铅笔杆子,远看像个铁皮铲子,你家18辈子不干好事,你爸你妈才生下你,小样儿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翘『逼』浪费人民币,如果没有你怎么衬托世界的美丽!

你哪里的鸡刨刨,你个母夜叉拿起叉叉到处叉叉,大清早你日得起火哦,你脑壳有乒乓,叉你母的贱婆娘,老子那里来的那么霉气,老早不安逸遇到你麻批的贱货,你妈那批有你母的啥子就当到老子的面说麻,你日妈的批大缺男人得很哦,想遭男人日得很哦,你找不到让你爽的男人老子还是纳闷的,你要死起批脸来勾引老子的男人,有本事你妈那批就光天化日来跟老子争,莫你那麻痹本事就莫给老子纳闷『骚』,梭叶子婆娘,我到要看看最后是谁个争得!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骂得风生水起,问候了无数遍的对方的母『性』长辈。

曲延一句悲中有爱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让诺诺和陶淘息骂罢战。

那次骂战过后,曲延在电话里跟陶淘聊了两个多小时,大概知道了陶淘的人生蓝图,陶淘要下一盘跟大很大的棋,要出人头地,要给老家的爸妈盖楼房,最主要的是要粪土当年万户候。

曲延自我感觉太土鳖太人穷志短,没办法跟陶淘风雨同舟扬帆千里,只好在电话里说:我是你身旁的一棵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哪一天你扬帆扬得累了,就到我这里寻寻港湾,我给你做老妈蹄花和春珲的伊斯兰烧饼满人萨其马。

……

挺温情挺儒雅的最后告别,放是放下了,就是经常会在半夜里心绞痛。

所以,诺诺的美人儿蒙汗『药』是治疗曲延心绞痛的对症『药』。曲延在诺诺跟前有时静如处子,有时动如脱兔,一开始还遮遮掩掩地不想把心里的那点疙瘩全『露』出来,后来不分彼此了,敢驾着诺诺的车玩儿飘移了,就滔滔不绝地把跟陶淘的两年多的青涩青春全抖了出来。

“要知道你还这么鼻涕一把泪一把,人家就不放那些歌了,这孟庭苇也是,出那么多专辑,都40岁了,还玩儿纯真。”诺诺让曲延枕着自己的大腿,手慢慢地梳理着曲延的头发。

“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总比没有梦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忘怜惜眼前人。”曲延抬起头,很男人地抱住了诺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嘴猛地吻住了诺诺的双唇。

猛烈,炽热,经久不息,『荡』气回肠。

诺诺要晕了,身体软了。

“我去洗澡。”曲延看到穿在身上的衬衣干一块湿一块的,又看了看诺诺的米『色』卡谷风衣。风衣是诺诺进屋洗了澡,刚换上的,曲延率真地大恸,『揉』烂得一塌糊涂。

极轻的膝盖跪在地毯上的声音,闭着眼的诺诺小猫一样地等着……风衣的袖子被扯动了,风衣落叶一样地飘到了地上,接着是一件丝棉的长袖衫,衣服一件件地飘落,人象是在云堆里飘……

可以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诺诺不想睁开眼睛,只想听,只想静静地等着。

“姐,床上啥也没有,怕硌着你。”洗完澡的曲延披了一块淡蓝的浴巾,抱着诺诺未遮一丝的身体,走进了那个有床的卧室。

床,只是一张床,一根根地檀木条排列着,有些生硬。

“就在地毯上好吗?”诺诺的声音怯怯得,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懵懂女生。

“怕硌着。”曲延抱着诺诺进了另一个卧室。这个卧室的地板上有床垫,并排的两张双人床垫,淡雅地一套安诺娜寝具,双人枕头,叠落到地板上的床罩,床罩上铺了一条厚感的床单,淡蓝的条纹,暗绣了一丛丛地向日葵。

“弟弟,我怕。”曲延把诺诺轻放到床单上的时候,诺诺睁了睁眼,两条腿屈着,不敢伸开。

“不怕。”

“抱我……”

曲延侧着身趴下,把诺诺搂在怀里。紧搂着,好长时间一动不动。

诺诺修长的腿慢慢伸开了,胳膊圈住了曲延的脖子,眼睛仍闭着,寻了曲延的脸吻了,一点一点地滑到了嘴唇上。

甜润的气息,透过两片嘴唇,姿意地蔓延,身子象是一团融着火的雪,绵绵地融化。

手指象是按着钢琴的键,在曲延的背上起起伏伏地按着。

手刚触到那段钢硬,竟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潮』晕得没有一点儿征兆……手里的钢硬的东西猛地抖颤了几下,浓烈喷发。

腿和肚腹,满是男人喷发出来的『液』体……诺诺有些贪婪地嗅着,恋恋的疯玩了两年多的男人的味道。

“姐,还要。”两个人躺到浴缸里,曲延象是刚学会吃『奶』的孩子一样,吮着诺诺的笋尖。

诺诺的手指弹动,颤颤地在曲延的身体上弹钢琴,触到男人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又把诺诺融化了……

喷了四次。男人满足地哼了一句“巷口的蛋糕店一个人吃也很甜”,等着诺诺给他擦干了身体,回到卧室躺到床垫子上,撒着娇地『摸』着诺诺的头发,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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