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蕙娘只感到身上犹如车碾过,没一处不疼痛。 虽然她没被车碾过,但她敢赌一根黄瓜,那感觉绝对比她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她挣扎的睁开眼睛,掀起被子一角,发现身上并不黏腻,床上的龙凤单也被换过了,想到应该是赵礼在她晕过去后弄的,对赵礼昨晚不顾她的意愿硬是又来了一遍的怨气也消散了点,暗暗给他加了后蕙娘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表示不好意思,还是没记住!
几个小辈得了新三婶送的绣品就退下了,赵琦今年七岁,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新得了个精致的香囊,就爱不释手的翻看着,又凑到几个姐姐那里看她们得的香囊样子。结果发现大堂姐赵玲的香囊比她的要好看,不依的要和她换,赵玲宠溺的把手上的香囊递给赵琦,赵琦因为是家中最小的女孩(没有赵珞之前),家里人都很宠她,没有什么不答应她的。
敬完茶后,赵礼果然带着蕙娘回了房,蕙娘立刻扑到床上,娇声道身上疼,肚子饿。
赵礼自然是心疼的去灶房拿吃的,又去找二嫂要了瓶凝碧软膏。伺候着蕙娘用了早膳,就故意一脸愧疚地道:“身上还疼吗?昨晚都是我不好......”
蕙娘一听他道歉,立马顺杆爬地嚷着这也疼那也疼。
正中赵礼下怀,赵礼右手一翻,掌上出现了个白瓷小瓶子,故作正经道:“这是我刚刚找二嫂要的她自作的凝碧软膏,据她说,这个治血化瘀效果奇佳,而且有股莲花异香,还可美容护肤,滋润保养,嗯,按她的说法,是纯天然制作,食用都没问题。”
不对劲,很不对劲!为什么明明是为了她好,才专门去找二嫂讨药的,但是就是感觉怪怪的呢?
蕙娘迷迷糊糊地被赵礼牵到床上,等赵礼动手解她衣裳时,才回过神来。这货、这货、这货是想要亲手上药吗????
蕙娘立马推开赵礼的咸猪手,拒绝道:“药给我,我自己上药,你出去。”
赵礼一副不懂蕙娘为什么拒绝的样子,“娘子,是为夫弄痛你的,这上药一事还是由为夫亲自来吧,而且有些地方你自己也不好敷啊。”
蕙娘羞恼的骂道:“你这色胚,我要是让你给我上药,你能乖乖上药不做些别的什么,我就跟你姓。”
赵礼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为夫能做什么,不就是为娘子上药吗?而且娘子本来就是跟着为夫姓的。乖,不要耍小性子了,让为夫早点帮你上药减轻疼痛吧。绝对没有要做别的!”
蕙娘看他用着一副再正人君子不过的嘴脸,说着明显不让人相信的话,简直不会言语了,只指着赵礼:“你……坏胚子,坏蛋,太坏了……”
……
至于最后赵礼是不是规矩的老实上药就只有这二人自己清楚了。
上完药后,蕙娘就睡了回头觉,再睁眼时,房间里已经没有赵礼的影子了。她起身穿好了衣服,就出了房门。
这时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这座院子,四处一望,就发现这是座中等大小的四合院,院子坐北朝南,木质大门开在东北角,北房有五间,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他们夫妇的房间就是靠西这间,东西厢房各有三间房,想必住的就是大房二房了,倒座有四间房。院子东西两头各栽有株石榴树和枣树,垂花门前放了个大的莲花缸,隔远看还能看到两朵开的正欢的粉紫荷花,也不知缸里有没有鱼儿。
蕙娘暂时还不熟悉这里,并不愿意随处走动,只能这么大略看看,她刚抬脚准备去正屋看看有没有人时,就看到赵礼从他们房间的旁边一间耳房出来。
“刚刚那间是做什么用的房间?”蕙娘迎上去,问道。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赵礼抬起右手为蕙娘撩上垂下额前的一缕头发,他也不知二嫂的那药究竟有没有效。
蕙娘脸一红,嘟哝:“嗯,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赵礼这才放下心中的担心,牵着蕙娘的手为她介绍院子各间房的作用,“咱们家这院子还是二嫂嫁过来三年后新建的,房间虽多,孩子也多。本来我是和二哥一家住在西厢的,是娘说你要嫁过来了,二哥家孩子多,怕冲撞了你,就把新房安置在了这北房。所以现在东厢是大哥一家住着,西厢是二哥一家居住,倒座那四间房有几间是杂物房,一间用来待客的。挨着咱们房间的这间耳房,我把它收拾了下充作了书房在用。西南角那间屋子是更衣用的,你二嫂设计的,很是干净方便,南北角落那间是灶房。咱们家这些年一直是大嫂和二嫂隔天做次饭,现在你来了,可能就需要你和她们轮流做饭了。按理说,这第一天的饭应该是新媳妇做的,只是我早上想着让你多睡睡,就没叫醒你,拜托大嫂帮忙做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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