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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本魔心》第十四章 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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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看不下去了,这尼玛简直是拿人命不当回事啊,吴清随手揪下身边归墟衣服上的拉链,不理会归墟的咒骂,运劲于指,悄悄向那骑士胯下的马首弹去,一切发生在弹指之间,那马吃痛,嘶鸣着前蹄高高跃起,骑士一刀劈了个空,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在地上,趁着那骑兵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功夫,那汉子这才后怕的连忙拉着老婆躲进人群中去。

“好了,闹够了!都给我安静的听着。”一个头领模样的军士骑着角马走到人群前道,他身着一套黑sè铠甲,甲后披着黑sè兽皮制作的大氅,头上一顶骨盔,骨盔两侧长着长而弯曲的犄角,包的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有四只眼睛露出来,他的马后分别跟着四个骑兵,手持枪盾护卫。吴清隔得老远都能感到丝丝杀气,这是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的凛冽杀气,职业军人!人群惊恐的看着这个骑士,顿时安静下来。

“各位得坦王国的臣民们,如你们所见,你们被本将俘虏了!希望你们好好合作,不要有任何反抗,听从我们的命令,服从我们的意志!如果有一丝不配合的声音,我不介意将你们这群得坦杂种像杀鸡宰羊一样杀的干干净净,现在!你们要跟着我的队伍走,保持安静!安静!懂吗?”低沉的声音彷佛是地狱中传来,这个可怕将军说完,便拨转马头向林中小路行去,他的护卫兵紧紧跟在身后,那是得坦城的方向。

奥帝仑的骑兵一队队整齐的跟在那将军身后行进,剩下的一百来名步兵手持长枪,喝骂着赶着百姓跟上,人们哭泣着,却又无奈的跟着队伍移动,队伍渐渐拉开,士兵们小心戒备着,防止有人逃跑,吴清拉着归墟随着人群推推嚷嚷的向前走。

归墟无聊的四处看看,周围的百姓都是一脸哀愁,满是对眼下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的担忧。“大哥,这里没啥好玩的,我们走吧。”归墟看的心烦意乱,小声对吴清道。

“玩?你当这是玩?小伙子,告诉你吧,现在还不能走,唉!我最近要多烧烧香了,在地底一待就是半年,谁成想到地面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能看出来,我是外星人,误入此地,却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离开,这得坦城的尊者说有法子能帮助我离开神悯星,所以我必须要回去见他。”吴清砸吧砸吧嘴,看了看周围杀气腾腾的步兵护卫,继续道:“现在还不知道奥帝仑人有多少军队打了过来,看刚才那将军有恃无恐样子,敢带着这么多俘虏,依仗着一千多人的队伍,就敢向一国之都进发,我估计,奥帝仑人兵分数路,将得坦城包围了,带着这么多俘虏,估计是想在攻城时当炮灰用,不错,很有可能。”吴清拧着眉头,小声道。

“那又怎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们走咱们的,你带着我一路飞回得坦城找那个什么尊者不就结了,这里的人管他死活。”归墟奇怪道。

吴清摇摇头道:“不行,我既然猜到这些人的下场,就不能坐视不理,可惜我的飞剑污秽受损,否则我就能瞬间杀掉守卫者,现在只能见机行事。”

“哼,我等修士视凡人xìng命犹如草芥,他们自有他们的命数,你出手帮他们活命,那我问你,奥帝仑人的命就不是命吗?顾此失彼,rì后你修为jīng深时,想起此事,那就心魔深种,悔之晚矣了。”归墟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

吴清闻言大惊,冷汗淋漓而下,他吃惊,不仅是因为归墟突然之间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更主要的是归墟的这番话,让他想起张震修对他说过,修士身怀毁天灭地之功,一举一动之间都对凡人有着莫大影响,所以,修真者不会干预凡人的任何活动,并且在普通人的世界里要尽量隐瞒自己修真者的身份!

想到此,吴清惭愧道:“有劳归墟兄弟点拨,我是有些情急了。”归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开,很要闲情逸趣的跟在杜秋后面,乐呵呵的,不停得一跳一跳够着踢杜秋的屁股,杜秋见他个子矮小,以为他是个调皮的孩子,瞥了他一眼,继续垂头丧气的跟着前面的队伍,任由归墟胡闹,不做理会。

吴清看着归墟一副天真的样子,暗自思量,“归墟这家伙貌似脑袋逐渐清醒起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管了,一切自有缘法,我帮了神乙之后,就借他之力离开这个星球,重新找到星途,到时候归墟要怎样就随便他了,与我可不相干。”心里拿定注意,吴清便准备安稳的做一个旁观者。

这三千多号人的队伍缓缓向得坦城进发,rì夜赶路,人们已走的麻木,偶尔有几个想趁机逃跑的人都被骑兵追上持枪刺死,几rì下来,都岭镇的人们终于认命,老实的配合这支奥帝仑军队的行军速度。

这天中午,透过层层的树林,终于能远远看到得坦城高耸的塔尖,不过,让人担心的是,得坦城的方向,清晰可见大股大股的滚滚浓烟冲天而起,隔的这么老远都能听到城堡方向的厮杀声,可见得坦城已经是兵临城下!

队伍这时停了下来,“全部就地蹲下,速度蹲下!不要出声!”一个骑兵从队伍前面纵马而来,大声喝道,士兵们闻言举枪呵斥起来,百姓们慌忙蹲下,睁着迷茫、惊恐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四处观望,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步兵们围着他们,小心的在旁戒备,那将军带着五个队长模样的兵勇大步走到吴清不远的地方,那将军一屁股坐在岩石上休息,小队长们侍立一旁,叽叽喳喳小声说着什么。

归墟盘坐在地上,嘴里也在嘟嘟囔囔的不停抱怨,杜秋以为他也是在害怕,在他身边悄声安慰,更惹的归墟不耐烦。

吴清不去理会,他也已经呆的烦了,决定找机会离开这里,进到城里去。这时,一个背插小旗的传令兵远远的骑着角马穿过林地飞驰而来,那将军挥一挥手中的马鞭,那兵便纵马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拜在将军面前,他从背后掏出一个木筒,揭开了封漆,抖一抖,倒出一卷信来,张开来双手奉上。

将军接过来粗粗看了一遍,转头向身边的队长们说着什么,吴清连忙运功偷听。只听那将军兴奋的说道:“……九路大军已经按元帅所命集结完毕,先头部队两万勇士正在跟得坦人的皇城守军死战,哼,天佑我奥帝仑国,得坦城周边的小城百姓尽数被驱赶而来,国师下令,改变战略,将所有青壮尽皆处死,只留下女人,老人和孩子,完成后速度将所有人集结城下。去!将十二岁以上,七十岁以下的男子全部斩首!”“遵命!”

吴清大吃一惊,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地里回荡着一个疑问:“这些人救是不救?”命令传下,所有骑兵立刻围住了人群,步兵五人一队,上前将青壮年一一拉出人群,“所有人蹲着不许动,胆敢违命者当场格杀!”步兵军士大声喝道,人群中哭喊声一片,不知道这些魔王要干什么,但是,他们很快就知道了,第一批被拉出来的二十多名青壮被押到不远的地方跪下,将军端坐不动,举起手来狠狠的落下,侩子手们手起刀落,唰唰唰,二十多颗人头呱呱落地,没了脑袋的尸体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水,身子倒在地上抽搐着,鲜血立时染红了土地。人群sāo动起来,哭喊咒骂声响成一片,死亡的恐惧迫使人们站起来向外奔逃,“不许动,全部不许动,只杀壮年男子,老人妇女儿童不杀,全部蹲下。”士兵们喝斥着,外围待命的骑兵这时无论男女老幼,果断的举枪将逃出队伍的人一一刺死,有几个侥幸跑出去的人也被骑兵举弓shè毙。

慢慢的,人们不敢再手无寸铁的妄动,为了一点点活的希望,为了妻儿父母的生存,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父亲被残忍的杀死,吴清气愤到了极点,双拳紧攥,有几次忍不住要跃出去都被归墟及时拉住。

归墟一边欣赏的看着一颗颗人头落地,一边悄声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空有灵寂期的修为,生离死别还是看不开吗?好好看着吧,这对你锻炼心xìng很有帮助,呵呵,这家伙手底功夫真烂,砍颗脑袋竟然用了三刀。”

吴清闭着眼睛无话可说,难道修真者就是这样毫无人xìng?无情无yù就是修士一生所追求的吗?这样修出来的仙又与石头有何区别!这时,几个士兵手持滴血的屠刀向吴清这边走来,“你!你!你!出来!”一个疤脸士兵指着杜秋、昂达,和另外一个男子。“不,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啊!哇!”杜秋满脸惊慌恐惧,身子向后退去,昂达咬着牙,怒道:“反正都是死!老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着,昂达抽出绑腿上藏着的匕首,怒吼一声,扑向一个士兵,动作犹如豹子般敏捷,那士兵措不及防,被扑倒在地,一旁的一个士兵反应快些,一刀砍向昂达持刀的右手,刀光闪过,一条手臂飞了出去。士兵们反应过来,乱刀劈向昂达,血肉飞溅,昂达至死怒睁着眼睛。

杜秋靠在归墟身上,吓得浑身打着哆嗦,另外一个男子浑身瘫软的被两个士兵强行拉起拖走,一股尿臊味传来,原来是极度恐惧的杜秋终于忍不住,吓尿了裤子。剩下的三个士兵见状,张狂的大笑起来。

“够了!”吴清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士兵们惊讶的看着他,一时愣住在原地。归墟坐在地上,看着吴清,笑眯眯的不说话。

“归墟,想我修行rì短,一直不认为自己成了修真者以后,跟凡人有何不同,我师兄说过,修真者只求一心,怎么修炼,都要讲究一心,就算一心求道也好,一心杀戮也罢,只要能做到一心一意,那就无愧本心!”吴清背着双手,神情肃然,“我若今天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百姓惨遭屠戮,自己却无动于衷,那么就像你所说的,rì后我才会因为今天的放纵而追悔莫及。”吴清看着昂达血肉模糊的尸体,眼中渐渐泛起杀意。

“呵呵,为无愧本心而随意杀戮凡人?说的好,那就随你施为吧。”归墟推开吓昏过去的杜秋,也站了起来,依旧笑眯眯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竟敢喝斥大爷我。”一个疤脸士兵举着钢刀,劈向这个个头只到自己腰间的小人儿。吴清动也不动,冷冷看着。

眼看吴清就要被劈成两半,身后的百姓不禁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却没有听到吴清临死前的惨叫,反而听到的是士兵惊讶的吸气声,人们睁开眼来,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吴清右手稳稳的抓住刀刃,疤脸士兵双手用尽全力也不能抽出刀来。

那疤脸兵不禁涨红了脸,四只红通通的眼珠子瞪着吴清,一脸的不敢置信,半晌才对身后的同伴吼道:“你们就看着老子丢人吗?给我砍了这个小杂种!”那三个士兵回过神来,纷纷持刀上前,吴清叼着钢刀的手上微微用力,那大刀刀尖立刻崩断,吴清顺势一脚踢向跌落的刀尖,刀尖劲shè而去,狠狠扎在一个扑在最前士兵的咽喉上,透体而过,那士兵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另外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已经近得身来,吴清不慌不忙,转身一脚踹向右边士兵胸前,这个士兵怪叫着飞了出去,狠狠撞向七八米外的树上,再细看时,已经咽了气,胸腔整个的塌了进去,嘴里咕噜咕噜冒着血沫子。

左边另外一人吃了一惊,却依然怒吼着一刀劈了下来,吴清侧身堪堪躲过,接着狠狠一记手刀向他小臂切下,那人的持刀的手便卡擦一声从小臂处断开,落在两米开外的地上,那截断手上还牢牢的握着钢刀,愣在一旁的疤脸兵吃了一惊,怪叫一声,丢了断刀转身就跑,吴清哪里饶得他去,只见吴清轻轻跃起,这一跃竟有两丈多高,如清风拂柳一般稳稳落在疤脸兵的脑袋上,不等这厮有所动作,吴清单脚用力踏下,噗通一声,那疤脸兵的脑袋整个的被踏入胸腔,跌跌撞撞走了两步,便摔倒在地上,再也不见动弹。

吴清站定,无言的看着地上的几具尸首,脸上yīn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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