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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正经》第十九章 谁让你亲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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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延听霏丽指挥,把车开到了霏丽租住的楼前。楼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盖的,没有停车场,也没有物业,车只能找个楼前的空地儿停下。

好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买车地少,停车没费什么事。

提着霏丽在超市买的三大袋子的零食,曲延任由霏丽挽着胳膊上了三楼。霏丽单租了一个二室一厅,住了一年多,家具挺象样的,客厅里还有一个水族馆,一盆发财树,还有棵橡皮树。

屋里的摆设挺有家的气氛。难得的是霏丽还有书柜,里面有些书竟然跟曲延读研的书一样。这就奇怪了,难不成,霏丽还是一个对书情有独钟的80后自强不息立志有为的母,曲延的心颤悠了一下。

诺诺和陶淘对音乐都是资深发烧友。曲延对ld的启蒙是陶淘熏陶出来的。诺诺则陪着曲延完成了对音乐品质的挑剔,哪怕是在大街上千人能『吟』的马路歌,也得营造hi-fi的发烧效果,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耳塞,要花两三千,菜农心态的曲延把耳塞塞到耳朵里,一开始听到的不是高保真的音乐,听到的是烧钱的声音。

霏丽、诺诺、陶淘三个女人都对音乐发烧,曲延又得继续接受陶冶。曲延很自然地就进了霏丽的闺房,想象中曲延这样的稀有物种,应该先来个欲推还拒才对,最其码也要来句土鳖式的对白,“咱们不是太熟,这样不太好”。

曲延很会自我安慰,霏丽都说了,包夜50,这个钱咱还出得起。上床是包夜,聊天聊到月朦胧鸟朦胧也是包夜。

“愣着干什么,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屋,屋里有个对你百依百顺的女人,想干啥就干啥不就行了。”霏丽打开了音响,“想听点儿什么?”

“随便吧,我没有什么要求,我觉着,这么好的条件,包一夜50,你太亏了,5000还差不多。”曲延看着霏丽拿着一张大碟放到了唱机上。

“哥是有钱人,你给俺那么多钱是赏俺的脸,俺只能为奴为婢……先去洗澡了。”霏丽温柔地『摸』了『摸』曲延的背,媚媚地瞄了曲延一眼,“这是我在录音棚里找人录的,还行。”

门关上了,唱机慢慢地转动。纯真的音乐,简约的味道。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霏丽模仿的纯真玉女的声音,可以以假『乱』真了。轻微的呼吸声都那么润贴。

曲延趴在地毯上,很烂漫很忘我地听。

听你千遍也不厌倦。

霏丽进来,曲延也不知道。霏丽定定地眼神儿看着趴在地毯上的稀有物种。不知道造物主哪根筋不对,造出来这么一个纯洁与腹黑交-配在一起的品种。

女人招惹这样的男人,最后的结果,得到了人,得不到心,剩下的全是伤心。

还没开始就害怕结束。

音乐停了,曲延闻到了霏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霏丽坐在地毯的角上,睡衣很写意地铺着。

胸前两个突点,滑-嫩凝玉的腿,短发还有湿意,一张脸,象是一潭水,映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

月光如水。

在水一方,有佳人玉立。站起来的霏丽拉了拉窗帘,轻声地说道:“选这个房子,就是喜欢看小广场边儿上的那几棵银杏树,你看,满树的叶子了。”

曲延走到窗边,朝外边看了看。银杏树挺摇曳挺朦胧地,随着风,有诗意地响。小时候,村里有两棵银杏树,只要是写作文,银杏树就得哗哗作响。曲延随口念着小学时的作文:“风吹树叶哗啦啦响,『奶』『奶』戴着老花镜,坐在我家的银杏树下给我缝衣服,千针缝万针缝,可是,我上体育课,不小心,又扯坏了,我怎么能这么浪费『奶』『奶』的辛苦和心血呢。”

“我写的是风吹树叶沙沙响,爸爸耕了一天的地,回家又热又累,我赶紧给爸爸搬了凳子,让爸爸坐到树下,我又倒了一碗水给爸爸喝,爸爸很高兴地喝了,直夸我是懂事的孩子。”

“现在应该这么写,我家楼前有三棵树,一棵是银杏树,另一棵也是银杏树,还有一棵也是银杏树。风吹过了一棵树,又吹过了另一棵树,还吹过了第三棵树,我看见了风和人民币,哗——哗——哗,就象银行里的点钞机,我知道那是风数钱的声音。”曲延在bbs贴了不下百遍的雷文,可以一字不差地背出来。

“银杏树的漂亮是纯银杏树的漂亮,哥的漂亮是纯哥的漂亮,哥现在跟我很近,可我知道哥是花痴女人们共同的哥,哥身边儿有很多漂亮又纯洁的纯女人,我喜欢哥的纯洁,最近哥『迷』上了小姐,身为小姐的我『迷』上了『迷』恋小姐的哥,听到哥用棉花糖的声音喊小姐小姐我爱你的时候,就想,男人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最近,去世纪影院看悲情片《血战刹马镇》,我的做小姐的姐妹『揉』着血红的眼睛问我,你哭了吗,我说,我不想哭,就是两只眼睛不守纪律,情感还没酝酿,就飞流直下,搞得我又电又麻,站都站不住,两腿间尽是河流……”

“姐,我投降……你的诗,一诗毁人城再诗毁人国,我五体投地了。”

“亲我一下。”

“啊!”

“啊,不是嘴,谁让你亲嘴了。”

“那就亲下面。”

“啊……下面是河流,惊涛拍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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